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姆:“??帕?!”
就在这时,听到动静的瓦尔特也快步走进了观景车厢。
他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地扫过泪痕未干的星和脸色苍白、明显带着不适却语气轻松的墨徊,最后落在地板上。
“生什么事了?”
瓦尔特沉稳的声音响起,带着关切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
他敏锐地捕捉到了空气中残留的、极其微弱的一丝异样波动——那绝非普通的忆质气息。
星张了张嘴,想描述那个诡异的紫女人和可怕的梦境,却一时不知从何说起,只能求助般地看向墨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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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徊揉了揉依旧有些胀的太阳穴,感受着体内因忆质和刚才梦境交锋带来的轻微沸腾感,他扯出一个不算好看的笑容,但红色的眼眸却亮得惊人,闪烁着一种现了新玩具般的、近乎亢奋的光芒。
“没什么大事,杨叔。”
墨徊的声音带着点刚睡醒的慵懒,却又异常清晰,“就是……做了个挺有意思的梦。”
他顿了顿,目光投向窗外那片越来越近、如梦似幻的匹诺康尼星域,嘴角的笑意加深,带着一种意味深长的玩味,“有点意思。”
瓦尔特眉头微蹙:“梦?什么样的梦?”
他直觉这“梦”绝不简单,尤其能让星吓哭,让墨徊摔下沙还说出“自杀”这种话。
墨徊却没有直接描述那个紫女子,也没有提及“虚无令使”这个足以让瓦尔特瞬间警觉的身份。
他只是用一种轻松得像是在讨论最新游戏卡牌的语气,轻描淡写地说道。
“啊,验到女巫了。”
瓦尔特一怔:“女巫牌?”
他回忆着之前墨徊在列车上分的狼人杀卡牌,“我记得……女巫牌是好人阵营?拥有解药和毒药?”
他对这种游戏规则并不热衷,大部分时候狼人杀比得是个气势和演绎能力,但他喜欢和孩子们一起玩游戏,基本的常识还是有的。
“是啊……”墨徊拖长了调子,红色的眼眸微微眯起,仿佛在审视着空气中残留的、只有他能感知到的某种“痕迹”。
他的声音低沉了几分,带着一种近乎咏叹的感慨,“一把强大到近乎无敌的……双刃剑。”
他着重强调了“双刃剑”三个字。
解药救人,毒药杀人。
强大,却也危险。
立场在“好人”,但她的力量本质,却带着毁灭性的“毒”。
瓦尔特镜片后的目光瞬间变得锐利起来。
他听懂了墨徊的隐喻。
这绝不是一个简单的、关于游戏角色的梦!
这个“女巫”,必然代表着即将在匹诺康尼遇到的某个极其危险且立场微妙的关键人物!
星虽然还沉浸在惊吓中,但也听懂了“女巫”和“双刃剑”的比喻,她想起梦中黄泉那平静无波却令人心悸的眼神和那把冰冷的长刀,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墨徊似乎并不打算深入解释。
他站起身,虽然脚步还有些虚浮,但那股晕眩感似乎正在被另一种奇异的亢奋取代。
他走到巨大的舷窗前,凝视着窗外那片由无数梦境气泡组成的瑰丽之地——匹诺康尼,梦想之地。
他的背影显得有些单薄,黑色的风衣下摆随着列车的行进微微晃动,风衣内衬的涂鸦图案在窗外梦幻光芒的映照下若隐若现。
那条细长的尾巴不再无力垂落,而是像蓄势待的蛇,尾尖的黑色三角形轻轻点着地面。
“总之,”墨徊没有回头,声音清晰地传遍车厢,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和一丝隐秘的期待,“匹诺康尼……会再见的。”
这句话,像是一个预言,也像是一个宣战布告。
宣告着那位神秘的“女巫”,那把危险的“双刃剑”,注定将成为他们在这片梦想之地无法回避的存在。
墨徊眼中闪烁的光芒,则预示着这场即将在美梦与虚无之间展开的棋局,已然落下了第一颗棋子。
小剧场:
墨徊:开牌?nonono,牌!
迷思:亲爱的小谜题,我他妈来啦!(在墨徊记忆里东翻翻西翻翻)
两行:a终末,让那混蛋离“我”远点。
末王:已阅。
你猜我存稿剩多少(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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