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现在起,每说一句‘我听话’,就往前走一步。走到最后一排,坐好。”
苏雨晴深吸一口气,声音轻却清晰“我听话。”
第一步。
“我听话。”
第二步。
她一步一步走下阶梯,声音在空教室回荡,像咒语。
每一步,裙摆都晃动,开档处若隐若现。
走到最后一排时,她说了第二十句。
她坐下,双手叠回膝上,抬头看他。
阳光在她脸上切出一道光影,眼睛亮得像浸了水。
张恒走过来,蹲下身,与她平视。
“记住,”他声音低得只有两人能听见,“以后无论谁来检查,无论在哪,你只需要做一件事——”
苏雨晴抢先开口,声音轻却坚定“听话。”
张恒笑了,伸手揉了揉她的顶,像在奖励一只终于学会规则的宠物。
“下课。”
他起身,走向门口。
苏雨晴没动,只是坐在最后一排,阳光落在她敞开的衬衫上,蕾丝的暗纹像一张网。
她低头,看着自己抖却不再抖的手指。
张恒停在门口,回头看她。
“最后一道题。”
他从口袋掏出那条黑色丝带,晃了晃。
“蒙上眼,坐好。有人会来‘答卷’。”
苏雨晴的指尖在膝上收紧,指甲掐进掌心。
她没点头,也没摇头,只是僵直地坐着,直到张恒走近,亲手把丝带复上她的眼睛。
世界沉入黑暗。
“规则很简单。”他的声音贴在她耳后,带着凉意,“每坚持十分钟,加一万。想停,随时说‘停’。”
他顿了顿,指尖划过她颈侧的脉搏,“但停了,就什么都没有。”
门被推开,又合上。
脚步声此起彼伏,像潮水,一波接一波。
第一人进来时,苏雨晴的肩猛地一抖。
丝带下的黑暗里,她听见拉链声、衣料摩擦、粗重的呼吸。
那人没说话,直接掰开她的膝盖,龟头抵上入口,一挺而入。
没有前戏,没有润滑,只有干涩的摩擦与突如其来的胀痛。
她咬住下唇,闷哼一声,双手死死抓着座椅扶手,指节泛白。
时间被拉长。
每一次撞击都像锤子砸在脊椎,汁水被挤出,沿着黑丝淌到鞋跟。
她数着心跳
一分钟……三分钟……
到第七分钟时,她的身体开始抽搐,内壁痉挛,却强行压住呻吟。
那人低吼着射了,滚烫的白浊溅在她小腹。
脚步声远去,门再次打开。
第二人。
第三人。
节奏更快,力道更重。
有人掐她的腰,有人扯她的头,有人直接把她按在桌上,Jk裙被撕得褴褛。
黑暗里,她分不清谁是谁,只听见自己破碎的喘息与黏腻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