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欢旧爱碰在一起,肯定是发生了一堆事情,但是她懒得讲了,进不进去看?”飞星旁观者清,只抓重点问。
云喜雨拉着飞星从侧门跑进内室,她看到了大床里沉睡的青峦,呼吸均匀,面色正常,看着没什麽问题。
但为什麽青峦会睡在随璘的床上,看着也不像发生了什麽的样子。
一见到心上人,云喜雨的情绪又开始上上下下。飞星瞧她这紧张的样子,便从被子里拉出青峦的手号脉。
“怎麽样?有什麽问题吗?”云喜雨关切地看着他。
“元神不够稳,似乎之前受过重创。”
“怎麽会!”
“别急,随璘有护住他,不然这会儿你看到的都是尸体了。”
飞星让云喜雨转过身,自己掀开青峦的被子给他仔细检查,确认了花瓶先前受过伤,现在是在修养中,而且也有被下毒的迹象。
难怪会被放在随璘的寝殿修养,自己住的话,说不定就被那些男宠给大切八块了。
检查完毕後,飞星已经给青峦换好了衣服,问道:“现在带人走?到时候再给天帝禀报?”
“我想知道青峦在这里出了什麽事,飞星。”
飞星叹了口气,事关青峦,云喜雨当然是不想敷衍了事的,但他知道自己现在挺不爽的,想捏碎手里这个花瓶。
“想知道的话,可以先找贪吃鬼打听一下。”
“对哦,找星辰!”
“先离开这里再找她,难不成你想在随璘的寝殿里开大会?”
云喜雨连忙点头,她正想从飞星的手里接过青峦,这人根本不让自己碰,转头就把人背在背上了,她本来想自己背的,因为觉得飞星嫌麻烦。
随璘大概是有交代过,两人带着青峦走出去,一路畅通无阻。
姜星辰应该也是在魔宫当侍女,但两人边找边打听,竟是没有看见,最後还是老资历的侍女说姜星辰已经调离了,专门负责护法的日常起居。
这位护法就是观沧海,魔尊之下的第一人。
听到这个消息,云喜雨还有点高兴,“看来星辰是成功接近上阳战神了。”
“但是观沧海不经常在这里,这意味着贪吃鬼也不在。”飞星提醒。
的确,姜星辰并不在这里,云喜雨想来想去,决定还是先带着青峦回去天界,等到本人醒了,也许能打听到一些事。
云喜雨一回天上就直冲紫霞宫,三两下将下面的事情给天帝天後讲了一遍,但由于自己也不是很清楚,所以很多关键信息是空白的。
天後却没有怪罪什麽,只道:“既然如此,先将峦儿送回去吧,随璘那麽多男宠,他在下面大概也是吃了亏的。”
云喜雨是挺心疼青峦,她甚至有点责怪自己了,干嘛要撮合了。如果她不牵线搭桥,青峦也不会遭罪。
喜欢一个人,究竟要怎麽做啊!好像她怎麽做都是错!
将人送回家,再塞回被子里,全程都是飞星做的,云喜雨倒是想碰,但搭档不给碰。
她刚才想搭把手扶一下青峦,都被飞星拍了手掌,难道是觉得自己毛手毛脚?可以前也没这样吧。
青峦离开的这半年,他行宫里的仙兽们也有驯兽师定时过来照料,现下看到屋主人回来了,一个个都挤在门外等待着。
只有梅花鹿和大猩猩被云喜雨放了进来守着,她交代着,“如果青峦醒了,记得告诉我。要是我不在,就给我家的鹦鹉说!”
大猩猩表示知道了。
“这一切到底怎麽回事呢,感觉随璘和青峦之间出大事了。”
走在路上,云喜雨很费解,只是她说的话,身旁的人都没有反应。她这才拍了飞星的胳膊,“哎,你怎麽了?”
少年回过神,面上闪过一丝纠结,“你要不要去找药王看一看花瓶。”
“要,我们现在不就是去药王殿嘛。”
“哦。”
“飞星,你从妖魔界回来就一直心不在焉的。是不是冰妖那一下,还是伤到你了?”
区区冰妖怎麽能伤到自己,但云喜雨明明一点点要放下青峦了,现在人居然又被退货回来,这才是飞星烦躁的根源,可是他又不能讲。
“你少烦我。”
把云喜雨的脸蛋摁开,飞星快步走开。
两个人你追我赶地到了药王殿,非常巧的是,想在妖魔界找的人,居然在这里出现了。
“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