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不看也不行?」姜眠察觉到他的小情绪,捏了捏他的脸颊,「那过来,我看看是不是好全了?」
「妻主,没有那个意思。」他摇头,埋在怀里喉咙滚动了下,漂亮的眼眸不自觉染了几分上扬的柔情。
显然是被哄後情绪好转。
他说话又乖又羞涩,白软的脸颊跟揉捏後的白团子一样懂事,往里凹成两个小块的酒窝。
许知久讨好地凑上来亲了亲她的下唇,从而制止住姜眠嘴里再冒出来无遮拦的言语。
吃尽了苦头,温存也就显得弥足珍贵,记忆缺失的许知久隐约中觉得有几分不真实感,但大片的甜塞入嘴里後,他也只得将不安感通通压下。
他告诫自己不可贪心。
言语断断续续,猝然乱了思绪,他被人按在怀里揉了好一会,从一开始的懂事乖巧变得想要埋起来。
他扯了扯姜眠的衣角,提醒对方适可而止。他现在已经是大人了,揉的地方不可以乱来。
姜眠不理睬,还哄着人,「没事,我隔着衣服摸摸你的伤口好没好就行。」
她倒是还不嫌麻烦了。
没一会怀里的人就彻底没有了声音,姜眠一低头去看,他的眸子已经湿漉漉,但半分责备埋怨的神色都没有,反而乾净透彻,乖巧地回看她。
顺着她的力道一动不动任由揉捏,简直好脾气到没话说。
姜眠都有些觉得自己胡来了。
天哪,她都做了什麽?
但是手感未免也太好,再揉揉吧,反正刚刚都摸遍了不是吗?
她的脑海天人交战,很快後者以压倒性的速度胜利,於是姜眠手中的动作也没有停,摸到还算正常的腰间,她一本正经地问:「这里疼吗?」
被慢慢吞并理智的许知久喘息还未平息,还需要抽出来心神回答她的问题。
明明是毫无伪装的故意戏弄,他却还是每一次都乖乖回答不疼。
看来是真的养好伤了。
之前许知久不想将身体上遍布的伤痕裸露出来,姜眠也就纵容着让他自己处理,现在得到好结果,自然对他更为放心。
又因为担心对方说谎,所以每一次姜眠都是认真看着人,检查对方是不是真的觉得没事。
许知久被看得不好意思,只能往怀里更深处埋头,但又被姜眠中途扶住了脸,他不敢再有逾矩的动作,毕竟把自己埋起来就已经是他努力实践的後果。
她下意识惊叹了句,「这麽烫?」
手心处贴着的眼睫在她话落後立刻频繁地眨动几次,烫意又上了一层楼。
姜眠知道再说下去,底下人就要烧糊涂了,她没有再乱动,「应该是火烧太旺的缘故,知久离远些。」<="<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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