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道中落后,心思恶毒又没有任何生存技能的你,只能一个人打三份工,艰难地维持着生活。
这时,功成名就的真少爷回来了,把你锁在阴暗狭小的地下室,对你展开了惨无人道的报复。
你死后,他终于走出了曾经被你霸凌的心理阴影,找到了属于自己的真爱。】
司镜听完后只有两个想法。
果然身为炮灰的他从来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霸凌者该死!
————
“樊镇泞,我日你大爷……”
“嗯……”
“樊镇泞,你是条狗!”
“是……”
“樊镇泞,呜呜……”
“忍着,你该受的……”
少年刚睁开眼,浑身犹如被人打碎,一双潋滟的凤眼染上薄红。
纤韧的一截腰身搭了半截蚕丝被,温软滑腻的肤肉上印着错乱的指痕。
他想杀人,想报复。
可是回间却蓦然瞥到自己脚腕上的金链,长长的另一端,握在樊镇泞手里。
那个魔鬼一样阴柔俊美的男人,额前的碎半遮住他的黑眸,薄唇轻勾,对着他笑得恶劣又邪肆。
“……”
少年费力起身,褪去水意的眼睛凌厉冰凉,目光怨恨地描摹着樊镇泞的身体。
似乎在思考自己现在扑上去,用手肘抵碎他喉骨的可能性有多大。
纤细的少年蜷了蜷手指,浑身无力,只能遗憾地算了。
他伸出软红的舌尖,舐去唇角的血痕,嗓子干哑:
“樊镇泞,当年我真该弄死你。”
“嗯。”
樊镇泞一转头就对上司镜满是恨意的双眼。
粗粝的指腹将他的泪珠在指尖碾开,将薄薄的肌肤抹成一片水红。
“可你现在没机会了。”
少年狠地瞪着男人,无比怀念曾经樊镇泞跪在地上叫他主人的时候。
往事不堪回,现在他被这条哈巴狗给摆了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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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清醒过来的司镜感觉到自己似乎躺在一张床上。
刚才的场景像电影一般在脑海中一遍遍地上演,他分不清那是原书中该有的情节,还是梦境。
但是樊镇泞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充满了纯粹的恶意,让他即便在梦里都感到莫大的恐惧。
司镜揉了揉眼眶,长睫颤动,睁开了眼睛。
但是眼前一片漆黑。
司镜疑惑地眨了眨眼:“怎么关灯了,是晚上吗?”
“谁关灯了?”一道温柔的女声从身边突然响起,把司镜吓了一跳。
这里有人?
但是他怎么什么都看不到?
不会是他的系统使坏,换成了灵异小世界吧?
“小镜,不舒服吗?”那个女声又响了起来,这次一只温暖的手放在了他的额头上。
姜秀看着粉雕玉琢的孩子,那双扑闪扑闪的大眼睛像藏着一汪水,顿时心生怜爱,把他搂进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