比如姜眠的不同寻常之处。
「天象之事,并非立即测算,只是以往我曾为殿下观测过一二,殿下非池中之物。」
她把话尽量说得含糊,见眼前的人始终面不改色这才咬牙,放出隐秘的信息:「殿下自出生起就命运多舛,与沽凤的人都截然不同。」
国师的话音落下。
姜眠是始终如一的表情,她知道颜公子凭藉国师大人的信息先一步找到她,如果是神棍,不可能如此准确。
她又问:「国师大人隐瞒圣上和君後,却告知将军府的公子先一步来见我,此举为何意?」
「如若如此轻松寻得,圣上恐怕要怀疑此事的真假。至於颜公子来寻殿下之事,还请殿下帮忙隐瞒一二。」
国师只觉得当初不该帮颜公子这个忙,导致现在屁股怎麽擦都不乾净。
简直全把自己的把柄交给对方了。
姜眠咳嗽一声:「那就麻烦国师大人再帮忙算算我中途消失了几年的记忆,往後若是再出现这种状况,恐怕也帮不了国师大人去劝说颜将军。」
白羽藏着袖口的衣裳都要握紧了,明白六皇女在装糊涂,目的其实就是想知道夺舍一事。
「明日便夜观天象,之後便送到府上,殿下不必担心。」国师应了下来。
姜眠弯眸笑笑:「不过劝说之事毕竟是颜将军的家事,不可轻易勉强,我会尽力而为。」
事情谈妥,姜眠也觉得事情解决,刚要起身送客,便见国师又开始四处张望起来,她刚要问,国师就直接告退了。
听花修说,国师貌似一进府邸就在看什麽东西。
难不成是在看风水?
六皇女的府邸是早早便定下来的,哪怕夭折也始终安排人打理,就好像人还在一般,宫中也无人敢提及此事。
风景山水是独一份,也是当年钦天监特意参与的布局。
姜眠走了几步回到屋中,调查水患之事暂未打草惊蛇,速度慢些是正常的。
屋中烟雾阵阵,坐在炉子边上的少年唇瓣咬得发白,指尖的纸张飘飘然落下,加重了火光。
哪怕後面来了人,他也像陷入炉中一般无法感知到外面的动静。
姜眠把支开的窗户打得更开些。
「饿了吗?」她走近了些,就被对方眼眸底的红也惊吓到。
许知久转过脸,扯着她的衣角,目不转睛地顺着指尖,随後抬头看她。
「妻主。」
「嗯,怎麽了?」姜眠也跟着蹲下来,握住他扣在衣角处的指尖,音色寻常,「不许在地上随便坐着,起来。」<="<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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