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土生嘴里应得像只被踩住脖子的鸡,心里头那火苗子“噌”地就蹿上了房梁。
老阉狗!
你他妈的要不要这么变态?!
他娘的你听老子撒尿?
下面那二两肉都烂成泥了,老子这泡尿滋得再响,还能给你滋出朵花来?
“哗哗哗…哗哗哗…”
钱土生翻下包皮,看着龟头、尿口、肉楞上,沾着厚厚一层黄白精垢,心里恨恨的想着,大奶牛!
还有那个骚狐狸,要当着你们儿子面,跪在老子面前,把大鸡巴上的精垢,全舔干净,再当着我的面舌吻,舔湿对方的屁眼,让我肏!
想到兴奋处,膀胱一松,金黄的水柱冲出尿道口,哗哗作响。
“气势不凡!”
海德福的声音飘过来。钱土生翻个白眼,小屁股一夹,对着土墙撕开裤子。一道水柱“滋”地冲出去,撞得墙根石子乱蹦。
“嘶……厉害!”
海德福吸着气。
“配上宫廷秘术更是不凡。”
钱土生得意起来。
宫廷秘术?
他压根儿看不上。上辈子,一夜弄软两三个肉便精盆,稀松平常。手段再使上些,没哪个不服帖。
哗哗的水声激荡着,响了十几息,才渐渐歇了。
刚提上裤子,海德福的声音又飘来“有过女人吗?”
钱土生差点一头栽进自己尿里。他提溜着裤子,嘿嘿一笑“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群太监上青楼。”
“咔吧!咔吧!”
海德福的指关节响了。
钱土生喉咙一紧,连忙改口“福伯,别生气,口嗨,口嗨!”
“想当初……”
他本想吹嘘会所金牌调教师的战绩,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只剩两声干笑,“福伯,有话直说?”
海德福转过身。
那张白胖无须的脸堆着笑,看着和蔼。他从肥大的褐色唐装口袋里,摸出个黄纸包,递到钱土生眼前“吃了,再说。”
“俺娘说,生人给的东西不能吃。”
钱土生退了一步。
海德福另一只手铁钳般摁住他肩膀。手指在药丸上搓了搓,黄纸簌簌落下,露出里面一颗乌漆麻黑的丸子。
钱土生盯着那丸子,立刻想到爆胎易经丸。
他歪着头“你是瘦头陀?”
“胡吣什么!”
海德福笑容僵了一下,又把丸子往前送,声音软得像棉絮里藏针“别怕,宫里的宝贝,多少名医的心血。吞了它,配上你这天赋异禀……”
“床上,无往不利。”
“呵呵……”
钱土生干笑,手堵着嘴,心里骂信你个鬼,你个糟老头子坏得很!
“想好了?”
海德福摁肩膀的手加了劲。
钱土生只顿了一秒,松开手,抓过药丸塞进嘴里。
喉结一动,咽了下去。胃里没啥动静,他甩开海德福的手,仰起那张丑黑的小脸,傻笑“还挺甜。”
“一个半月。”
海德福声音冷了“弄服虞曼菲。把那狐狸精,肏得比窑姐儿,还贱,还骚!”
“让三少爷了死心。”
钱土生翻个白眼,退开一步,指着海德福鼻子骂“屁大点事,你他妈逼我吃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