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梨姐姐,阿宾哥哥,你们果然在这儿!”竟然是陈皮皮跟了过来!
不等我把鸡巴从妈妈的肉穴中拔出,陈皮皮便跑到了我们身前。
“呼呼呼,嘿嘿嘿,哥哥姐姐,你们在干嘛?”陈皮皮喘着粗气,兴高采烈地问道。
“我们……我们在看……在赏月啊!皮皮你看这……哦!哦……这月亮多大……多美啊!”妈妈侧过脸来,向陈皮皮解释道。
不知怎地,原本准备拔出肉屌的我,一见到天真可爱的陈皮皮凑过来,反而愈兴奋不已,将刚刚拔出一半的鸡巴又狠狠贯入了妈妈的蜜穴!
在妈妈长长的白色裙摆遮掩下,个子矮小的皮皮根本看不出什么,他见妈妈忽地浑身抖,连忙关切地踮起脚来握住妈妈紧紧攥着栏杆的手。
“梨梨姐姐,你怎么抖了?是冷了吗?皮皮帮你捂捂手,好不好?皮皮一冷,妈妈就会这么帮我捂手来的!呼呼呼,呼呼呼!皮皮把热气都吹给姐姐,梨梨姐姐就不冷了,对不对!”皮皮乖巧地说道。
“对,哦哦哦,对啊!皮皮给……给姐姐吹吹,姐姐,哦哦,姐姐就不冷了!”妈妈被我操得魂不守舍,只能咬紧牙关含糊地回应道。
“咦?姐姐你怎么抖得更厉害了?快快快,阿宾哥哥,快把梨梨姐姐抱到怀里!皮皮在妈妈的怀里,就算是冬天下雪,皮皮也不觉得冷!”皮皮一脸关切地支招道。
“好好好!哥哥现在就把梨梨姐姐抱在怀里!”我淫笑着将满脸潮红的妈妈翻过身来,在裙下托着她的大白屁股将她搂在了怀中。
妈妈在皮皮的注视下,不几下就被我的肉棒干得爽翻了天,两条美腿也本能地缠上了我的虎腰。
“哦,哦哦哦,来了,好儿子,妈妈要……”不待高潮将至理智丧失的妈妈把话说完,我忙吻了过去,堵住了她的嘴唇。
“啊呀!你们在亲亲!好羞人啊!皮皮走了走了!”皮皮眼见我们母子俩拥吻在了一起,忙红着脸扭头跑来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妈妈的朱唇被我死死封住,只能不停地呜咽着,与此同时在她胯下腿心的最深处喷射出的一波波滚烫的淫水正顺着我那高级定制的礼服长裤漱漱流淌……
然而今夜的淫戏还没有完结!
我展开暗影帷幕,一边抱着她穿过宴会厅向我们的房间走去,一边耸动着下身抽插着她汁水淋漓的蜜穴!
这一路上每当和游人擦身而过,妈妈都吓得直哆嗦,娇嫩多汁的膣内也随之一阵痉挛,她嘴巴紧紧含住我的舌头,不敢出一点声响,生怕被人现。
幸而即使一路上和十几个人擦身而过,却没有一人现那淡灰色的光罩之下,一对母子正在大庭广众下肆无忌惮地交媾着。
即使平安回到了房间,我们也舍不得分开,今夜的妈妈似乎是水做的,敏感无比,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几乎把整间卧室都尿透了。
我也不知射了几回,可就连卵蛋射得生疼酸,舍不得离开妈妈胯下那块火热柔软的美肉,一直操到累得昏厥在了妈妈丰腴的肉体上!
“啊啊啊啊——”第二天一早,我就被妈妈的尖叫从睡梦中吵醒了。
还没等我缓过神来,伟大的屠龙英雄、整个银剑邦的仇敌——弑君者就被自己的亲生母亲薅着耳朵,像条狗一样拽下了床来。
“啊呀呀,好妈妈,好老婆,怎么了吗?!”我半梦半醒中,只感觉耳朵快要被妈妈扯掉了,直疼得龇牙咧嘴,迷迷糊糊地连连叫屈。
“怎么了?!你看看,你干得好事!”妈妈站在床前双手掐腰,气得狠狠跺了跺脚,向我身边一指,怒道。
我揉着稀松睡眼看着妈妈玉指所指处,嘀咕道“这哪里来的破窗帘啊?”
“破……破窗帘???!!!”妈妈咬着牙,伸手便给了我一个嘴巴。
如今我虽皮糙肉厚,但妈妈这一巴掌还是令我瞬间清醒了过来。
此时我才看清床上那白花花的一坨哪里是什么窗帘,明明便是妈妈昨晚宴会所穿的那件白色的长裙!
原本洁白无瑕,比最最上等丝绸还要柔顺光滑的裙子,如今皱皱巴巴地沾满了白浊,不仅如此裙子上还有几处黑黑的脚印,更甚者还有好几处地方被人撕裂了!
“嘿嘿嘿,嘿嘿嘿,啊呀!”我想起了昨晚的淫乱癫狂,不由得笑出声来。可没笑几声便被妈妈一个手锤狠狠敲在了头上!
“你个小混蛋,还笑?!还笑!你知不知道这套裙子多少钱啊?!五十,五十,五十个金币啊!而且是2呆利国宝级的裁缝大师达芬奇耗费整整五年纯手工制作的!这世界上就这么一件!一件啊!气死我了,你还笑!”妈妈心疼得满眼泪花,可她那怒冲冠的模样,在我眼中却意外的亲切可爱!
我一把将她搂在怀里,正准备吻上她的朱唇,与她继续昨夜的疯狂,哪知却被“咚咚咚咚”的敲门声打断了!
妈妈板着脸,狠狠地白了我一眼,然后飞快地起身,打开了房门。
“哎呦,是皮皮啊!皮皮今天好帅哦!姐姐看得都心动了!”妈妈看到门外之人是粉雕玉砌的陈皮皮,立马开心把他抱在怀里。
“呜呜呜,呜呜呜!”皮皮小巧的脸蛋几乎被妈妈的巨量的乳肉直接淹没,虽隔着薄薄的衬衫,仍羞得满脸通红。
“皮皮来找姐姐,是有什么事儿吗?”妈妈亲切地问道。
“嗯嗯,我是来找阿宾哥哥去……去下面沙滩玩儿的!”皮皮老实地回答道。
“啊呀,阿宾哥哥是个懒蛋,大中午了还藏在被窝里不起床,不如姐姐带皮皮去沙滩玩儿,好不好?!”妈妈笑着说道。
“好啊,好啊,好啊!姐姐带我去玩沙子!”皮皮在妈妈怀里兴奋地差点要蹦起来。
两人说笑着便离开了房间。
唉!女人啊,真是难缠,昨晚撅着大白屁股求我大力猛操的人是她,今天却又因为一条破裙子跟我赌上气,真是搞不懂!
我躺回床上,正准备再补补觉,突然心中有股莫名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