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真的很想加入呢~”
童磨手顺势搭在了千夏的肩上,看向产屋敷两兄妹,轻轻歪过头。
“想跟千夏,一起~”
一起这两个字,从童磨嘴里出来,莫名只让人全身起鸡皮疙瘩。
产屋敷辉利哉盯着童磨看了许久。。。。。。然后。。。。。。
“选拔即将开始,在这座山上存活七天,就是最终选拔的合格要求。”
“那么,祝大家一路顺风。”
这话的意思便是肯了?
童磨眼睛顿时一亮。
产屋敷话音一落,他便拽着千夏的手就往里走,将众人远远的甩在身后。
“哎哎哎,不是,我靠,你是真的疯了。”
千夏嘴里小声念叨着,脚后跟硬生生在地上犁出二里地。
一路跟着走的玄弥,一脸凝重,“你这人谁啊?”
他不是很明白这个男人怎么会对千夏这么熟稔,而他自己也莫名对这个男人有几分眼熟。
“这是我的哥哥,千鹤。”
面对玄弥,千夏选择这么解释。
哥哥?
童磨忍不住笑了,看了一眼被拉出一道长长痕迹的泥土,一个弯腰——
“哎哎哎?干什么?你放我下来!”
千夏的后背撞在童磨肩头,粗糙的衣料蹭得她皮肤紧,挣扎间手肘撞到他的肋骨,却只换来对方一声轻笑。
“我带妹妹走。”
“放我下来!”
千夏攥着童磨的衣领往后扯,指腹却在触到一片冰凉的肌肤时,又收回了手。
童磨脚步不停,踩着地上的枯枝出“咔嚓”脆响,声音里还带着笑意,“乖,里面的鬼可凶了,哥哥得把你护好才行。”
千夏就这么被扛着着,一路越过在场所有人,进入了最终选拔的场地。
而所有人其中就包括了炭治郎。
清风摇曳而过,鼻腔里的腐臭味骤然变浓,像是有无数只虫豸钻进喉咙,他忍不住捂住嘴咳嗽起来,目光却始终死死盯着前方那道扛着人的背影。
这样盯着,就见前方的人忽然回过了头,银白的丝在风里晃了晃,那双七彩虹色的眼瞳扫过炭治郎时,像在看无关紧要的摆件。
他的声音隔着风飘来,软乎乎的调子裹着寒意。
“小朋友,别跟着啦,山里危险哦。”
。。。。。。
与此同时,无限城的回廊里,橘色的灯光晃动,建筑渗着暗红的纹路,像凝固的血。
下弦之伍跪在冰冷的地面上,头埋得极低,不敢抬头看王座上的身影。
无惨指尖摩挲着白玉杯的边缘,杯里的血色液体晃出细碎的涟漪。
他没说话,空气却沉得能压垮人的脊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