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分开腿,黑丝袜摩擦出细碎的沙沙声,裙摆被彻底掀到腰际,露出臀缝下缘的浅褐色小痣。
“摸摸看,”她贴着他耳廓,热气喷在他颈侧,“真空的,特意给你准备的。”
冷气吹过裸露的皮肤,她却烫得抖,汗珠从腰窝滑下,沿着脊柱凹陷的沟壑,滴进臀缝。
陆寒的指尖不自觉地收紧,触到那处柔软的褶皱,指腹被汁水浸得亮,汁水是淡粉色,带着淡淡的甜腥味。
他想抽手,却被她按得更紧,铃铛在动作间晃出急促的轻响。
张萌坐在另一侧,墨镜镜片映出这一切——苏雨晴裙摆卷到腰际,陆寒手指没入腿间,汁水顺着指缝滴到真皮座椅,留下深色水痕。
她侧过身,单手撑着下巴,声音懒散“雨晴,裙子都卷到腰了,不冷?”
苏雨晴回头冲她笑,眼睛弯成月牙,睫毛在冷气里微微颤动“不冷,萌姐帮我暖暖?”
曾经的她哪会开这种玩笑。
陆寒的手滑过去,触到那处湿意,轻轻一按,阴蒂瞬间充血挺立,像一颗小珍珠。
苏雨晴的身体猛地一颤,腰肢弓起,闷哼被咬在喉咙里,化成一声破碎的呜咽。
“嗯……”她咬唇,声音甜腻,“老公,你的手好凉……”
车子拐了个弯,惯性让两人的身体贴得更近,陆寒的指尖在湿润里无意识地动了一下,触到敏感的凸起,凸起表面有细小颗粒,摩擦时带出电流般的快感。
苏雨晴的腿夹紧他的手腕,内壁抽搐,汁水顺着指缝淌到座椅,留下深色水痕,水痕在真皮纹理里晕开,像墨汁滴进清水。
指尖打着圈,力道时轻时重,像在试探她的底线,拇指偶尔擦过阴唇内侧的嫩肉,嫩肉因充血泛出深粉。
“铃铛响得真好听。”张萌低笑,另一只手捏住项圈坠子,轻轻一扯,银铃在指尖转了半圈,出更清脆的“叮”。
苏雨晴的脖子被拉得后仰,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喘息,喉结处有一颗小小的美人痣,随着吞咽动作起伏。
她睁开眼,眼底水光潋滟,声音断续“别……会被司机听见……”
司机目视前方,耳机塞得严实,车厢隔音却有限,座椅下的地毯是深灰色长绒,吸音,但仍能听见细微的水声。
陆寒的指尖终于找到节奏,缓慢抽插,带出黏腻的水声,水声像拉丝的糖浆,粘在指缝间。
苏雨晴的腰肢狂扭,主动迎合,裙摆下的黑丝袜被汁水浸出深色痕迹,痕迹从大腿根蔓延到膝盖后侧。
张萌俯身,声音低得像蛊“雨晴,夹紧点,别弄脏座椅。”
冷气混着暧昧的味道在车厢里酵——润滑液的甜腥、羊毛的暖香、陆寒风衣上的雪松残留。
苏雨晴的高潮来得突然,内壁剧颤,阴精喷出,溅在陆寒掌心,顺着腕骨滑进袖口,袖口是白色衬衫,瞬间透出淡粉色水痕。
她死死咬住下唇,呜咽被铃铛声盖住,身体软成一滩水,汗珠从太阳穴滑下,沿着下颌线,滴进锁骨凹陷。
车子拐进小区地下车库,灯光骤暗,感应灯一盏盏亮起,照出她凌乱的裙摆。
苏雨晴瘫在座椅上,裙摆凌乱地盖住腿根,汁水在黑丝上结成晶亮的水珠,水珠在灯光下像钻石。
陆寒抽出手,指尖湿得亮,眼神复杂,拇指无意识地摩挲食指,指腹上还残留她的温度。
车停。
司机下车点烟,留给他们三分钟,烟味从车门缝钻进来,混着冷气。
苏雨晴整理裙摆,扣好开衫,铃铛最后响了一声,归于安静。
她下车时腿还在软,膝盖内侧因摩擦泛出淡红,高跟鞋踩在水泥地面,出踉跄的“嗒”。
回头冲他们笑“到家啦~”
地下车库的冷光像一把钝刀,割在三人之间,灯光是冷白色的Led,照得皮肤泛青。
张萌先下车,高跟鞋踩在水泥地上,咔嗒一声脆响,鞋跟是金属细跟,敲击声在空旷空间回荡。
她把墨镜挂在领口,回头冲苏雨晴勾了勾嘴角,食指弯曲,红色指甲油在冷光下像血
“我住对面楼,先走了。你们……慢慢聊。”
尾音拖得意味深长,像把钩子,钩子尖端沾着毒。
苏雨晴点头,声音软得像糖“萌姐再见~”
她挥手,百褶裙在动作间又掀起一角,汁水在黑丝上结成暗痕,灯光一闪而过,像一道裂缝。
张萌没再看,拖着行李箱转身,背影被阴影吞没,箱子轮子碾过地面,出低沉轧轧声。
电梯门合拢,只剩陆寒和苏雨晴。
金属壁映出两人扭曲的影子,铃铛声在狭窄空间里放大,像心跳,电梯是老式奥的斯,轿厢壁有划痕,划痕深处积着灰尘。
苏雨晴靠在墙角,针织开衫扣子松得彻底,胸口起伏间乳尖若隐若现,乳尖在羊毛下挺立,颜色是淡粉,像被冻伤的玫瑰。
她抬眼看他,笑得乖巧“老公,到家了。”
陆寒没应声,伸手按下“18”层,指节泛白,食指关节处有一道浅浅的旧疤。
电梯上升,数字一格格跳,轿厢轻微晃动,冷气从顶部出风口吹下,吹乱她额前的碎。
苏雨晴踮脚,亲了亲他下巴,声音轻得像气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