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身躯紧密地贴合着,重重砸在倒伏的高粱秆上,压倒了一片穗子。
林夕月出一声短促的惊叫,挣扎着想推开他,但耗尽体力的她,此刻就像一只被剥去利爪的母猫,反抗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泰迪死死压在她身上,感受着身下那具成熟丰腴身体的柔软和惊人的弹性,闻着那混合了汗味和女性幽香的气息,那双眼睛里燃烧着报复得逞的疯狂和赤裸裸的欲望。
艳丽的高粱穗子在阳光下沉默地摇曳,仿佛无数双冷漠的眼睛,注视着这片被罪恶和欲望玷污的土地。
高粱穗子被碾压得七零八落,如同破碎的华美绸缎,铺陈在泥土地上。
泰迪和林夕月,两个扭打在一起的身体,就在这片狼藉之上剧烈地翻滚、撕扯。
泰迪像一头终于扑倒猎物的年轻豹子,凭借着一股蛮力和疯狂的劲儿,死死缠抱着身下这具他觊觎了太久太久的温软身体。
林夕月则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银鱼,拼尽全力地挣扎、扭动,试图摆脱这令人作呕的禁锢。
她的双手被泰迪死死按在头顶两侧的泥土里,任凭她如何用力,都像铁钳般纹丝不动。
两人的身体紧密地贴合、摩擦,汗水迅浸湿了单薄的衣衫。
林夕月那对平日里骄傲耸立的饱满峰峦,此刻被泰迪瘦削却有力的胸膛死死挤压着,变形,扁塌,透过湿透的布料,几乎能感受到彼此心脏疯狂擂动的撞击。
粗重的、带着血腥味的喘息声从泰迪喉咙里溢出,喷在林夕月的脸上。
而林夕月则是屈辱的急促呼吸,每一次吸气都充满了绝望和愤怒。
罗隐被两个跟班死死按在地上,脸颊被迫紧贴着冰冷潮湿的泥土,鼻子里充斥着泥土的腥气和腐烂高粱杆的味道。
他眼睁睁看着母亲被泰迪那肮脏的身体肆意压着、蹭着,看着母亲胸前的柔软被挤压变形,看着母亲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充满了慌乱,看着泰迪那张因兴奋而扭曲的丑脸几乎贴到母亲的脸上!
一股前所未有的、足以焚毁一切的怒火瞬间吞噬了他!那是心爱珍宝被玷污、神圣领域被侵犯的极致狂怒!
“泰迪!我操你祖宗十八代!放开我娘!你个狗日的!老子要杀了你!”罗隐目眦欲裂,眼球布满血丝,喉咙里出野兽般的嘶吼,身体疯狂地扭动挣扎,试图摆脱压制。
压着他的两个半大小子被他这突如其来的爆和狠厉吓得一哆嗦,手上力道都不由自主地松了几分。
他们毕竟也只是半大孩子,跟着泰迪起哄架秧子、欺负欺负同龄人还行,何曾见过眼前这般充满原始暴力和性暗示的激烈场面?
两人心里都开始毛,眼神里露出了明显的怯意和后悔。
林夕月的挣扎渐渐弱了下来,长时间的搏斗和极度的愤怒恐慌消耗了她大量的体力。
她急促地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汗水浸湿了头,黏在额角和脸颊,显得狼狈又脆弱。
她的手腕被攥得生疼,几乎失去了知觉。
泰迪感受到身下猎物的力竭,得意地哼了一声,竟然低下头,用他汗津津、脏兮兮的鼻尖,戏谑地顶了顶林夕月光洁的鼻尖,嘴里喷着令人作呕的热气“哼!骚货!接着横啊?刚才骂老子不是骂得挺欢吗?现在怎么没劲儿了?嗯?你儿子可在那边看着呢!让他好好看看,他娘是怎么被老子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林夕月猛地别开脸,躲避着他恶心的触碰,眼睛里喷射着屈辱的火焰,声音因为脱力和愤怒而颤抖,却依旧带着狠劲“泰迪……你……你现在放开我……我就当什么都没生过……你要是敢……敢动真格的……我林夕月对天誓……一定阉了你……让你老李家断子绝孙!”
“阉了我?”泰迪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嗤笑一声,反而更用力地压了压她,感受着身下惊人的柔软,“吓唬谁呢?你以为老子是吓大的?再说了,谁不知道你是个守活寡的骚窟窿?老子这是善心帮你止痒!是你勾引老子的!刚才是不是你主动把老子拖进这高粱地的?啊?是不是想让老子干你?现在又装起贞洁烈女了?”
这倒打一耙的无耻言论,气得林夕月浑身抖,差点背过气去!“你……你放屁!畜生!王八蛋!我就是让狗日了也不会让你碰!”
“不让碰?”泰迪淫笑着,腾出一只脏手,竟然粗暴地在她胸前揉捏了一把,那动作充满了侮辱和征服欲,“现在可由不得你了!等老子把你剥光了,在这高粱地里好好快活快活,让你尝尝真男人的滋味!看你还能不能嘴硬!老子要让你爽得嗷嗷叫,让你以后见了老子就腿软!然后嘛……就把你光着屁股绑在这高粱秆上,让全村的老少爷们都来看看,他们日思夜想的林大美人,是个什么浪荡德行!”
他越说越兴奋,仿佛已经看到了那幅淫靡的画面,语言极其下流详细,每一个字都像毒针一样扎在林夕月和罗隐的心上。
林夕月听得脸色惨白,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但嘴上却不肯认输,她强撑着冷笑道“呸!就怕真脱了裤子,你他妈还没进门就尿了!”
虽然处于绝对劣势,但她那泼辣和不屑的劲头,依旧带着一种惊人的魅力,试图在心理上压倒对方。
被按在地上的罗隐也嘶声喊道“泰迪!你敢动我娘一根手指头!我爷爷和我爹回来,一定剥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把你家房子都点了!”
提到罗根和罗基,尤其是那个沉默寡言、眼神凶狠的村长,泰迪眼中果然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畏惧。
他毕竟只是个半大孩子,对成年人,尤其是掌权者,有着本能的恐惧。
但他此刻已经被欲望和愤怒冲昏了头脑,那丝畏惧很快就被更强烈的情绪压了下去。
“少他妈拿他们吓唬老子!到时候谁知道是老子干的?”他色厉内荏地吼了一句,但手上的动作却不由得顿了一下。
而压着罗隐的那两个跟班,听到罗隐的威胁,又看到泰迪似乎真的要来真的,心里的恐惧终于压过了那点可怜的义气和好奇。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退缩。
“泰……泰迪哥……要……要不算了吧……这……这要是真闹大了……”一个跟班哆嗦着开口。
“是啊……泰迪哥……玩……玩过头了……”另一个也怯生生地附和。
就在他们心神动摇、手上力道松懈的瞬间!
罗隐一直暗中积蓄的力量猛然爆!他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幼狼,出一声低吼,身体猛地一拱,竟然一下子挣脱了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