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需要想想。”他的声音低哑,带着一丝挣扎,目光扫过张萌的背影,又迅移开,落在地板上的纸张,像是想从那些冰冷的文字中找到救赎。
张萌转过身,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丝绒裙在灯光下泛着幽蓝光泽,像是夜色中的妖精。
她走近,踮脚在他耳边轻声道,“可以。”她的呼吸喷在他耳廓,热气钻进他的耳道,烫得他耳根红透,“但别想太久。房卡在我这儿,门锁了。”她退开一步,指尖在他唇上轻轻一触,像蜻蜓点水,带着一丝挑逗,又带着一丝温柔,像是某种无声的承诺。
她转身走向浴室,高跟鞋敲击地板的声音渐远,每一步都像在陆寒的心上敲出一道裂痕。
水声响起时,陆寒才现自己后背全是冷汗,衬衫贴在皮肤上,湿漉漉的,像是被冷水浇透。
合同散落一地,像一张张无声的催命符,纸张上的字迹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刺得他眼睛生疼。
而浴室门缝透出的暖光里,张萌的剪影若隐若现,丝绒裙滑落肩头,露出雪白肩背,热水声盖过了她低低的笑声,像是某种隐秘的邀请。
热水声在浴室里持续了很久,久到陆寒以为张萌会直接洗到天亮。
他坐在床沿,合同纸张被他一张张捡起又放下,指尖因用力过度而白,纸张边缘割破了他的手指,渗出一点血迹,滴在纸上,晕开一小片红。
第六条的“第三方担保”像一根救命稻草,又像一把悬在头顶的刀,五十万的数字在他脑海中反复闪现,像是某种无法逃避的诅咒。
他低头看着合同,条款的每一个字都像钉子,钉进他的心苏雨晴,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为什么签这种东西?
他的眼眶泛红,愤怒、痛苦、愧疚交织成一团,烧得他胸口闷。
浴室门“咔哒”一声轻响,像是某种信号。
蒸汽裹着湿热扑出来,张萌走了出来。
她没穿丝绒裙,只裹了一条酒店的白色浴巾,浴巾下摆堪堪盖到大腿根,锁骨和胸口的水珠顺着雪白肌肤滑落,在灯光下像一串碎钻,闪着细碎的光芒。
长湿漉漉地贴在肩头,梢滴下的水珠砸在地板,出极轻的“嗒嗒”声,像是某种节奏的倒计时。
她赤脚踩在地毯上,一步一步走近,香水味被热水蒸得更浓,混着沐浴露的清甜,像一张无形的网,把陆寒牢牢罩住。
她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粉红,像是刚剥开的荔枝,柔嫩得让人想咬一口。
“想好了吗?”
她停在他面前,微微俯身,浴巾领口敞开,雪白胸脯的弧度近在咫尺,乳沟在灯光下投下诱人的阴影,乳晕的边缘若隐若现,像是某种无声的邀请。
她的目光锁住他的眼,眼底的柔光如水,带着一丝试探,又带着一丝强势。
陆寒的喉结滚动,声音哑得几乎听不见“……我不能对不起雨晴。”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挣扎,目光扫过她的胸口,又迅移开,落在地板上的合同纸张,像是想从那些冰冷的文字中找到救赎。
张萌低笑,笑声像羽毛扫过耳膜,带着一丝戏谑,又带着一丝温柔。
她抬手,指尖挑起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
“陆寒,你以为签了那份合同,雨晴就还是原来的雨晴?”
她声音轻得像蛊,带着一丝残忍的温柔,“张恒已经拿到了他想要的‘私人服务’。你现在要的,是把她抢回来,还是……继续当那个被蒙在鼓里的好男孩?”她的指尖顺着他的下巴滑到喉结,轻轻一按,能感觉到他吞咽的动作,喉结在指尖下滚动,像是某种无声的妥协。
陆寒的瞳孔骤然收缩,拳头攥得指节泛白,脑海中浮现苏雨晴被张恒染指的画面,愤怒如烈焰烧得他胸口闷。
他想推开她,手却在碰到她腰侧时僵住,浴巾下的肌肤滚烫得像火,烫得他手指一颤。
张萌抓住他的手腕,引导他的掌心复上自己胸口,隔着薄薄的浴巾,能清晰感觉到她急促的心跳,乳尖在掌心下硬挺,像是某种无声的回应。
“摸到没有?”
她低笑,声音里带着强势与少女的颤抖,目光锁住他的眼,眼底的柔光如水,“我也怕。怕你拒绝,怕你恨我,怕……你明天醒来,还是选她。”
她顿了顿,声音忽然软下来,像是卸下了所有的伪装“可我更怕你后悔。”她的声音低得像叹息,带着一丝脆弱,像是大一时的那个女孩,站在迎新晚会的舞台上,眼神炽热地望着台下的陆寒。
陆寒的理智在崩塌。
合同上的“私人服务”四个字像烙铁烫在他脑子里,苏雨晴被张恒染指的画面一帧帧闪过,愤怒、嫉妒、愧疚交织成一团烈焰,烧得他理智摇摇欲坠。
他猛地收紧手臂,将张萌狠狠按进怀里,声音哑得像砂纸“……就今晚。”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决绝,像是下了某种赌注,目光扫过她的脸,眼底的愤怒与欲望交织,像是烈焰中的风暴。
张萌的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像是猎人终于捕获了猎物。
她低头,吻落在他的喉结,舌尖轻轻一扫,带起他浑身的战栗。
浴巾无声滑落,雪白胴体在暖黄灯光下毫无遮掩,胸脯起伏,乳尖粉嫩挺立,腰窝的曲线柔美得像画。
她跨坐在他腿上,双手扣住他的后颈,声音低得像蛊“那就……开始吧。”她的目光锁住他的眼,眼底的柔光如水,带着一丝挑逗,又带着一丝温柔,像是某种无声的承诺。
窗外,城市灯火阑珊,霓虹闪烁,像是无数双窥视的眼睛。
房间里,丝线终于断裂,火花燎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