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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祠堂惊变毒玉碎魂反噬长老(第2页)

苏晚竹任他抓着,望着他逐渐涣散的瞳孔,突然笑了。

荒星的风在耳边呼啸而过,她想起被流民围堵时,自己也是这样笑着,把淬了毒的匕捅进对方心口——母亲说要笑着看仇人倒下,原来真的会从骨头缝里透出甜来。

"长老莫急。"她轻轻抽出手,用染血的帕子擦了擦唇角,"这茶里的毒,原是您让人掺进血玉的。

我不过"她的目光扫过周氏白的脸,又落回赵明远身上,"用您自己的毒,煮了您的罪证罢了。"

苏晚竹的话音像根细针,扎破了祠堂里凝固的空气。

她指尖抚过《荒星毒术手札》泛黄的页脚,指腹压在"赤鳞蛛"那行朱砂批注上:"此毒混在玉料里烧造时蛰伏,遇水则融。长老方才喝的玉茶,恰好是沸水冲的。"

赵明远的指甲在青砖上划出五道血痕,喉间出破风箱似的呼噜声。

他瞪圆的眼珠里映着苏晚竹垂落的素色袖角,突然想起三日前那夜——他让心腹在密室里往血玉胚子上撒毒粉时,窗外是不是有片衣角闪过?

"快救我"他最后一个字被咳碎在血沫里,整个人像被抽了筋骨的麻袋,"砰"地砸在供桌下。

供桌上的烛火被震得摇晃,火光掠过周氏白的脸,照见她攥着帕子的手背上暴起的青筋。

"都愣着做什么!"陆昭的声音像淬了冰的剑,从祠堂门口劈进来。

他玄色飞鱼服沾着雨丝,腰间绣春刀的银穗子还在滴水,"封锁祠堂前后门,任何人不得进出。"几个锦衣卫从他身后鱼贯而入,铁尺敲在青砖上的脆响惊得苏怜月又尖叫一声,扑进周氏怀里。

周氏的珍珠步摇早歪到耳后,她强撑着坐直身子,声线却像被扯断的琴弦:"陆大人这是何意?我苏家祠堂"

"查谋逆,查投毒。"陆昭的目光扫过供桌上的血玉,又落在赵明远抽搐的腿上,"周夫人昨日呈给京兆尹的密信里,可也画了赤鳞蛛的简图?"他说罢转身,绣春刀鞘轻轻磕了磕门框,"把血玉和密信都收走,找太医院的毒科博士验。"

周氏的帕子"啪"地掉在地上。

她盯着苏晚竹顶的素簪,突然想起二十年前那个雨夜——三房主母苏夫人也是这样垂着头,在祠堂里喝下放了影蛛液的参汤。

当时她端着汤碗的手也在抖,可脸上还挂着笑,说"晚竹这孩子,最会看天吃饭"。

"夫人,您当年是否也这样,让母亲喝下影蛛液?"苏晚竹的低语裹着穿堂风钻进周氏耳里,轻得像片羽毛,却压得她后颈寒。

她猛地抬头,正撞进苏晚竹的眼睛——那双眼尾的泪痣还在,可瞳仁里映着的不再是五年前被泼狗血时的怯意,而是荒星戈壁上狼盯着猎物时的冷光。

"你、你胡说!"周氏踉跄着扶住椅背,檀木椅腿在青砖上划出刺耳的响。

林氏缩在柱子后面,金护甲早被她咬得坑坑洼洼;苏怜月攥着她的裙角,绣鞋尖还沾着赵明远吐的黑血。

祠堂外的雷声响得更密了。

苏晚竹摸了摸被赵明远抓出血痕的肩头,那里还残留着荒星流民的指甲印——那是她第一次杀人时留下的。

她转身往门外走,雨丝混着檀香扑在脸上,凉得像母亲临终前摸她脸的手。

"母亲,"她仰头望着铅灰色的天,雨珠顺着睫毛滚进衣领,"您说要笑着看仇人倒下,女儿今天笑出来了。"

"当心脚下。"

伞骨撑开的轻响盖过了雷声。

陆昭的青竹伞斜斜罩住她头顶,他另一只手从袖中摸出颗蜜渍梅子糖,糖纸在雨里泛着暖黄的光:"荒星的风大,你总说嘴里没味儿。"

苏晚竹接过糖,糖纸窸窣的响声里混着他压低的声音:"赵明远的毒,我让锦衣卫的医官跟着去了。"他望着祠堂里被抬上软轿的赵明远,雨丝在他眼睫上凝成小水珠,"但赤鳞蛛毒的解药只有你有。"

软轿被仆役抬着往偏院走,赵明远的手指还在轿帘外抽搐,像条被拍上岸的鱼。

苏晚竹含着糖,甜意从舌尖漫开——这甜不是荒星黑市上掺了沙的劣糖,而是天枢城最老字号的蜜饯,和母亲当年藏在她枕头下的,一模一样。

"陆大人,"她转身时,裙角的血渍被雨水晕开,像朵迟开的红梅,"等赵明远醒了有些话,我想亲耳听他说。"

雨幕里,陆昭的飞鱼服被风吹得猎猎作响。

他望着苏晚竹泛着红的眼尾,突然想起今早收到的密报——荒星黑市最近流传着"苏家三小姐要回天枢"的消息,而提供消息的人,手里有张二十年前的旧药方,药方上写着"影蛛液,无解"。

偏院的灯火次第亮起时,赵明远的软轿被抬进了医馆。

医官掀开轿帘的瞬间,他突然抓住对方手腕,指缝里渗出的黑血在白大褂上洇出个狰狞的爪印。

他的喉结动了动,从齿缝里挤出半句话:"周周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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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他的眼皮重重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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