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一皱眉,她不想狗就这么被带走。
于是她把女英雄放了下来,让她搂着自己的大腿,然后,狠狠瞪了弟弟一眼。
那个梳着莫西干头的大个子缩了缩脖子,被穿着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皮衣皮靴装束的短女人瞪,他瞬间没了底气——这是一种血脉上的碾压。
要知道从小他们两个就穿着同样的衣服,他的衣服都是姐姐穿过的,欺负他的人都是被姐姐打回去的,最终他克服了障碍,成为了比起她更加强壮的人,但是实战中,依然是姐姐的技巧加心理战术更加有杀伤力。
犯罪团伙中,他更像是姐姐的替身,或者说,身体延伸。
但这也没什么不好的,从一开始,他就明白。
就算是被母狗把马上要强奸她的自己想象成是姐姐的阳具……也没什么不好的。
这是一场转交所有权的仪式,姐姐召唤另一条母狗爬了过来——那是打扮成全身白色的女孩子,白色的过膝高跟长靴,白色的及肩皮手套,她趴着爬了过来,背上绑着固定着一个大大的托盘,上面有各种清洁工具。
姐姐从里面拿起沐浴球,打上肥皂,开始擦洗放过尿的母狗。
然后是喷壶,撒了一点水,揉搓着三角区,女英雄让腿张开,任由姐姐的手从下往上掏。
喷水,然后用海绵擦干。
母狗的小腹红彤彤的,就像是羞红,她已经准备好性交了。
接下来,姐姐从托盘里拿起细细的皮带绳,示意母狗跪下来,转过去,她用皮带绳打了一个活结,将女英雄的手腕套上一只,扭到身后,然后拉过另一只,用皮绳环绕,打结,然后一点一点往上捆,交叉,抽绳子,用力拉紧,再把已经紧紧捆在一起的双臂用力往上掰开一道缝隙,把绳子再一次塞进去,不一会儿,两只手臂被捆绑折叠在女英雄的背后,她跪在那里,就像是失去了双臂的维纳斯。
白色的母狗在主人指示下转了一个圈,姐姐手里握着两个铃铛走到了红靴母狗的面前,“打上了牛的铃铛,你就失去母狗的身份了。”她晃了晃,手里大大的铜铃出叮当响,女英雄犹豫了片刻,还是闭上眼,点了点头。
她屈服了命运,接受了作为生育和哺乳工具的结局。
姐姐弯腰,用一只手拉扯着女英雄的乳头,认真地查看着微微的血管痕迹,最后她对着那个位置吐了口吐沫,又拽着揉搓了一下,凉湿感和摩擦让女英雄轻轻哼了一声,然后“噗嗤~”手疾眼快的姐姐用尖锐的钩子直接穿透了女英雄的乳头。
“咿呀!!!”尖叫声在空间回响,疼痛传来,女英雄长大了嘴巴,她两眼眼角迸出热泪。
“噗嗤~”另一边的乳头也被穿透了,这一次疼痛让她的第一声尖叫拉得更长“啊啊啊~”差点就这么跪着疼晕了过去。
姐姐已经开始轻轻摇晃着她,让两个乳房拍打起来,叮铃铃,叮铃铃,牛的金色铃铛挂在乳头上,一边一只。
母狗的脚一蹬,趴在地上,她变成了母牛。
最后的最后,姐姐从盘子里拿起来那一只硕大的假阳具,把它作为肛塞,狠狠地插进了母牛的肛门,麻利地捆上带子,因为佩戴在身前的假阳具现在方向完全反了过来,细细的皮带深深勒紧鼠蹊和臀肉,就像是镶嵌的皮爪——这是主人送给母牛最后的礼物,将伴随她一生。
等会儿母牛前面的阴道抗拒入侵的时候,夹紧的肛门会提醒她,她还是在和自己的主人在做爱,只是换了一种方式。
姐姐抓住小牛的后脖子,把她拖着走,叮铃铃,叮铃铃,疼得晕眩的母牛只能一面爬一面趔趄,最终姐姐一用力,把母牛搬上了大大的木桩子,让她背顶着那小小的台面,仰面朝天。
母牛的长如瀑布般倒挂,她奋力仰头,张开嘴,想要亲吻主人的皮裤告别,短女人贴近了一点,任凭母牛厚厚的嘴唇在自己的裆部隔着皮裤摩擦。
而此时等了许久的弟弟终于可以走上前去,解开了裤腰带,同时分开了母牛的两条腿,湿漉漉的阴户在刚才清洗打理后因为几次的刺激此刻黏糊糊的,润滑得刚刚好。
弟弟提着肿胀的阳具,往前一挺,顶在阴道口的位置。
姐姐伸手抓住那两只乱晃的铃铛,用一只手捏住,两只铃铛就像是两只祝福的酒杯。
姐姐用力往上拉扯,母牛的乳房挤在一起,疼得她的嘴巴离开了主人的裆部。
弟弟看到了手势,放开了手,用力将腰往前顶。
“咿呀~~~”母牛出一阵尖叫,不知道是因为乳房被拉扯还是因为阴道被捅开,她大力喘气,然后出第二声尖叫“啊啊啊~”处女膜终于崩溃了,她哭着,甩着头。
“叮铃铃叮铃铃”送过祝福的姐姐放开了手里的两只酒杯,听着它们乱晃着乱撞着。
啪啪啪~噗噗~叮铃铃~啪啪啪~空气里交响的声音越来越淫荡。
短女人退了一步,看着卖力的弟弟——谁还不是个扶弟魔?
如果不是因为讨厌男人,她都愿意献身自己的身体,给他生个孩子。
白色的母狗静静跪在一边——她的名字就叫静静——她的头埋得低低的,主人是这么可怕,被主人开又是这么的幸福。
她曾经是一只视男人为粪土自以为玩弄男权于股掌间的狡猾雌兽,主人却剥掉了她的黑皮,抱着她让她被自己的弟弟一次一次刺穿——直到她终于承认,她是胶皮的奴隶,不论面对胶皮包裹的男性还是女性,她都从心底臣服跪倒膜拜。
谁又不敢说这么强势的主人不如男人呢?
她当然比起男人更应该拥有自己的后代。
可是自己在最后的雌竞中输给了红红,失去了与主人交配的权利,主人拔掉了她的狐狸尾巴,为她换上一身雪白漆皮,赐给她名“静静”,她成为这样的移动桌子,可以为主人分忧,已经是幸运。
其实她的故事细节已经无关紧要了,母牛红红的故事也无需多提,在这个地下的胶皮天堂里她们都抛弃了过去。
而姐姐不再听弟弟一边打桩一边兴奋的哼哼,她也不再听母牛那一声声咿呀的尖叫,那都是属于他们的缘分。
她伸出手,拨弄了一下盘子里最后的几件东西,曾经这头母牛在舞台上艳压群芳的装束——那双纯金的高跟拖鞋、那根耀眼高贵的金腰链、那层被假阳具一入魂捅得只剩一个大洞的胶皮安全裤、那件闪亮的明星舞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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