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干嘛去?”苗武德问道。
“我去找那个高人。”
“好,咱们分头行动。”
林童和苗武德走了。
而周平则奔着二叔的灌饼摊子走去,准备去蹭个鸡蛋灌饼,顺便帮着二叔收摊回家。
可还没走出去几步,却被一人拦下了。
“周兄,我正打算去你家找你,没想到就在这遇上了。”
“欧阳大人。”周平拱手行礼。
欧阳成修一把拉住周平,极其热情地说道:“周兄,今晚我做东,高阳楼。”
“欧阳大人,这无功不受禄的,您有什么事吩咐一声就行。”周平婉拒。
欧阳成修笑着说道:“上次你不是让我介绍个户部的主事给你认识吗,今晚便在高阳楼一聚。”
高阳楼,京城八大名楼之一,随便一桌菜没有五两银子根本下不来,普通老百姓一辈子连门坎都跨不过去的地方。
华灯初上,高阳楼已经是人声鼎沸,南来北往的官家、学子、商人像流水一样,将大把大把的钞票送进了这座远近驰名的京城名楼。
很快,周平就在一间位置很是隐蔽的房间内,见到了那位户部主事。
“杜兄!”
“周兄!”
周平万万没有想到,欧阳成修介绍的户部主事,竟然是杜白忡。
欧阳长乐挑了挑眉,一脸疑惑地看着杜白忡,不解地问:“你们认识?”
杜白忡闻言,眼睛里闪烁着戏谑的光芒,随即仰头哈哈大笑,笑声中充满了快意:“何止是认识,我与周兄早已是知己啦!”
欧阳长乐皱了皱眉,一脸茫然地追问:“怎么说?”
杜白忡微微愣,他轻轻摇了摇头,似乎在回忆那天的情景:“欧阳兄不知道吗?那天我带着《将进酒》去找你时不是跟你说了吗?”
欧阳长乐摇了摇头,一脸迷惑,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抱怨:“我怎么会知道。你那天风风火火地冲进来,带着那身竟是酒气和汗酸味的衣服,一进门就催我读诗,你啥时候说你认识周兄了?”
杜白忡一拍额头,恍然大悟:“啊?那诗就是周兄作的啊,我没说吗?”
欧阳长乐的眼睛瞪得老大,满脸震惊:“什么?《将进酒》是周兄所做?”
杜白忡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敬仰的神情:“当然,那晚的周兄如万古长夜中的一轮明月,令天下学子无不神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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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白忡眼神中流露出钦佩之情,仿佛在回忆着什么。
突然又一把搂住欧阳长乐,责怪道:“不过现在周兄的大名可是人人皆知,你竟然什么都不知道,当罚三杯。”
欧阳成修忙笑,露出一脸疲倦,冲着周平抱拳解释道:“西苑街的工期越来越紧,实在是忙得有些不可开交,还望周兄见谅。”
周平忙说:“欧阳大人折煞我了,愧不敢当。”
杜白忡哈哈一笑,说道:“瞧你俩酸唧唧的样子,都是自己人,还客套啥,快坐吧!”
经过介绍,周平才知道,欧阳成修和杜白忡是同窗,更是好朋友,是值得信任的。
很快,菜上齐了,菜不可谓不精致,可杜白忡这个大酒漏子竟然一杯酒都没提,周平这心里便明白了。
欧阳成修不说,周平便装作浑然不知。
果然,没过多久,欧阳成修便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