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教室的门被轻轻推开时,夕阳正好把最后一口蜜灌进窗户。
夏目羽海站在光里,长笛贴唇,像在吻一个隐形的恋人。
拉威尔的《死去公主的孔雀舞曲》从他指尖溢出,却被他吹得近乎色情——每一个延绵的音符都像舌尖在齿列间缓慢打转,透明,却带着湿意。
他的长在夕阳下泛着柔光,随着呼吸微微颤动,修长的手指在笛键上滑动,每一次按压都像是对肌肤的试探,轻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度。
他的身姿挺拔,高挑的体型在光影中投下长长的影子,眉眼间那份英气与柔媚交织,让空气都仿佛变得黏稠。
叶秧僵在门口。羽海的音乐缠绕着她,每一个音节都像是无形的触手,撩拨着她的感官,让她不由自主地屏息。
乐曲结束,余音还在空气里打颤,像心跳后的余韵。
羽海放下长笛,睫毛抬起,淡紫色的眼眸精准地捕获她。
他笑了。那笑从眼尾开始,像墨在水里化开,带着一种猎人现猎物的愉悦。
“……偷听可不是好习惯。”
声音低而软,尾音却带着钩子,仿佛只要她敢说“是”,他就会把这句承认含进嘴里细细品尝。
叶秧的喉咙动了动“我、我不是偷听……瑛子说,让我来找——”
“嘘。”
羽海走近一步,长从肩头滑落,扫过叶秧的手背。
那温度比夕阳还烫。
他没有碰她,却让空气替他做了——距离近到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在交缠,像两股暖流在试探着融合。
“你知道吗?”他偏头,声音像贴着她耳廓,带着长笛残留的金属冷香,“我最喜欢别人用这种眼神看我。”
叶秧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盯着他的唇,盯着那一点被长笛压出的湿痕,盯得太久了。她的脸颊热得像被夕阳亲吻,心跳在胸腔里乱撞。
她猛地后退,后腰撞到墙。
羽海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
他俯身,左手撑墙,右手食指轻轻挑起她一缕短,绕在指尖。
壁咚完成得悄无声息,像一场早就写好的猎杀。
他的身体笼罩着她,长垂落,轻轻扫过她的肩头,那丝滑的触感如电流般窜过肌肤,让她膝盖微微软。
“害怕?”他问,呼吸拂过她耳垂,带着一丝戏谑的热意promotions,“还是……心跳太快,怕被我听见?”
叶秧的膝盖在裙摆下微微抖。她想说“我有喜欢的人”,却现声音卡在喉咙里,变成一句气音“前辈……你靠得太近了。”
“嗯,我知道。”羽海低笑,鼻尖几乎擦过她的,“可你没推开我。”
他的指尖顺着那缕短滑到她颈侧,停在跳动的脉搏上——不是抚摸,只是悬着,悬到叶秧几乎要怀疑下一秒那指尖会化成蛇信,舔舐她的皮肤。
空气在他们之间拉扯,暧昧得像一张无形的网,每一次呼吸都让张力更紧一分。
然后,他忽然退开半步。
长从她肩上滑走,像一场突然撤退的吻。
那股热浪骤然消退,留下的只有空气中残存的余温,和叶秧胸腔里乱跳的心跳。
她喘息着,腿软得几乎站不住,夕阳的余光在她脸上镀上一层薄红,像被亲吻过的痕迹。
“……原来是女孩子。”
“是……”果然前辈也觉得自己是男生吗……叶秧有些泄气,那股紧绷的张力如潮水般退去,却在肌肤上留下隐隐的酥麻。
她顺着墙滑跪在地上,双腿呈m型摊开,用手捂着脸,试图平复那股从脖颈窜到指尖的热意。
刚才的距离太近,近到她还能闻到他身上的淡淡香气——金属般的冷冽,混杂着长笛的余韵,像一场未完的梦。
“什么啊,这姿势还真难看。”羽海微微颦蹙,单手扶额,声音里那份魅惑的低哑瞬间收敛,取而代之的是懒洋洋的调侃。
他靠着墙抱膝坐下来,与她隔着一段安全的距离,淡紫色的眼眸在夕阳下恢复了清澈的疏离,“真是白瞎了这张脸和身材,性缩力满满呢。”
“喂,也不用说得这么过分吧?”叶秧生气地抬起头,脸上的红潮还未完全褪去,但眼神已带上几分倔强。
刚才的悸动像一股暗流,还在心底悄然涌动,却被他的直白戳破了泡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