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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4页）
她不知道，实验室监控的红点一闪一闪，也不知道，千里之外的酒店房间里，陆寒正攥着那张银行卡，指节泛白，而张萌的吻痕，还烙在他锁骨上。
夜色像被水浸过的墨，实验室楼道只剩应急灯的惨白。
苏雨晴抱着实验袍，铃铛在口袋里一下一下撞着她的大腿，像在提醒她还活着。
她低头看手机，张恒的语音在1959准时跳出来
【门没锁。】
三个字，干净得像手术刀。
她推门进去，房间没开主灯，只亮着书桌那盏黄铜台灯。
光圈里，张恒坐在单人沙，衬衫领口松了两颗，膝上摊着一本《生理学实验手册》，却没翻页。
他抬眼，目光像提前量好的尺子，从她湿漉漉的梢扫到赤着的脚踝。
“洗干净了？”
声音不高，却让苏雨晴下意识挺直背脊。
她点头，把叠得方方正正的黑色蕾丝内衣放在茶几最边缘，动作轻得像怕惊动什么。
铃铛没带来，项圈却被留下了，细链缠在脖子上，像一条随时可以收紧的狗链。
“过来。”
他没起身，只抬了抬下巴。
苏雨晴赤脚踩过地毯，停在他膝前半步。
张恒伸手，指尖勾住她浴袍腰带，轻轻一扯，袍子滑落，堆在脚边。
她里面什么都没穿，皮肤在暖黄灯光下泛着刚洗完澡的粉，乳尖因为冷空气迅挺立。
张恒没急着碰，只是用指腹沿着她腰窝那道下午刘林留下的指痕慢慢描摹，像在检查自己的作品。
“疼吗？”
“……不疼。”
她声音很小，却主动往前半步，让他的指尖更贴近皮肤。
张恒勾唇，笑意只在眼底一闪而过。
他拉开抽屉，取出一支极细的记号笔，笔帽“嗒”一声弹开。
“站好。”
苏雨晴屏住呼吸，看他俯身，在她左乳下方写下一个小小的“Ⅰ”。
笔尖冰凉，墨水味混着酒精，刺得她微微抖。
写完，他又在右乳下方写下“2”。
“今天刘林的评分，”他声音像在讲解实验步骤，“左边8。7，右边9。1。”
笔尖停在乳尖上方，轻轻一点，墨水晕开成一个小小的黑点。
“下周争取双满分。”
苏雨晴咬唇，眼眶热，却没退。
她甚至主动抬手，覆在张恒握笔的那只手上，声音轻得像叹息
“教授……我能不能……留下来？”
张恒没回答，只把笔丢回抽屉，起身。
他比她高一个头，影子笼下来，把她整个人罩进黑暗里。
“可以。”
他指尖挑起她下巴，拇指擦过她下唇，动作温柔得像情人。
“但要听话。”
苏雨晴点头，张恒低笑一声，手掌顺着她脊椎滑到腰窝，猛地一按，把她整个人按进怀里。
“很好。”
他声音贴着她耳廓，“今晚教你第三课如何取悦你的‘资助人’。”
台灯被关掉，房间陷入彻底的黑暗。
苏雨晴闭上眼，听见自己心跳和张恒的呼吸逐渐同步。
她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只知道当他的手指穿过她丝时，她第一次没有颤抖。
或许是下午被揭开眼罩时看到刘林的惊恐，让她反而恋起张恒的熟悉，也有可能昨晚改变自己的决心，无论如何，她真的要迎来不一样的自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