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湖省的粮仓外,灾民们排着长队,手里拿着空碗。粮储司在灾年克扣赈灾粮,把霉的粮食给灾民,自己却倒卖新粮。巡视组在粮仓的夹层里现了大量新麦,包装袋上还印着赈灾专用的字样。他们说有得吃就不错了,可这霉的粮食,吃了会死人的,灾民张大妈抱着饿得直哭的孙子,眼泪直流。
南湖省的科举考场外,落榜的寒门学子们失魂落魄地站着。学政司把名额卖给了富家子弟,不少试卷上的名字,连基本的字都写不对。俺们十年寒窗,却不如人家的银子管用,学子刘书生撕碎了自己的文章,纸碎片在风中飘散。
西江省的河道上,防洪堤的石块松动,随时可能坍塌。河道总督虚报了防洪工程花费,用稻草代替钢筋,去年汛期溃堤淹没了五个村庄,却上报防洪大捷俺们的房子被冲毁了,他们却在庆功,村民李大爷指着堤上刻着的固若金汤四个大字,气得浑身抖。
西山省的煤窑里,浓烟滚滚,矿工们呛得直咳嗽。矿务局为了省钱,不安装通风设备,导致不少矿工患上肺病。他们说习惯就好,可俺们村已经有十个矿工因为肺病死了,矿工陈大哥拿出自己的胸片,上面的阴影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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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安省的织坊里,织工们埋头苦干,织出的上等丝绸却被丝绸局的官员低价卖给私人商号。送往朝廷的贡品,竟是些粗制滥造的次品。他们说朝廷看不出来,可这是俺们的心血,织工林嫂抚摸着自己织的锦缎,上面的花纹栩栩如生。
北河省的漕运码头上,粮商们正往粮袋里掺沙子。漕运司的官员视而不见,甚至参与分成。每石粮掺三成沙土,他们能多赚五两银子,粮农王大叔看着自己辛苦种出的粮食被如此糟蹋,心疼得直掉泪。
南河省的堤坝上,裂缝随处可见。堤坝局在修建时偷工减料,用劣质石料,局长与包工头的分成协议显示,每修一里堤,局长就能拿三成好处。去年汛期,堤坝差点溃堤,是俺们村民用身体堵住的,村民赵大哥指着自己胳膊上的伤疤,那是堵堤时被石头砸的。
京北市的拆迁区里,断壁残垣中,几个老人守着自己的老房子不肯离去。京兆尹为了建豪宅,强占民房,把拆迁户赶到城郊。这里是俺们祖祖辈辈生活的地方,他们说拆就拆,老人周大爷抚摸着门框上的刻痕,那是他爷爷小时候刻的。
津天市的海关仓库里,走私的鸦片和奢侈品堆积如山。关长与洋商勾结,收受贿赂,对这些违禁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账本上记着每箱鸦片抽成五十两,这些鸦片一旦流入内地,将会毁掉无数家庭。他们说这是搞活经济,其实是在祸国殃民,海关缉私队的小张看着这些鸦片,咬牙切齿。
库页岛省的渔港里,权贵商人的渔轮满载而归,普通渔民的小船却只能在浅海打转。渔政司把最好的渔场划给了权贵商号,还向普通渔民收取高额海域使用费这是大明的海,凭啥只让他们霸占,渔民郑大哥愤怒地把渔网摔在地上。
广南省的甘蔗地里,蔗农们顶着烈日收割甘蔗,脸上却没有丰收的喜悦。糖业局垄断了蔗糖生产,把收购价压到成本以下,蔗农们辛苦一年,不仅不赚钱,还得倒贴钱。司长大人说这是为了增强竞争力,可俺们快饿死了,蔗农黄大叔拿着干瘪的钱包,里面只有几枚铜钱。
交趾自治省的种植园里,农户们正在收割橡胶,却被土产司强迫种植经济作物,收成大半被低价收购。巡视员在仓库里现,本应分给农户的补贴,全被官员克扣,账本上写着上缴朝廷,实则流入私人腰包。他们说这是为国种植,可俺们连吃饭的钱都没有,农户阮大哥看着自己瘦弱的孩子,眼眶通红。
北海道省的移民村旁,大片土地荒芜着。开拓厅虚报移民人数,冒领安置费,实际开垦的土地还不到上报的十分之一。他们把钱揣进了自己腰包,根本不管俺们的死活,移民张大哥指着自己简陋的木屋,屋顶还在漏雨。
平海省的海面上,海盗的船正在追逐商船。海防司克扣军饷,让士兵用劣质武器,根本无法抵御海盗。司旗上的保家卫国四个字沾满油污,而司长却买通海盗,合伙抢劫商船。俺们的军舰,还不如海盗的船跑得快,水兵刘大哥望着远处被劫持的商船,眼神绝望。
九州省的山地里,当地土着居民住在破旧的茅草屋里,而肥沃的平原上,权贵庄园连成一片。地方官为了讨好权贵,把最好的土地分给他们,却让土着居民挤在贫瘠山地。这是俺们世世代代生活的土地,凭啥把俺们赶到山里,土着领阿山握着祖传的土地契约,气得浑身抖。
琉球省的贡船上,装载的贡品大多是些次品。贡使司截留了最好的琉球漆和珊瑚,送给朝中权贵,给朝廷的却是次品,还谎称路途损耗他们把好东西都贪污了,却让俺们背黑锅,琉球工匠蔡师傅看着自己精心制作的漆器被换成次品,心疼不已。
当各地的问题汇总到议事会大厦时,全息屏上的民心指数骤降至。三百七十二位代表看着那些触目惊心的证据——被随意抓捕的百姓与巡视组的宴席对比,伪造的驾驶证与交通事故现场对比,空置的公交站牌与官员的豪宅对比——愤怒的声浪几乎掀翻穹顶。
这不是个别问题,是制度执行的堤坝出了裂缝!魏民望的算筹串重重砸在案上,马克思说如果有o的利润,资本就会蠢蠢欲动,这些人追逐的,何止o!
全国议事会连夜表决,通过了《巡视整改问责条例》,规定凡表演性整改、包庇纵容者,一律终身追责;成立跨部门的深察委员会,由我亲自兼任主任,郑铁山、朱静雯、赵铁锤、王春燕等组成核心团队;对此次查出的五十六起重大案件,全部移交刑部重审,涉案的三百七十二名官员,无论职位高低,一律停职接受调查。
我站在露台上,望着花省方向的星空。那里的主阵正在重新统计工农代表名额,被撕毁的代表证正在用电子技术修复,停运的公交线已经安排了新车。朱静雯来张照片:张铁柱和林秀琴重新坐在议事会的席位上,面前的算筹板上,刻着民心不可欺五个字。
马克思在《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里说的历史总是惊人地相似,此刻有了新的注解——但只要我们敢于直面问题,用马克思主义的锐利锋芒刮骨疗毒,历史就不会简单重复,而是会在解决问题中前进。
铜铃再次响起,这次的声纹与民心链产生了新的共振,像是在重新校准算筹的刻度。我知道,巡视不是终点,而是新的——在马克思主义大明的土地上,民心的天平终将回归平衡,那些沉疴与腐肉,终将被清除,就像夏日的暴雨,涤荡尘埃,让阳光重新照亮每一寸土地。
我的巡视日志上,又添了新的一页,上面写着:最深的黑暗,往往在黎明之前;最严的巡视,只为守护民心的光亮。字迹依然带着向左的倾斜,却比任何时候都坚定——这是马克思主义的笔迹,是人民的笔迹,是永不褪色的真理笔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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