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弋扭头就跑。
怎么可能跑得掉。
梁宵严长臂一捞把他抓回怀里,胸膛撞上后背,像两柄勺子贴在一起。
“你骚不骚?”
掰过他的下巴扭向自己。
他小声说骚,眼神乱飘,但脸蛋红红地丝毫不知羞耻,还抓着哥哥的手往自己下边放,闹出来的小动静直挠人心窝:“哥摸摸我……就一下……摸一下就好了……”
梁宵严心里陡然一疼,想到他这可怜巴巴的一整年。
“摸前面还是摸后面?”
“……后面。”
“前面没用了?”
游弋脸涨得通红,“前面出不来。”
“我也不行?”梁宵严挑眉。
“你也不行。”说完自己也不确定了,“……不行吧?”
“我觉得行。”
指尖挑开布料,梁宵严扳过他的身体,面向镜子,像抱个精致的大娃娃在怀里摆弄似的,命令他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先试试,不行就把手给你,自己骑。”
“还会吗?”
“会的……”
再叫给你塞嘴里
事实证明,哥哥还真的可以。
十分钟,两次。
后面那次还是控了他一会儿才给个痛快的。
脑袋里一片白光的时候游弋迷迷糊糊间听到哥哥噙着笑在自己耳边揶揄:“谁养出来的小废物,兔子成精了?”
于是最后那一下哆哆嗦嗦的差点连别的东西都没憋住。
完事后哥哥进卫生间洗手,他撅着个水光淋淋的屁股蹲在门边,脑袋顶着门板,无地自容生无可恋,恨不得刨个坑把自己藏起来。
梁宵严洗完手,转身倚着洗手台,瞧他一头白发在背上披散着,还把自己缩成一小团,跟朵白蘑菇似的,哼笑一声,“起来。”
蘑菇没反应。
他抬手给蘑菇浇了点水。
蘑菇动了!蘑菇背对他,绕着门轴一点一点往外挪,企图就这样逃之夭夭。
梁宵严照着他的屁股蛋就给了一脚。
“啊!”游弋捂住那可怜的两瓣肉,鬼哭狼嚎:“疼死啦!你赶紧向我的屁股道歉!”
“我给你抽肿你就不疼了。”梁宵严冷声道,“起来把你衣服洗了。”
他弄脏的小裤衩还在水池上躺着呢。
要搁以前梁宵严顺手就给他搓了,但现在不行。
没和好呢,给人洗这种东西算怎么回事。
游弋无颜面对自己淫荡的罪证,头一撇:“不要了!”
梁宵严又轻轻踢了他一下,“你当你家开矿的?再不洗我给你塞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