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玲玲吓了一跳,正想尖叫,对方却出一声闷笑,道:
“是我,左嘉鹏!”
“你干嘛不出声,吓死我了。”
“我以为你胆子很大呢!没想到也这么胆小?”
左嘉鹏带着几分作弄成功的得瑟。
戴玲玲心里讨厌死他了。
她拱起膝盖,对着左嘉鹏的肚子顶去。
“唔,疼!”
左嘉鹏疼得捂着肚子蹲下身子。
戴玲玲心情大好,笑了。
沈知棠半倚在床上,拿着一本书随手翻阅,莫名总觉得心惊肉跳,有一种要生什么事的感觉。
这时,伍远征洗漱好进来。
他上床,靠在沈知棠边上,问:
“怎么啦?看你心事重重的样子?”
“没什么,莫名心惊,总怕有什么不好的事生。”
“蔡管家不是刚来信,说他身体健康?
你的好朋友茹云也刚刚来信不久,信里也没说什么问题。
我呢,就在你身边,好好的。
还有什么好担心?”
伍远征哄她。
蔡管家和茹云的信,有部分内容,沈知棠都和伍远征分享过,所以伍远征也知道他们的近况。
听他这么一说,沈知棠也觉得没什么大事会生,安心了许多。
“对了,过年咱们先回沪上,再到京城,蔡管家说有事情要对我说,不方便写信或者打电话。”
“好啊,离过年也不到两个月了,没问题。”
伍远征说话间,就搂住了她的腰。
……
床板持续响着。
突然,“哐”一声响,二人都惊得一滞,然后才现,床板塌了。
沈知棠憋不住,狂笑。
伍远征气哼哼地,只好半夜找来钉子,锤子,对床板进行修复。
当然,塌过一次的床板,肯定容易再塌。
伍远征只好先放弃奋战计划,打算等明天再买新床。
只是这事说出去,还是有些尴尬。
他才新婚,家里的床就因为塌了,要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