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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9章(第1页)

“它在等我们。”夏微凉咬着唇,眼底闪过丝坚定。她想起木盒里的齿轮、花剪,想起那些藏在时光里的约定,攥紧风凌雪的手,“一起去,不管是铁轨还是站台,我们都一起看看,里面藏着什么故事。”

风凌雪帮她拂掉裤脚的泥土,眼神里满是笃定:“好。”两人手牵手往地下室走,楼梯间的感应灯忽明忽暗,投在墙上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像铁轨延伸向黑暗。灰蓝色的光越来越浓,铁锈味混着煤烟味也越来越重,远处的汽笛声更清晰了,像在耳边响,又像在梦里。

传送器泛着灰蓝色的光,像蒙了层厚厚的锈,摸起来糙糙的,还带着点潮湿的冷,像摸到了雨天的铁轨。“抓紧我,别松开。”风凌雪的声音压得很低,盯着传送器里翻滚的光,“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别单独回应。”

夏微凉用力点头,指尖扣紧风凌雪的指缝。光裹住她们时,冷得像浸在秋雨中,脚底变成了粗糙的铁轨触感,还带着点潮湿的滑,像刚下过雨。落地时风凌雪死死护着她,眼前的景象让两人同时顿住——

这是个废弃的火车站台,铁轨锈得发黑,延伸向雾蒙蒙的远方,看不见尽头。站台的铁皮棚顶破了好几个洞,雨水从洞里漏下来,“滴答”砸在水泥地上,溅起细小的水花。旁边的木质站牌歪歪斜斜,上面用红漆写着“锈轨站·229”,字迹被雨水冲得模糊,边缘往下淌着褐色的水痕,像生锈的泪。

站台尽头的值班室里,亮着一盏昏黄的灯,窗户上的玻璃碎了大半,能看到里面摆着张旧木桌,桌上放着个铁皮水壶,壶身上印着“229次列车”的字样,已经锈得看不清。最让人心头发沉的是,铁轨旁的杂草里,散落着几个旧行李包,有的拉链开着,露出里面褪色的衣服,像主人走得匆忙,来不及带走。

第二幕:轨旁寻踪,旧包藏秘

夏微凉紧紧攥着风凌雪的手,指尖冰凉,连呼吸都放得很轻。雾越来越浓,把远处的铁轨遮得严严实实,只能听到自己的脚步声踩在水泥地上的“啪嗒”声,混着雨水的“滴答”声,还有远处若有若无的汽笛声,像在打一种沉郁的节拍。

“小心点,别踩边缘。”风凌雪拉着她往值班室走,目光扫过铁轨旁的杂草——里面除了旧行李包,还散落着几个空的铁皮罐头,有的上面印着“1995”的字样,锈得连图案都看不清,“这地方至少废弃二十年了,雾里可能有坑,别掉下去。”

夏微凉点点头,视线落在一个棕色的帆布行李包上。包身磨得发亮,边角开了线,拉链上挂着个小小的木质挂牌,上面刻着“阿轨”两个字,刻痕里嵌着铁锈,像流进木头里的血。她蹲下来,刚想碰那个挂牌,就听到身后传来“咔嚓”一声——是铁轨被踩弯的声音,沉得像骨头断裂。

风凌雪一把拉住她,往值班室方向退:“别碰!这里的东西可能带着维度的印记,碰了会被卷进去。”

话音刚落,雾里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节奏缓慢而规律,每一步都像踩在锈铁轨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夏微凉屏住呼吸,往值班室的窗户里看——昏黄的灯光下,木桌旁的椅子上,坐着个模糊的人影,穿着深蓝色的铁路制服,背对着她们,手里拿着个东西,在轻轻摩挲,发出“沙沙”的响。

“是值班员吗?”夏微凉轻声问,声音裹在雾里,显得格外轻。

风凌雪还没回答,脚步声突然停在她们身后。夏微凉浑身一僵,慢慢转过头——雾里站着个穿着铁路制服的男人,帽檐压得很低,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下巴上的胡茬,泛着青黑色。他的制服上沾着铁锈,裤脚湿得能拧出水,手里握着个信号灯,玻璃罩破了,里面的灯泡早就不亮了。

“你们是谁?”男人的声音很沉,像生锈的铁摩擦,带着点沙哑,“229次列车已经停运二十年了,这里不欢迎外人。”

夏微凉刚想开口说“我们是来找人的”,就被风凌雪按住肩膀。风凌雪的声音很稳,带着点礼貌:“我们路过这里,雾太大迷了路,想借值班室避避雨,不会打扰您。”

男人沉默了几秒,帽檐下的眼睛似乎在打量她们。过了一会儿,他往旁边挪了挪,让出通往值班室的路:“进来吧,外面的雨会越下越大。”

走进值班室时,一股浓烈的煤烟味混着霉味扑面而来,呛得夏微凉直咳嗽。男人走到木桌旁坐下,拿起桌上的铁皮水壶,倒了两杯浑浊的水,推到她们面前:“只有这个了,不嫌弃就喝一口。”

夏微凉看着杯子里的水,浑浊得能看到细小的杂质,没敢碰。风凌雪却拿起杯子,轻轻抿了一口,然后对她摇摇头——水是干净的,只是看起来浑浊。

“您在这里值班很久了吗?”风凌雪放下杯子,目光落在男人手里的东西上——是个旧笔记本,封皮上印着“229次列车值班记录”,已经磨得掉了皮。

男人的指尖顿在笔记本上,声音沉了些:“二十年了,从229次列车停运那天起,我就在这里等。”他翻开笔记本,里面的字迹很工整,带着点刚劲,“我叫老周,是229次列车的最后一任值班员。1995年的秋天,那趟车出发后就没回来,铁轨被洪水冲断,车上的三十多个人,包括列车长阿轨,都失踪了。”

夏微凉突然想起铁轨旁那个刻着“阿轨”的行李包,心脏猛地一缩:“那个帆布包……是列车长阿轨的吗?”

老周的身体僵了一下,慢慢抬起头,帽檐下的眼睛红了:“是她的。她最喜欢这个包,说等退休了,就背着它去看海。那天她上车前,还笑着跟我说,回来给我带海边的贝壳。”他的声音带着哽咽,指尖摩挲着笔记本上的一张照片——照片里的女人穿着铁路制服,扎着马尾辫,手里拿着个帆布包,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可我等了二十年,只等到了她的包,和这满铁轨的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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