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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1页）

晨光从落地窗缝隙漏进来，落在凌乱的床单上。

张萌先醒，侧身撑头，指尖在陆寒锁骨上画圈，像描摹一条看不见的裂缝。

陆寒睁眼，昨夜的疯狂在清醒里变成钝痛。他喉结动了动，声音哑得不出完整句子“萌姐……”

张萌俯身，吻住他，舌尖轻轻扫过他的上唇，带着薄荷牙膏的清凉。

“别说对不起。”她声音低而稳，“昨晚是你给我的，也是我给你的。”

她起身，赤足踩过地毯，弯腰捡起那张银行卡，塞进陆寒掌心。

“五十万，八点前到账。”

陆寒攥紧卡，指节泛白“我……萌姐，我们能不能别这么公事公办啊。”

张萌背对他，浴巾重新裹上，笑意藏在间“怎么了？”

她转身，蹲在他面前，抬手捧住他的脸，拇指擦过他眼下淡青“你爱上我了？”

陆寒呼吸一滞，目光落在她锁骨那圈淡红吻痕——他昨晚亲手种下的。

张萌轻声“你真的想好了？”

陆寒闭眼，掌心烫。

张萌吻了吻他的额头，像盖章“那我答应你，以后也要听话哦。”

她起身，背影决绝“去洗澡。彩排八点，我在后台等你。”

门合上前，她回头，声音轻得像叹息“陆寒，谢谢你让我做回大一的自己。”

苏雨晴蜷在沙，护士制服揉成一团扔在脚边，丝袜破口处还沾着干涸的白浊。

她抱着膝盖，指甲掐进掌心，昨夜的耻辱像潮水，一波又一波拍碎她的理智。

手机震动，张恒的语音冷冰冰“下午三点，实验室后门，换好衣服来。”

附带的是一张照片一套黑色蕾丝情趣内衣，胸口仅两片薄如蝉翼的三角布，胯部是开裆设计，配一副银色金属项圈和细链，链尾坠着一颗心形铃铛。

苏雨晴的指尖抖，铃铛的轻响像在她脑子里敲。

她咬唇，把照片删掉，却删不掉心底的恐惧。

下午两点五十，实验室后门。

张恒倚在门边，浅灰衬衫袖口挽到小臂，腕表在冷光下闪着寒意。

他递过一个黑色丝绒袋“换上。”

苏雨晴攥紧袋子，指节泛白“教授……能不能不穿这个……”

张恒抬手，捏住她下巴，声音低而危险“合同第十三条，‘随时接受检查’。”

她眼泪瞬间涌上来，却被他拇指抹掉“乖，进去换。”

更衣间灯光昏黄。

苏雨晴脱下校服衬衫，蕾丝内衣贴上皮肤时，冷得她一颤。

胸前的布料只遮住乳尖，稍一呼吸便颤巍巍欲坠；开裆设计让私处毫无遮挡，细链从项圈垂下，铃铛贴在肚脐，轻晃一下便叮铃作响。

她最后套上一件张恒递来的白色实验袍，袍子短到大腿根，扣子只到腰际，风一吹便会掀开。

镜子里的人，眼圈通红，铃铛却在抖。

张恒为她戴上眼罩，黑丝眼罩复上她眼睑，世界瞬间沉入黑暗。牵着链子，把她带进主实验室。

刘林已经在，戴着无框眼镜，实验袍下是笔挺衬衫，笑得温文尔雅“张老师，这就是你说的‘新助手’？”

张恒把链子递给刘林，声音淡“别声张。”

铃铛轻响，刘林的手指抚过她锁骨，停在项圈扣环“别怕，今天只是‘例行检查’。”

实验台冰凉。

苏雨晴被按趴上去，实验袍下摆掀到腰际，蕾丝内衣的细带勒进肌肤。

刘林的声音在耳边“体温、心率、敏感度……都要记录。”

冰冷的听诊器贴上胸口，铃铛随之乱颤；

细长的温度计探入腿间，她咬唇忍住呜咽，却听见刘林轻笑“反应很好。”

张恒站在一旁，翻着记录本，语气像在点评实验数据“继续。”

她不知道按在她腰窝的手属于谁，只知道那双手指修长有力，带着熟悉的薄荷味洗手液香。

铃铛乱响，像催命符。

实验结束时，眼罩被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