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啪——!!!”
那肉体撞击的声音不再是清脆,而是变得如同擂鼓般沉闷、震耳欲聋!
他的臀部如同安装了强劲的马达,大起大落,快如闪电,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节奏感,疯狂地夯击着母亲那早已泥泞不堪、微微红肿的柔软地带。
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钉穿在炕席之上!
“啊!不行……停下……呜呜……受不住了……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母亲在他这般变本加厉的凶猛攻势下,原本的哀求迅变成了凄厉的哀嚎,那声音里充满了被推向极限的、无法承受的痛苦与恐惧,仿佛正在遭受一场酷刑。
罗隐透过小孔,看着眼前这惊人的反转——那个曾经在他身上占据绝对主导、如同女王般“作威作福”的母亲,此刻竟被另一个男人以如此粗暴的方式,操弄得如同风中残烛,只剩下哀鸣的力气……
一股极其复杂难言的情绪,如同毒藤般缠绕上他的心脏——其中,竟然夹杂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感到羞耻的、阴暗而扭曲的快意!
看吧,你也不是永远高高在上,你也会在更强大的力量面前,如此不堪一击!
但这快意仅仅维持了一瞬,便被更汹涌的、如同潮水般的酸楚与刺痛淹没……
就在这混乱的思绪中,异变再生!
“啊——————!!!”
母亲猛地出了一声极其响亮、悠长、仿佛用尽了生命全部力气的、近乎绝望的尖锐嘶鸣!
她的头颅猛地向后仰去,脖颈绷紧到一个令人心惊的弧度,双眼竟然不受控制地向后翻去,大片眼白暴露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异常骇人!
与此同时,她的整个娇躯,如同被通了高压电一般,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地、如同筛糠般疯狂地抽搐、痉挛起来!
那幅度之大,频率之快,仿佛真的罹患了严重的羊角风,随时可能昏厥过去!
罗隐心中刚刚升起的那点阴暗快意,瞬间被这恐怖的一幕冲击得粉碎!
取而代之的是巨大的、冰冷的恐惧与彻底的迷茫!
娘这是怎么了?!
她……她不会被刘叔……给活活操坏了吧?!
操出毛病来了?!
他死死地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带来尖锐的疼痛,却远不及此刻心中的万般悔恨与恐慌!
他万万没有料到,事情会展到这个地步!
母亲竟然会被……折腾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可怕模样!
完了……
就在罗隐几乎要不顾一切冲出去的边缘,好在,炕上的刘叔似乎也意识到了母亲状态的异常。
他竟也默契地、猛地停止了所有动作,如同被按下了暂停键。
他依旧保持着那深深插入的姿势,粗重地喘息着,任由母亲在他身下持续着那令人心惊肉跳的剧烈抽搐,仿佛一尊凝固的、沉浸在征服快感的雕像。
这可怕的抽搐持续了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终于,母亲的痉挛幅度开始慢慢减小,频率也逐渐缓和下来。
她如同一条被抛上岸许久、终于重新接触到水的鱼,开始大口大口地、贪婪地掠夺着空气,胸膛剧烈起伏,出“嗬……嗬……”的、劫后余生般的喘息声。
眼神中的涣散与翻白也渐渐消退,恢复了一丝微弱的神采,仿佛刚刚从某个极度危险的深渊边缘,被勉强拉扯了回来。
看到母亲似乎“活”了过来,罗隐那颗提到嗓子眼的心脏,才猛地落回实处,一股虚脱般的无力感瞬间席卷全身。
他这才现,自己后背的衣衫,早已被冷汗彻底浸透。
然而,这短暂的放松仅仅维持了片刻。
他的目光下意识地透过孔洞,扫向墙上那个沉默的挂钟——借着窗外透进的微弱天光,他惊恐地现,从母亲与刘叔正式交合、那根狰狞之物彻底闯入开始计算,时间……竟然已经过去了整整二十分钟!
二十分钟!如此高强度的、狂风暴雨般的持续征伐……刘叔……他怎么……怎么还没有要喷射、要结束的迹象?!
一股比之前更加浓烈、更加令人窒息的急躁与慌乱,如同无数只蚂蚁,瞬间爬满了罗隐的心头,开始疯狂地啃噬着他已然脆弱不堪的神经。
这漫长的煎熬……究竟……何时才是个头?
炕席之上,那令人心惊肉跳的剧烈抽搐与嘶鸣如同潮水般退去,留下了一片短暂而诡异的平静,仿佛暴风雨眼中那片刻的喘息。
两人如同经历了一场激烈搏斗后的困兽,暂时陷入了无声的休整,只有粗重紊乱的喘息声在空气中交织。
母亲瘫软在刘叔身下,眼神涣散地望着昏暗的屋顶,仿佛灵魂还未完全归位,从微微张开的、红肿的唇间,溢出一丝劫后余生般的、带着哭腔的失魂梦呓“呜……刚才……刚才真是……要被你……弄死了……”
刘叔撑起上半身,低头看着身下这具被他彻底“征服”的成熟女体,脸上充满了毫不掩饰的、雄性般的自豪与一种掌控一切的挑逗。
他用手背抹了把额头的汗,声音沙哑而笃定地追问“告诉我……刚才……爽吗?嗯?到底……爽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