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黎看起来一副心情很糟的样子瞪着牧归亭,十分刻意地推着一大车建筑材料挡在了司镜前方。
墨黎放出藤蔓,像是八爪鱼一般吭哧吭哧地推着材料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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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枝藤蔓爬上了司镜的手心,像一只灵巧的小蛇。
牧归亭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冷白的手背上青筋蜿蜒起伏,“咔嚓”一下捏碎了手上的零件。
司镜看了过去:“怎么了吗?”
“没事。”牧归亭微笑着摇摇头,下巴冲司镜微微点了一下,示意他看手上。
司镜疑惑地朝手心里看去,只见刚刚还活蹦乱跳的藤蔓此刻蔫哒哒的。
司镜完全没有看清牧归亭是什么时候出的手,就见从这条藤蔓的根部开始,晶莹的冰花渐渐蔓延,无情地将整条藤蔓的生机完全破坏。
冰层散出丝丝寒意,一路延伸,随后便在司镜手心里变成了一朵晶莹剔透的冰玫瑰。
花瓣轻盈又美丽,在司镜眼前慢慢绽放。
“啪!”
牧归亭轻松地打了个清脆的响指后,冰花倏然带着整条藤蔓一起碎裂,成为一捧融化的白雪。
牧归亭对着墨黎笑得很凉薄,语气轻飘飘的:“不好意思,手滑了。”
正好回头的墨黎没有看到这个画面,对着牧归亭冷笑一声:“雕虫小技。”
只是毁了一根藤蔓而已,对于有着强生命力的他来说,伤害等于o。
墨黎眯了一下眼,看来这人是想打架?!
好啊,他又不怕他,打就打!
牧归亭扫了一眼做好战斗姿态的墨黎,眼眸中似乎带上了些若有若无的同情。
墨黎没懂牧归亭是什么意思,不过他觉得自己好像被人鄙视了。
牧归亭放下了手里的活,一眨眼就来到大石头边。
“喂,你干什么!”墨黎马上回头,不是打架吗,他这是什么意思?
“既然你这么‘能干’,这些活就交给你了。”
墨黎大受震撼,对牧归亭出了友好的问候:“你是人吗?”
这不能怪他,宋爷爷的家教实在是太好了,以至于他掌握的对人具有攻击性的词汇并不多。
他能想到的对一个人最大的辱骂,就是攻击他的人格。
然而这种程度的语言攻击,完全不足以挑起牧归亭的怒气。
牧归亭一点没生气,只留给墨黎一个背影,坦率地回答道:“不是,我是丧尸。”
墨黎:……实在是卑鄙小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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