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想着让白切黑改正性格,但一见对方落寞委屈的模样,姜眠不得不改变主意选择哄人。
难办。
炉火香薰还点着,鼻尖都是少女环绕的气息,对方的双手堪堪揽抱着腰间,又是温软的态度,语气还带着几分纵容的柔和态度。
许知久撇了撇嘴,情绪缓和:「嗯。」
但他还是生气,只能咬着对方颈部泄愤,像是在让对方能够更深刻关注到自己的存在一般。
姜眠被他咬着,莫名有些习以为常。大概是白切黑动不动就咬人,她微挑眉,就任由怀里的人胡闹。
教育不成,反倒让人主导。
姜眠指尖揉着他的脸颊,百感交集:「那我们和好了?」
在她怀里乱来的许知久这才停下动作,睫毛掀开,「我和妻主何时吵架了?」
「好,没吵架。」姜眠垂眸,安静地解开他手腕绑着的白色绸缎。
「就只会绑我。」他小声嘟囔一句,看着挣脱束缚後的红色痕迹又不满了。
姜眠把人绑着纯粹是担心他又趁着自己不注意做出来什麽事情。
见他皱眉看着手腕,姜眠乾脆伸手帮忙揉了揉,把人从怀里松开,「不早了,我陪着你休息,现在躺好。」
外面高枝挂着月亮,天色确实暗沉。
姜眠先一步地躺下来。
原本温柔系人格开口说支撑不住的时候,她就提议让白切黑现在出来,事先安排好一切把人捆起来才好和人谈判,毕竟姜眠也担心人闹脾气跑出去。
现在好说歹说也是让人听话了点。
「妻主。」
身旁窸窸窣窣的声音停了一瞬,对方毫不客气地扯住她的指尖,往自己冰凉的衣襟拉近,语气自然,「几日没有出来,妻主可曾有想过我?」
姜眠眉心一跳。
原本平躺的身子侧身,把盖在他肩下的被褥拉上去完完整整盖住,不动声色问:「你怎麽知道过了几日?」
「这里是京城府邸,上一次醒来是在平庆。」许知久不咸不淡地说着,用额头抵住她的眉心,睫毛轻轻颤动,「妻主,这点分辨的能力,我还是有的。」
同时他也明白这种不受掌控的感觉有多难受和不安。
大概是另一个人没有按照规定,占据了自己的时间,但显然那种傻子性子的人会这样做是得了姜眠的授意。正因为清楚这一点,所以醒来後才会这麽生气。
「你之前答应了我不会再威胁……」姜眠的话停了,被面前的人给生生贴住了唇。
生涩而又不知深浅。<="<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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