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曹芳准备去打个招呼时,郭太后的贴身侍女找到曹芳道“太后有言‘羊夫人不在,请陛下去来叙话,考教一二近来的学业。’”
曹芳嘴角一抽,这才送走姑母,母后又嗷嗷待哺了,瞥了眼远处笑语盈盈的三道倩影,曹芳不仅暗自叹息,虽然很想和两位才女探讨一二文学,但还是母后的召唤更加重要些。
md,要是多长几根肉棒就好了,不管来几个女人我都操操操操!
甩掉这个短暂占领大脑的臆想,曹芳还是不由得感叹该锻炼身体了,不然以后每天在女人肚皮上轮轴转,怕是要步便宜老爹曹叡的后尘了,得找个人带着自己训练了。
三日后的早晨,皇帝日常起居的西堂内,名义上是郭太后随身女官的羊徽瑜正在服侍小皇帝曹芳更衣,她俏脸泛红,红唇水润润的,丁香小舌来回不断地舔舐着唇角,试图回味那令她陶醉的腥味。
而曹芳的腿间同样跪着一位美人,雄伟的肉棒在仲长芸性感的口中被吞吞吐吐,舌尖灵活地炫着泄完晨精后红肿的龟赤肉,为天子做着每日龙根洗漱。
仲长芸一手托扶着曹芳的蛋囊精睾,掌心细细揉搓按摩,几根纤指则箍着依旧硬挺的肉茎棍身上下撸动推挤,娇媚玉体微微前倾,另一只手则不得不留在腹底,托着日益沉重的孕肚,分开的双腿间,骚穴口沾满淫靡的水珠,好似清晨草地上的夜露,淫壶中积累的精液与淫汁一道泄出,在跪着的双腿间形成一个小小的水塘。
这是仲长芸与羊徽瑜约定好的,今日羊徽瑜更衣只能尝到一口精汤,而仲长芸则可以享受曹芳的晨精内射与龙根清洁,到了明日则需要轮班了。
突然屋外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随后苏铄尖细的声音响起“陛下,骁骑将军曹婴求见。”
“姑母来了,看来事情办成了。”曹芳心情大好,转身捏了把羊徽瑜软腻的乳肉,“羊夫人,多亏了你的情报,相信用不了多久,你们妯娌二人就可以一起服侍朕了。”
“嗯啊~能服侍陛下是元姬妹妹的福气~”羊徽瑜扬起小脸,水汪汪的眸子盈盈地看着曹芳娇声道。
或许是感受到了竞争压力,身下的仲长芸抱着曹芳的一条腿,拉着他上好绸缎的裤腿,抬头看向他喜笑颜开“芸奴便提前恭喜主人又收服一条母狗~”
说着,仲长芸扭了扭丰腴的孕体,捧着沉甸甸的孕腹站起身,眼中带着一丝幽怨地说道“只是芸奴身子愈重了,只怕服侍得主人不满,又来了新人,免不得遭主人厌弃……”
“少贫嘴,芸奴身上有别人都比不了的东西,你只管做好自己的事,自然少不了宠爱。”曹芳笑着抓住仲长芸递送过来的孕乳,含住颜色略显深色的乳尖美滋滋地喝了口早餐奶。
或许是差点被桓范打死的经历,让仲长芸的内心极度敏感,生怕被曹芳抛弃,就像当初被桓范无情放弃那般,所以她格外在乎曹芳的一举一动,哪怕只是无意间的一句话,也可能激起这个可怜女人的不安全感。
以至于经常想些有的没的,让曹芳颇为烦恼。
更衣完毕后,曹婴已在门外等着,看到曹芳身后两女的神情,曹婴便已知晓这一大早生在皇帝寝宫中的淫戏了,开口揶揄道“陛下真是勤勉,一大早就开始勤政了。”
曹芳脸不红心不跳,反而带着几分激昂应道“朕乃大魏皇帝,天命之子!百姓身处水深火热,朕岂能坐视不顾?”说着曹芳故作哀叹地将身后两女一边一个搂着腰拉到曹婴面前,“朕心软,见不得此二女饱受闺中凄苦,只能勉为其难帮助一二。”
这话连曹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了,她没想到曹芳能堂而皇之把淫乱说得如此一本正经,但是见羊徽瑜仲长芸二女面泛桃花,一脸羞赧得粘着曹芳,曹婴也不由得咽了咽嗓子,小腹似是空虚了起来,“臣也饱受闺中凄苦,陛下能不能……”
“今晚来西堂见驾!”
坐着曹婴的车架,曹芳离开了皇宫,来到了曹婴府邸,曹轶已然在此等候多时了。
曹轶身着一件紧身武袍,将她匀称修长的身型完美勾勒,不同于常人的乌,她的一头秀在清晨的阳光下泛着棕黄的色泽,鼻梁挺翘,唇瓣红润,倒颇有几分异域风采。
见曹芳好奇地打量对方的样貌,曹婴凑到曹芳身边小声介绍道“曹轶之母是当年其父随故大司马征讨河西卢水胡时俘虏的领女眷。”
曹芳点点头,亲切地扶起行礼的曹轶,“事情办得干净吗?应该不会有人看到你们动手吧?”
“禀陛下,绝对干净,由于您提供的情报很精确,我们提前埋伏,加上对方清早一开城门就离开了洛阳,路上还没有行人,不会有人看见的。”
“随行的人都处理了吧?”
“随行的几个护卫和车夫都解决了,尸体扔到了阳山,那里时常有山匪活动,就算被现了也好解释。”
见曹轶安排如此完美,曹芳大喜,摸着对方的手笑道“论起亲缘,威侯乃是太祖堂弟,卿与朕为姑侄之亲,若是大魏宗亲皆如姑母这般能干,朕也就放心了。”
听到曹芳这番话,曹轶心中大定,于是小声问道“那越骑校尉……”
好家伙,这也太像进步了。
不过借此,曹芳倒有了个新想法,目前中领军、中护军和武卫将军这三个禁军要职被曹爽司马懿分别把控,自己不好下手,不如就从被冷落的北军五校着手。
在汉代北军五校还是正儿八经的禁军,平时驻扎在洛阳城外,每个营都编有七百人,共计三千余人,只不过现在没落了,没满员就不提了,剩下的也都是些老弱病残,基本没有战斗力。
曹芳笑着拍了拍曹轶的手背道“答应姑母的越骑校尉自然不会少,而且这北军中侯似乎也需要劳烦姑母兼任着啊,替朕好好整顿一番五营,裁汰老弱,补足兵额,加强训练,未来必然有用上五营的时候。”
曹轶大喜过望,天子赋予自己如此大任,自然是要好好表现一番以报答君恩。
在曹婴的带领下,曹芳来到了一个黑黢黢的密室中见到了一个卷缩在角落里的小男孩,正是年仅六岁的司马炎,见到门口的烛光他很害怕将自己转过身,背对着众人瑟瑟抖。
“每天的餐食务必及时提供,若他不肯吃就说要打他的母亲,其余的话一句都别和他讲。若肯乖乖听话就每隔一日让他见一回母亲,但不准过一炷香时间,给他们母子一点希望,别寻了短见。”
曹芳吩咐完转身离开,就连一旁的曹婴和曹轶也是对视一眼,不仅冒出冷汗,没想到天子小小年纪心中仅如此狠辣,生生切断母子间的情感。
而就在一墙之隔的密室中,则是囚禁司马炎之母王元姬的地方。
屋内亮着几站铜灯,赤红的幽光为王元姬的肌肤镀上了一层暖色的光泽,只见她倒在地上,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口中塞着布团,见到曹芳进来,便双目怒睁,狠狠瞪着他。
“哎呀,总算把王夫人请来了,真不容易啊。”曹芳笑吟吟地蹲在王元姬面前,掐着她秀丽的脸庞,直到将软弹的脸蛋掐红了,才肯放手。
此时密室内光线并不明亮,哪怕对方站在自己面前居高临下地掐自己的脸蛋,王元姬也只能看个大概的面形轮廓。
加之曹芳继位后常居深宫,王元姬自然也不认得眼前之人的身份,但她不知道对方绑架自己和儿子的意图,也不敢贸然反抗,只能瞪圆了美眸直直地盯着对方,口中出几声“嗯嗯”的声音表达自己的忿怒。
王元姬口中的布团被曹芳取出后,王元姬抽了抽被捏的通红的脸颊,谨慎地问道“妾的夫君乃是当今太傅次子,不知阁下是否绑错了人?”
听着王元姬的口吻,像是在威胁自己,曹芳阴笑一声,径直抓住王元姬胸前的衣襟,使劲一扯,厉声骂道“绑的就是你这条母狗!”
王元姬猝不及防,瞬间被抓着拽过去,衣襟被扯开,衣肩从肩头滑落,那对原本被裹在衣袍下的圆润雪乳顿时露出大半,白皙的乳肉和被挤得深邃的乳沟展露无遗,就连粉红的乳晕都在衣襟的边缘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