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他不是叫阿晃找医生吗,怎么叫来阿忍了啊……“这个混蛋……”他默默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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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散落的面粉像下过一场小雪。
木箱上一片狼藉,沾满蛋液和面粉糊。
一斗脸上还沾着可疑的白色粉末,手里拿着一个空牛奶瓶。
宵宫手里捏着半片日落果,僵在原地。三郎则迅将那个装着失败蛋奶混合物的陶盆往身后藏去,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风。
久岐忍的目光在三人脸上迅掠过,最终定格在另一个房间。
我和她对视上了。不知怎的,是心虚还是什么,我立马闭上眼睛。
“你们……”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山雨欲来的压迫感,清晰地穿透了仓库里尴尬的寂静,“在搞什么鬼?”
一斗吓得手里的空牛奶瓶差点掉地上,宵宫下意识地把日落果切片藏到身后,三人如同被按下了暂停键,僵硬地定在原地。
久岐忍没有再看他们,也没再追问。
她提着药箱,径直走向我的位置,脚步快而稳。
她放下药箱,动作利落地单膝跪在铺位旁,伸手探向我的额头。
指尖传来的滚烫温度让她的眉头拧得更紧。
她毫不迟疑地掀开了我身上的薄被,目光精准地落在我左肩的位置。
那件充当睡衣的旧单衣已经被虚汗和渗出的组织液浸得半透,紧紧贴在肩头。
久岐忍的眼神变得极为可怕。
她猛地转头,冰冷的目光狠狠刺向杵在一旁,大气不敢出的三人组:“她肩膀的绷带,多久没换了?”
她的声音像结了冰。
三郎被这目光刺得心头一凛,张了张嘴,艰难地出声音:“……三天。雨一直下,她说自己可以……”
他想起我每次想自己换药时,都疼得龇牙咧嘴,草草了事的样子,心头涌起强烈的自责。
“三天?”久岐忍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难以置信的愤怒,“在这种天气?伤口捂了三天?!”
她转回头,不再看他们,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从药箱里拿出锋利的剪刀。
“忍着点。”她对装睡的我低声说了一句,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柔和,但手上的动作却无比利落。
剪刀沿着肩颈线,小心地剪开那件被汗和脓血浸透的单衣。
随着布料被剥离,那层被浸染得黄硬的旧绷带暴露出来。
久岐忍屏住呼吸,用镊子夹着纱布,小心翼翼地开始剥离那层几乎与皮肉粘连在一起的绷带。
她的动作已经放得极轻,但我还是忍不住痉挛了一下。
当最后一层黏连的纱布被彻底揭开时,整个伤口暴露在昏暗的光线下。
仓库里响起三声清晰而压抑的倒抽冷气声。
一斗赤红的鬼瞳瞪得滚圆,里面充满了震惊和恐惧。
宵宫脸色煞白,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就连一向沉稳的三郎,也握紧了拳头,指关节捏得白,瞳孔剧烈收缩,死死盯着那处伤口。
那根本不是他们想象中正在愈合的伤口。
伤口周围的皮肤也因为炎症而大片大片地红肿蔓延,触目惊心。
“天啊……”宵宫的声音带着哭腔,几乎站立不稳。
“怎么会这样……”一斗的声音也哑了。
久岐忍面铠下的脸绷紧着,嘴唇抿成一条苍白的直线。
她迅从药箱里取出烈酒浸泡过的干净布巾,开始仔细清理伤口周围的脓血和污物。她的动作稳定而迅捷。
清理脓液时,镊子不可避免地触碰到糜烂的创面。
“呃……”模糊的呓语从我干裂的唇间溢出。
久岐忍以最快的度清理掉大部分脓液。
清理完毕,她用大量烈酒冲洗创面,最后敷上散着浓烈草药气味的深褐色消炎药膏。
整个过程,她沉默得可怕,只有器械碰撞的轻微声响。
因为疼痛与清凉的药膏,我意识像是回归片刻。眼珠子涣散地转悠了一圈,现自己的左肩膀已经缠上了新的绷带。
“如果今晚烧还不退……”她顿了顿,语气更加森寒,“立刻告诉我,送她去医馆!不管你们在搞什么名堂,都给我停下!”
说完,她提起药箱,转身就要离开。
她需要去找更好的消炎药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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