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检查她有没有受伤,指腹擦过她耳尖时顿了顿:"你眼尾"
"血脉觉醒呢。"她摸出他刚才掉落的蜂蜜饼碎屑,塞了点进他嘴里,"甜吗?"
程砚嚼着碎屑,突然低头吻了吻她顶:"比蜜还甜。"
远处的紫金钟声更近了。
安燠的狐耳动了动,听见孙悟空的声音隐隐传来:"师父,前面妖气好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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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砚的脸瞬间黑如锅底。
他抱着她就要往反方向跑,却被烛阴的蛇尾拦住:"急什么?"妖神指了指地上的断剑,"玄真子的杀器,该让他自己看看。"
"你想引他来?"老参的金须抖了抖,"孙悟空最恨妖怪!"
"我倒想会会这齐天大圣。"烛阴的蛇尾卷起块断剑,"当年他闹天宫时,我还在封印里睡觉呢。"
"你睡觉?"程砚抱着安燠倒退两步,"合着你是睡过头才被封印的?"
"滚!"烛阴的蛇尾扫来,却在离程砚三寸处停下,"当年玄真子联合十二仙门,用三百妖修的命血铸封印"他突然看向安燠,"小狐狸,你魂片里的画面,可曾见我杀过无辜?"
安燠摇头。
她想起融合魂片时,只看见玄真子举剑劈向手无寸铁的小妖,看见老参举着药锄护着被挖根的灵芝,看见自己被桃木剑穿透胸膛时,烛阴的身影在血雾里若隐若现——他分明是想救她。
"所以。"烛阴的蛇尾卷住她手腕,"你我,都是玄真子嘴里的妖。"
程砚的钉耙"唰"地架在两人中间:"松手!"
安燠按住他手背,冲他摇头。
她望着烛阴竖瞳里翻涌的雷霆,突然笑了:"那便一起做这妖。"
远处传来金箍棒划破空气的尖啸。
程砚的熊耳抖了抖,低头在她耳边低语:"我夫人要当妖,我便当妖夫。"他把钉耙往肩上一扛,"不过先说好——等打完架,得去山脚下买糖葫芦。"
安燠笑出眼泪。
她勾住他脖子,狐尾卷住他后颈翘起的熊毛:"好。"
孙悟空的身影出现在山巅时,正看见三妖一神站在断剑堆里。
他眯起火眼金睛,金箍棒往地上一杵:"好哇!哪里来的妖怪,敢在取经路上撒野?"
程砚把安燠往身后一藏,钉耙在掌心转了个花:"泼猴,这事儿和你无关!"
"无关?"孙悟空跳到近前,目光扫过程砚怀里的安燠,突然挑眉,"玉面夫人?"他又看向烛阴,"你这蛇妖,倒有些面生。"
烛阴的蛇尾轻摆,冲孙悟空笑了:"齐天大圣,可听说过烛阴?"
孙悟空的火眼金睛突然收缩。
他盯着烛阴胸口的剑痕,金箍棒"嗡"地震响:"你是当年被玄真子封印的妖神?"
"正是。"烛阴的蛇尾卷起块断剑,"今日,我要讨个公道。"
孙悟空的目光在断剑上顿了顿,又看向安燠。
他突然收了金箍棒,挠了挠耳朵:"俺老孙最烦那些道貌岸然的神仙。"他冲烛阴挑眉,"要讨公道?算俺一个!"
程砚的熊耳"唰"地竖起来。
他望着突然转性的齐天大圣,活像见了鬼:"你、你不是要降妖吗?"
"降的是为祸人间的妖!"孙悟空拍了拍程砚肩膀,"这蛇妖的事,俺听说过。当年玄真子那老匹夫,没少打着降妖的幌子干脏事!"他冲安燠挤眼,"玉面夫人,俺老孙不打你——前提是你别学那牛魔王!"
安燠憋着笑,冲他福了福身:"多谢大圣。"
程砚的表情从震惊转为警惕:"你该不会想抢我夫人的糖葫芦吧?"
"去你的!"孙悟空笑骂一声,金箍棒往肩上一扛,"走,带俺去看看那些断剑!"
烛阴的蛇尾卷着断剑,施施然跟在后面。
老参的金须缠上安燠手腕,嘀咕道:"这泼猴,倒比那些仙官可爱。"
安燠望着程砚泛红的耳尖,又看向蹦跳着往前跑的孙悟空,突然觉得,这趟浑水,或许能趟出个朗朗乾坤。
程砚低头看她,目光软得像化不开的蜜:"后悔吗?"
"不后悔。"她摸出他藏在自己袖口里的最后半块桂花糖,塞进他嘴里,"有你在,什么都不怕。"
远处,紫金钟的余音还在山涧回荡。
十二柄断剑躺在地上,"降妖"二字在阳光下泛着冷光——但这一次,照妖镜下的,该是那些道貌岸然的"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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