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妍的脸颊又红了,她低下头,小声说了句“知道了”,然后转身跑进了地铁口。她没回头,却能感觉到顾宇轩的目光还落在自己身上,那目光温暖又专注,让她心里甜丝丝的。
进了地铁,找到座位坐下,林晓妍才敢拿出手机。屏幕亮起来,她看到顾宇轩刚才来的微信,只有简单的三个字:“路上小心。”
她盯着那三个字,忍不住笑了起来,手指在屏幕上轻轻摩挲着,然后回复了一句:“顾总您也小心。”
地铁缓缓开动,窗外的灯光飞快地向后退去,像一串流动的星光。林晓妍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脑海里不断回放着刚才在办公室里的场景——顾宇轩靠在桌沿上的样子,他温柔的目光,他惊喜的表情,还有他说“想跟你聊聊工作之外的事”时的认真。
她的心跳又开始加,嘴角忍不住上扬,连周围嘈杂的声音都变得可爱起来。她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还是烫的,像是还残留着刚才的温度。
回到家,打开门,迎接她的是客厅里温暖的灯光,还有猫咪“年糕”软软的叫声。年糕蹭了蹭她的脚踝,林晓妍弯腰把它抱起来,坐在沙上,把脸埋在猫咪柔软的毛里,忍不住笑出了声。
“年糕,”她轻轻挠了挠猫咪的下巴,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开心,“周末有人约我吃饭啦。”
年糕像是听懂了似的,蹭了蹭她的下巴,出舒服的呼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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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晓妍抱着猫咪,拿出手机,点开跟顾宇轩的聊天界面,反复看着刚才的对话,心里甜丝丝的。她打开衣柜,开始琢磨周六要穿什么——不能太正式,显得太刻意;也不能太随意,毕竟是跟顾宇轩出去。她翻来翻去,拿出好几件衣服放在床上,比划着,又觉得不合适,只好又放回去,嘴角却一直带着笑意。
周六很快就到了。
早上,林晓妍醒得比平时早很多。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她伸了个懒腰,坐起身,第一件事就是拿起手机,看有没有顾宇轩的消息。
屏幕很干净,没有新消息,她心里有点小小的失落,却又很快打起精神——顾宇轩说下午来接她,现在还早。
她起床洗漱,然后给自己做了一顿丰盛的早餐:煎得金黄的鸡蛋,烤得酥脆的吐司,还有一杯热牛奶。她一边吃,一边打开手机,刷着美食攻略,心里暗暗想着,不知道顾宇轩要带她去哪家餐厅。
吃完早餐,她开始认真准备。先是洗了头,用吹风机吹干,然后仔细地梳理好,扎了一个简单的低马尾,露出干净的额头。她对着镜子化了个淡妆,只涂了淡淡的粉底,画了点眉毛,还有一层薄薄的口红,让自己看起来气色好一些,又不会太夸张。
然后是选衣服。她把昨天挑出来的几件衣服又拿出来,一件一件试穿。第一件是白色的连衣裙,领口有小小的蕾丝花边,看起来很温柔,她对着镜子转了转,觉得有点太淑女了,怕显得不自在。第二件是浅蓝色的衬衫配牛仔裤,休闲又大方,她觉得还不错,却又觉得少了点什么。第三件是米色的针织衫配浅灰色的半身裙,柔软又舒服,看起来很得体,她对着镜子看了半天,终于满意地点了点头。
换好衣服,她又找了一双米色的小皮鞋,搭配了一个浅棕色的小挎包,里面放了手机、口红和纸巾。一切准备就绪,她看了看手表,才刚到下午两点——顾宇轩还没消息来。
她坐在沙上,抱着年糕,心里有点紧张,又有点期待。她时不时地看一眼手机,生怕错过顾宇轩的消息。年糕似乎感觉到了她的紧张,蹭了蹭她的手,出温柔的呼噜声。
下午两点半,手机终于响了起来,是顾宇轩来的微信:“我到你小区门口了,在南门。”
林晓妍看到消息,心跳瞬间加,她慌忙站起身,对着镜子最后看了一眼,确认没有问题,然后拿起包,跟年糕说了句“我走啦”,就匆匆出门了。
小区的南门离她家不远,她快步走过去,远远就看到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路边,车窗半降着,顾宇轩坐在驾驶座上,正低头看着手机。阳光落在他身上,把他的侧脸勾勒得格外清晰,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看起来格外好看。
林晓妍的心跳又快了几分,她深吸了一口气,加快脚步走过去,轻轻敲了敲车窗。
顾宇轩听到声音,抬起头,看到是她,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他推开车门,下车走到她面前,笑着说道:“你来啦,等很久了吧?”
“没有,我也是刚出来。”林晓妍摇摇头,看着顾宇轩,忍不住愣了一下——他今天没穿平时的衬衫西裤,而是穿了一件浅灰色的卫衣,搭配一条黑色的休闲裤,脚上是一双白色的运动鞋,看起来比平时年轻了好几岁,充满了活力。
顾宇轩注意到她的目光,摸了摸后脑勺,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今天没上班,就穿得随意点了。”
“很好看。”林晓妍下意识地说道,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脸颊瞬间红了,慌忙低下头,“我、我是说,很舒服。”
顾宇轩听到这话,忍不住笑了起来,眼底的笑意更浓了:“你今天也很好看。”
林晓妍的脸更红了,她不敢再看他,只是小声说了句“谢谢”。
顾宇轩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做了个“请”的手势:“上车吧,我们出。”
“好。”林晓妍点点头,弯腰坐进副驾驶,顾宇轩帮她把车门关上,然后绕到驾驶座那边,坐了进来。
车子缓缓开动,林晓妍看着窗外的风景,心里还是有些紧张,双手放在膝盖上,指尖轻轻攥着衣角。顾宇轩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紧张,打开了音乐,放的是舒缓的轻音乐,轻柔的旋律在车厢里流淌,让气氛放松了不少。
“这家餐厅有点远,在郊区的湖边,大概要开四十分钟左右。”顾宇轩一边开车,一边跟她聊天,“我也是上次跟朋友去现的,环境很好,菜也不错,尤其是他们家的清蒸鱼,很新鲜。”
“听起来很不错。”林晓妍点点头,眼睛里多了些期待,“我平时很少去郊区,不知道湖边的风景怎么样。”
“很漂亮,这个季节湖边的柳树都绿了,还有很多花,到了晚上还有灯光,很适合散步。”顾宇轩说道,语气里带着点向往,“等吃完饭,要是你不着急,我们可以在湖边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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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林晓妍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说完才意识到自己答应得太快,脸颊又红了,幸好顾宇轩在开车,没注意到她的表情。
车子在公路上平稳地行驶着,窗外的风景渐渐从高楼大厦变成了低矮的房屋,再到成片的树林和田野。阳光透过车窗照进来,落在林晓妍的身上,温暖又舒服。她靠在椅背上,听着舒缓的音乐,看着窗外的风景,心里的紧张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轻松又愉悦的感觉。
顾宇轩偶尔会跟她聊几句,问她平时喜欢看什么电影,喜欢听什么歌,林晓妍都一一回答,偶尔还会反问他几句,两人聊得很开心。她现,顾宇轩不仅温柔,还很幽默,偶尔会说个小笑话,逗得她忍不住笑出声,车厢里的气氛越来越轻松。
四十分钟很快就过去了,车子驶进一条蜿蜒的小路,路边种满了柳树,柳枝随风飘动,像绿色的丝带。小路的尽头是一片湖泊,湖水清澈,倒映着蓝天和白云,湖边有很多人在散步,还有几个孩子在放风筝,笑声清脆。
顾宇轩把车子停在一家餐厅门口,餐厅是木质结构的,看起来很有特色,门口挂着红灯笼,窗户上贴着剪纸,充满了烟火气。
“到了。”顾宇轩解开安全带,率先下车绕到副驾驶旁,替林晓妍打开车门。林晓妍刚弯腰走出,就闻到一阵淡淡的桂花香——餐厅门口种着两株老桂花树,细碎的金黄色花瓣落在青石板路上,踩上去软绵绵的,连空气里都裹着甜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