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不刺激?”
长叹一声,声音不高,却像冰锥子,扎得虞曼菲心头紧。
钱土生的丑脸,被火烛投下跳动的阴影,笑容格外狰狞。
“再比如……”
他故意拖长了调子,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把今晚的事儿,捅给那些小报记者?添上我活灵活现的说法,再让底下人‘帮衬’
着说几句,啧啧,保管全城都爱看这出好戏!”
虞曼菲的脸唰一下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喉咙里却像堵了棉花,不出一点声音。
她下意识地攥紧玉手,甩开身后女婿拉拉扯扯的手,听着耳后传来的鼾声,心里更慌。
怎么办,天赐喝烂醉,是指望不上了。
钱土生看着虞曼菲这副模样,眼里的淫邪几乎要溢出来,他压低声音,带着股下作的亲昵,微微弯腰,用粗布裤裆里微微硬起的大鸡巴,一下下磨蹭滑嫩的脸蛋“或者…
把你女,我那个冰坨子嫂嫂,也扯进来?那才够味!”
他的小黑手捏住虞曼菲想要转来的下巴,声音陡然拔高,透着赤裸裸的快意“阿姨!这买卖划算!我既能跟那女人交差,顺带还能出老子这口恶气!至于钱家的脸面?
哈!”
钱土生啐了一口,唾沫星子几乎溅到虞曼菲俏脸上“关老子屁事?!”
“搞臭你!”
钱土生凑到她耳边,热气喷在她耳廓上,声音像毒蛇吐信;“这才是顶顶要紧的,对不?!”
每说一句,虞曼菲的身子就猛地一抖,像寒风里最后一片枯叶。
她死死埋着头,睫毛疯狂颤动,就是不敢抬起眼皮,去碰钱土生那双刀子似的、要把她活剐了的眼睛。
“阿姨,其实,我也不愿意!我也是被逼的!”
“来,脱了我的裤子,证明给你看。”
钱土生松开虞曼菲的下巴,抱着胳膊,垂着眼睛。
虞曼菲胸口急促起伏几下,仰起脸,目光下意识扫过钱土生裆部,那里粗布裤子被顶起一个清晰、饱胀的大鸡巴鼓包,轮廓硬挺粗壮。
猛地别开眼,嘴唇抿得一条红线。
“你…为什么把天赐弄进来…”
“怪我?”
钱土生嗤笑一声,不由分说抓住她微凉的手腕,强硬地按在自己滚烫的裤裆上,那团硬物在她掌心下弹动。
他贴着她耳根,热气喷吐“不让你亲眼瞧瞧老子的‘本事’,你肯乖乖张嘴?”
带着虞曼菲另一手,压了压大鸡巴上,感受那团勃大鸡巴的坚硬。
“阿姨,就今晚,用嘴,给我弄出来。”
命令直白得刺耳。
“快点完事。”
他另一只手捏住她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等我三哥酒醒了,撞见你这副浪样…你说,是不是正合那女人的意?”
“乖乖听话。”
钱土生的声音低沉,微微耸动胯部,大鸡巴隔着粗布摸着虞曼菲的手心“往后,人前你还是人人羡慕的贵太太。”
“人后嘛……爽得欲仙欲死。”
手指捏了捏虞曼菲的下巴“再给我些时间?咱们一起调教那女人,多好?”
虞曼菲眼里的泪光骤然凝固,凝在长长的睫毛根部。
没让泪水掉下来。
目光向下,隔着那层粗布裤子,她的掌心沉沉地压着,芳心跳动的频率陡然加快。
真大!
矮挫黑黢、瘦排骨身子,别的地方都还没长结实呢,就下面这玩意儿……硬都还没硬透,就已经比天赐的那根,粗壮了不止一圈!
……难道全身所有的养料,都集中流到这里?
红唇抿得死紧,又猛地松开,挤出一句
“一定要够下贱,比母狗还贱!”
“阿姨,别得不敢多吹!”
“但凡用过我大鸡巴的女人,没一个忘得掉的。”
钱天赐嘴角一咧,抓着虞曼菲的手就往自己裤腰里塞,眼神斜睨着旁边。他压低嗓子,带着催促
“快点弄!三哥渴醒了就糟了。”
“水…水…水…”
身边杂物堆里,钱天赐酒气熏天躺在里面,呓语含糊不清,一阵窸窸窣窣的乱摸,杂物被拨弄得哗啦作响,换个舒服的姿势,鼾醉未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