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妹妹,轮得到你们说?”
阳光穿过海棠树,落在两人相拥的背影上,镀上了一层金边。
街上地上散落的蔓越莓饼干还带着点余温,像那些被恶意掩盖的、甜甜的时光。
思怡也知道,只要有林应在,再冷的闲言碎语,再凶的目光,都伤不了她。
因为他是她的铠甲,是她的港湾,是无论她忘了多少事,都能第一时间奔向的、最温暖的怀抱
接下来的几天,林家老宅像被施了温柔的魔法。
思怡简直像只树袋熊一样,几乎长在了林应身上
——林应在厨房煎蛋,她就从背后抱着他的腰,脸颊贴在他后背的疤痕处,听着他胸腔里沉稳的心跳;
林应坐在海棠树下翻文件,她就蜷在他怀里,腿搭在他膝头,手指无意识地抠着他衬衫的纽扣;
就连林应去院子里给向日葵浇水,她也会亦步亦趋地跟着,攥着他的衣角,像怕被风吹走的蒲公英。
“松点劲,”
林应切菜时,被思怡勒得有点喘,却没想推开,只是低头用下巴蹭了蹭她的顶,
“刀会划到手。”
思怡把脸埋得更深,闷闷地说:
“不松,松开你就跑了。”
林应眼底漫上一层柔软的笑意。
他知道她还在怕,那些街坊的闲言碎语像细小的玻璃碴,扎进了思怡刚愈合的伤口里。
他没再多说,只是把菜刀往砧板上放了放,腾出一只手,反拍拍她环在他腰间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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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怡的手指微凉,掌心还带着点薄汗,林应轻轻捏了捏,用温度安抚她的不安。
吃饭时,思怡非要坐在他腿上。
林应拗不过,只能一手端着碗,一手给她喂粥。
她小口小口地吃着,偶尔抬头,用鼻尖蹭蹭林应的下颌,像在确认他真的在身边。
阳光透过厨房的窗户,在两人交叠的腿上投下暖融融的光斑,粥的热气混着思怡间的清香,漫出细碎的甜。
“以前你也总这样,”
林应笑着摸摸她的脸,把粥碗放下了,
“我写作业时,你就趴在我背上,说‘林应的背比沙软’。”
思怡的睫毛颤了颤,抬起头去看他,眼里闪着困惑
“我以前……也这么黏人吗?”
“嗯,”
林应点头,指尖擦过她嘴角的油渍,语气很纵容,
“黏得像块糖,甩都甩不掉。”
思怡被逗笑了,往他怀里缩了缩,牙齿轻轻磨磨林应的锁骨:
“那你现在嫌我烦了?”
“不嫌。”
林应低头,在思怡额头上印下一个吻,很虔诚
“从来都不嫌。”
其实林应是喜欢她这样的。
喜欢她依赖的眼神,喜欢她攥着他衣角的力道,喜欢她毫无保留地把自己交给他。
这些年他藏在心底的偏执和占有欲,在她的依赖里找到了温柔的出口——他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护着她,把她圈在自己的世界里,隔绝所有风雨。
第四天的下午,院门外传来张沐的脚步声,带着点刻意放轻的谨慎。
他推开门时,正看见林应坐在竹椅上打电话,思怡像只猫似的蜷在他怀里,头枕着他的肩,已经睡着了,嘴角还微微翘着,手里还攥着林应的一缕头。
向日葵田被打理得整整齐齐,新抽的花盘迎着太阳,厨房的窗台上晾着洗好的草莓,空气里都飘着淡淡的甜香。
张沐站在门口,觉得眼眶有点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