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镜只能选择一碗水端平,蘑菇汤和狮子头都吃了几口。
“这次是真的吃不下了。”司镜打了个饱嗝。
不过他并没有下桌,而是很有礼貌地等着他们。
司镜端正地坐着,漂亮的眸子看着出啊昂外的风景。
楼逝水和燕弛吃饭的样子很斯文,像是顶级豪门的公子。
他们不唇枪舌战的时候看起来文雅无比,就像两位在谈生意的商界大佬。
司镜无聊地玩着自己的长,缠在指尖绕来绕去。
他心里天马行空地盘算着,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到。
也不知道谷晖怎么样了。
不过时韫看起来是个可靠的人,答应的事情应该会做到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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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
敲门声突然响了起来,门外传来了时韫的声音,冰冷又含着怒气:“开门。”
楼逝水淡漠的视线看着门口,给燕弛使了一个眼色。
燕弛用那张俊脸很没风度地翻了个白眼,擦擦手,过去开门。
只是他的手还没碰到门把手,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砰——”的一声,整张门板砸了下来,外头热烈的天光顿时倾泄进房间。
门外是逆光而立,浑身杀气的时韫。
门内是灵活闪身,一点灰都没沾到的燕弛。
两人的视线无声交锋。
时韫的目光飞快地朝屋内看了一眼,看见司镜的那一刻终于有些动容。
他眉头微蹙,怎么楼逝水也在?
燕弛一个人还好说,要是楼逝水也掺和进来的话……
时韫踏着门板,语气冰凉:“我听说,你很难请啊,燕老大?”
燕弛向前一步,踩在门板上,脚下稍一用力,门板边缘就碎了一大块。
可怜的门,在短短一个早上的时间,竟然遭受了两次致命重击。
他轻慢地将时韫上下打量了一遍,眼中含着冰寒笑意,伸出一根手指,用力地戳在了时韫的胸口。
时韫进来的时候,他就看出他呼吸有些急促,这种生理反应是掩饰不了的。
时韫瞳孔一缩,痛意钻心,昨夜跟楼逝水打斗时留下的伤口就这么被燕弛狠狠撕裂。
罪魁祸笑得凉薄又虚伪:“时监长,昨晚伤得不轻吧?”
时韫厌恶地挥开了他的手,不顾自己流血的伤口,厉声道:“滚开,把人放了。”
而这个时候,楼逝水慢悠悠地踱步到燕弛身边,右后方的位置:
“时监长,还没有问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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