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意怀没什麽可说的了,乖乖去洗澡,她脱光了衣服站在花洒下,姜紫去书房时抱来笔记本,折身回到沙发上,孟意怀洗完出来後,看见她抱着笔记本敲键盘,蹙着眉尖,侧脸专注。
和她刚才游刃有馀洗牌的模样很割裂。
清冷专注的她,做学问的她,在咖啡店当打工小妹的她,酒吧驻唱的她,怎麽会有这麽一个人,无论什麽年龄什麽样子她都喜欢,孟意怀低头瞧她,连她皱眉不耐烦的模样都喜欢得要死,她还戴着眼镜,看着就很不好亲近。
她视线落在姜紫指尖上。
灵活丶修长。
察觉到视线,姜紫合上电脑,眼神示意了下茶几上的牌,孟意怀拿过来,展示了下自己洗牌,姜紫发现她喝不喝酒,跟她笨拙的洗牌技术无关。
姜紫拿起一张牌,把玩着:“想学?”
孟意怀点头。
“过来亲我。”
孟意怀心脏砰砰跳得不停,她承认,现在挑衅霸道的姜紫她也喜欢,女人随意坐着,镜片下的眼眸情绪寡淡,本该是温柔多情的一双眼,此刻看着禁欲冷淡,像她们以往每一次突如其来的对视,那时姜紫看着她就是这种眼神,不含温度,但是结局不一样,之前的姜紫扭过头去,现在她要接吻。
孟意怀整个人灵魂都被她钓着,死死的,她予取予求,去亲她。
姜紫没和她深吻,敷衍亲了几下,推开她起身,遵守承诺,拿过那副牌。
孟意怀看着硬邦邦的牌在她掌心里如流水,各种花式变换,姜紫边玩边问:“你和靳之麦什麽关系?”
孟意怀想也没想:“朋友。”
“我差点忘记了,你之前的订婚对象就是她,”姜紫把码好的牌放在桌面上,静静看着她:“你们私交很深的样子。”
“你吃醋了吗?”孟意怀轻轻笑了一声,翘着腿,学着她刚才的样子玩牌,虽然玩得一窍不通,不妨碍她一脸无辜:“我和她是大学认识的,很正常的朋友关系,不值得你吃醋的。”
姜紫冷着脸,觉得她这肆意散漫的模样透着一种无法无天的嚣张,不禁反思自己最近是不是太宠着她了,就算是侍宠行凶,也有点过头了,她冷淡睨着她,过了会儿,去倒水喝,边说:“所以当时你是故意激我的?”
孟意怀一顿,散漫笑意凝滞。
“去把那个拿出来。”
“……”孟意怀去卧室,把套套放在沙发上。
姜紫靠着中岛台,不紧不慢喝完一杯水,才放下杯子过去,单膝跪在她旁边,先亲了下她的脸颊,游移在她的唇角,从轻柔到粗暴,空气被急速攫取,接吻的水声在静谧空间里异常清晰,孟意怀吞掉她的一切,感受到浴袍系带被解开。
“腿打开。”
孟意怀隐隐觉得自己是个M,不然为什麽姜紫一个轻描淡写的命令,自己就能湿成一片,尤其看她往手指上戴套套,觉得自己此刻就像实验室里的小白鼠,大祸临头,任人宰割。
孟意怀的呼吸很重,很烫,每根神经被她冷淡的眼神点燃灼烧,在她又亲又舔中软成一滩,旁边整齐的扑克牌被弄散,横七竖八摆放着,有几张牌被蹭到她的腿上,她没在意,她指尖习惯性地揪着姜紫的衣摆,过了会儿,毫无章法地把她扣子通通解开,脸埋进她柔软颈窝里。
“亲亲我。”她闷闷地。
姜紫低头亲了亲她,以为她疼,放慢了点,又被孟意怀咬了下肩头,表示不满。
本来就不该让她那麽舒服,姜紫腹诽着,对上她湿漉漉的眼神,忍不住心软,她不笑而弯的眼睛,藏着欲落不落的眼泪,唇角抿着,仿佛受到了极不人道的虐待,很有欺骗性。
于是她无声的一切要求,统统被满足,空气里弥漫着靡靡气息,几张牌被打湿,想学也学不了。
结束一轮後,孟意怀舒服地眯了眯眼,黑色浴袍凌乱无序,她肌肤白皙,唇色嫣红,漂亮的眉眼因为动情衬得极为妖娆。
姜紫把东西扔进垃圾桶,收拾了下狼藉,回头看,孟意怀仅仅裹紧了浴袍,空气因为对视再度变得黏稠湿热,而她一副欲求不满,等待新一轮临幸的妖精模样,让本来准备结束的姜紫,默默又拆了一只。
孟意怀得逞了,偏偏还在可怜兮兮地:“我怕疼,姜老师。”
“那你还要吗?”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