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忏悔室的摄像头呢?你是不是拆了?你凭什么拆了?不就是我昨晚上放狠话说我今天不和你住了要去睡忏悔室,你就把摄像头拆了!”
“你至于的吗?分居一晚上就这样罚我?至于把摄像头全拆了不管我不看我了吗?你是不是还在记恨我要丢下你自己去死啊,不都翻篇了吗?你真是年纪越大脾气越大!”
——啪!
怨声载道的指控中一记亮响。
梁宵严一皮带结结实实地抽在墙上,“摄像头拿去维修了。”
“维修也不行啊!维修就能不看我了吗!维修就能……就能……就……就修好了吗……”
游弋瞪着眼睛,越说声音越小,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暴暴龙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小家雀。
“维修去了不早说,害我白担心一场。”
他摸着后脖子,红晕从脸蹿到耳后,还在那作威作福。
梁宵严面无表情地倚着墙,皮带有一下没一下地抽空气,垂眸看着他要冒烟的头顶,有点想笑。
“嗯。”他拖着调子,“怪我,没和你说。”
游弋没话找话:“修好了吗?”
“谁知道呢。”
双手抓着皮带两端在空中一扽。
游弋暗道糟糕,“那我就去看看吧!”
他撒腿就跑,像闯了祸不敢认的烈马,没跑出两步呢,小腹猛地被一股力量勒住,将他干脆利落地拽回去,后背直直撞上一面墙似的胸膛。
梁宵严拿皮带把他勒回来,双手一合将人困在自己怀里,从里到外一通乱摸。
“哥!哥我错了!别摸那儿啊……”
游弋跟只弯钩虾米似的躲来躲去,连声求饶,裤子都被扒了在膝窝那里卡着,手腕也被皮带捆住,说daddy大人不记小人过,别和我计较。
“威风够了?”
梁宵严一只手勒着他的小腹,一只手看不见了,只能从两人相贴的身体缝隙中,看到游弋的白色底裤鼓出几根手指的轮廓。
很快游弋就不横了,呜呜咽咽地淌着口水,满脸痴相。
脱到一半的牛仔裤上溅落很多白点,他被碰到受不住的地方还会像触电似的浑身痉挛,条件反射地弹出哥哥的怀抱,又被梁宵严抓回来死死按住。
“乖一点,我不喜欢你躲我。”
梁宵严低沉的嗓音响在他耳边,吐出的气痒得游弋直缩脖子。
“唔……那你就不要每次都弄这么久嘛,我好急……”
“急什么?”梁宵严明知故问。
游弋超级小声:“急着填饱肚子。”
“几根了?”梁宵严屈指。
“啊!”游弋双眼失神,张口咬住他按着自己的那只手,身体一阵巅晃。
最后的结果就是松口时给哥哥留了个圆圆的牙印。
“小狗似的。”梁宵严拍拍他的脸,“你怎么这么蛮?”
游弋不认。
“我怎么蛮了,我从小到大就只要你一个,我要的多吗?这也算蛮吗?”
“再说了,又不是我和别人抢的,本来就是我的,我的宝贝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