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种某种未知侵略性的注视,比任何言语都更具威胁,让安然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在一瞬间凝固了。
……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沉默中,陈启凡的嘴唇动了动,声音含混不清,带着浓重的鼻音,像梦呓一般飘过来
“不是……说要给我……补习吗?”
补习?他醉成这样,竟然还记得补习的事?
安然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应。
她看着他努力想站直,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晃了一下,险些摔倒。
几乎是本能,她上前一步,伸手扶住了他的胳膊。
少年的手臂隔着薄薄的卫衣布料,传来灼人的热度和坚硬的触感。
安然像是被烫到一样,想缩回手,却被他反手一把抓住手腕。
他的力气大得惊人,手指像铁箍一样嵌进她的皮肉里,疼得她倒抽一口冷气。
“陈启凡!你放开我!”她挣扎着,声音带着哭腔。
他却像是没听见,只是凭借本能,将身体的大部分重量都压在了她单薄的身上。
脑袋耷拉下来,滚烫的额头抵着她的颈窝,灼热的呼吸喷在她敏感的皮肤上,带着酒气的湿意。
“进去……补习……”他含混地重复着,逻辑混乱,却执拗地不肯松手。
安然被他压得几乎喘不过气,又挣脱不开。
四周寂静无人,只有风声呜咽。
她不能把他扔在这里,万一出事……她承担不起那个后果。
更何况,他是陈启凡,是那个一句话就能让刀疤强滚蛋,一个眼神就能让王德贵噤若寒蝉的“太子爷”。
她得罪不起。
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和认命般的绝望攫住了她。
她咬了咬牙,用尽全身力气支撑着他沉重的身体,另一只手颤抖着从口袋里摸出钥匙,摸索着插进锁孔。
木门出刺耳的“吱呀”声,被她用肩膀顶开。
屋内一片漆黑,比外面更冷,那股熟悉的霉味混杂着贫穷的气息扑面而来。
安然摸索着,想把陈启凡扶到那张唯一的、瘸腿的木头椅子上。
但他显然不满足于此。一进屋,
他似乎找回了一点力气,或者说,是酒精催生了更原始的冲动。
他几乎是半拖半搂着她,踉跄着朝屋内唯一的那张木板床挪去。
那张床很窄,铺着洗得白的旧床单,是安然平日里睡觉的地方。
“去……那边……补……”他喘着粗气,声音沙哑,带着不容置疑的蛮横。
“不行!陈启凡!你清醒一点!”安然惊恐地挣扎,指甲在他手臂上划出红痕,但她的反抗在醉酒的少年蛮力面前,如同蚍蜉撼树。
两人拉扯着,最终一起重重地跌倒在坚硬的木板床上。
床板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安然被他结结实实地压在了身下,男性沉重而炽热的身躯像一座山,将她完全覆盖,动弹不得。
他身上的酒气、汗味,还有一种陌生的、属于年轻男性的强烈气息,无孔不入地钻进她的鼻腔,让她一阵阵头晕目眩。
“放开……求你……”她的哀求微弱,被淹没在他粗重的喘息里。
陈启凡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他伏在她身上,脑袋不安分地在她颈间蹭着,然后一路向下,最终整张脸都埋进了她胸前那一片柔软的丰腴之中。
安然今天穿的依旧是那套教师制服,白色的衬衫布料单薄。
他滚烫的脸颊隔着衬衫布料重重挤压着她的乳房,鼻尖甚至无意识地蹭过顶端的凸起。
一阵强烈的、混合着恶心与陌生刺激的战栗瞬间窜遍她的全身。
“唔……”她忍不住出一声压抑的呜咽,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
但这仅仅是个开始。
他似乎觉得隔着布料不够舒服,开始用牙齿啃咬衬衫的纽扣,动作粗暴而毫无章法。
唾液浸湿了布料,凉意渗透进来,紧贴着她的皮肤。
然后,他抬起头,混沌的眼睛看着她,似乎有些不耐烦,竟然直接张嘴,隔着衬衫,一口含住了她一边的乳峰,用力地吮吸、啃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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