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他突然转向林应,语气里带着点病态的兴奋,“林应是吧?你以为你护着她就能洗白她了?她早就被我们玩烂了!我电脑里还有视频呢!要不要放给你看看……”
他的话还没说完,我动了。
手腕微抬,枪口稳稳地对准他的左腿。
“砰!”
枪声在封闭的柴房里炸开,震得人耳膜疼。
李强的骂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他的左腿膝盖处炸开一朵血花,鲜血瞬间浸透了破旧的裤子,顺着裤脚往下淌,在地上积成一滩刺目的红。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腿,又猛地抬头看向我,眼睛里充满了惊恐和不敢置信,仿佛在说“你怎么敢”。
柴房里彻底安静了。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枪吓傻了,包括张沐他们。刘婉下意识地捂住嘴,眼里满是震惊。张沐和方小宁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一丝了然和欣慰。
他们都以为,我会像以前那样,被这些污秽的言语刺激到崩溃,会哭,会抖,会再次陷入无边的黑暗。
可我没有。
我甚至笑了笑,看着在地上疼得打滚的李强,语气轻松得像在谈论天气:“这一枪,是替四岁那年的我打的。”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眼神变了。那些翻涌的痛苦和愤怒没有消失,只是被我死死地压在了心底,凝结成一把锋利的刀,每一次呼吸,都能感觉到它在胸腔里震动。
李强疼得说不出话,只是用惊恐的眼神看着我,像在看一个疯子。
我没再理他,而是举起枪,对准了他的另一条腿。
“砰!”
又是一枪。
同样的位置,同样不致命,却足以让他痛不欲生。
“这一枪,是替六岁那年被灌药的我打的。”我轻声说,声音里带着一种奇异的平静。
李强的惨叫声撕心裂肺,冷汗浸透了他的衣服,脸色惨白得像纸。
我放下枪,目光扫过屋里那些奇形怪状的“设备”——锈迹斑斑的老虎钳,沾着油污的麻绳,还有几罐颜色浑浊的液体,整齐地摆放在墙角的桌子上,像一排等待被启用的玩具。
“准备了这么多?”我转头看向林应,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
林应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问,愣了一下,随即也笑了,眼底的担忧被温柔取代:“随时听从老婆调遣。”
“那正好,”我掂了掂手里的枪,笑容里带着点恶作剧般的残忍,“一个个试试吧。”
林应没说话,只是转身搬来一张凳子,然后弯腰将我打横抱起来,放在他的腿上坐好。他的动作自然而流畅,带着不容置疑的宠溺。
“先喝点水。”他拿起旁边的水壶,拧开盖子递到我嘴边,眼神里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
我喝了两口,温热的水流过喉咙,压下了那点翻涌的恶心。他的手指轻轻捏着我的肩膀,力道适中,带着舒缓神经的暖意。
“想看哪个?”他低头在我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廓,带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我让他们给你‘表演’。”
我看着在地上疼得蜷缩成一团的李强,又扫过那些吓得瑟瑟抖的人群,最后落在角落里那三个面无人色的“家人”身上。
阳光透过柴房破旧的窗棂照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和恐惧的气息。
真好。
再也不会做噩梦了。
我靠在林应怀里,看着眼前这场迟来的审判,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
我的牛肉面组合,我的爱人,我的枪。
还有这些欠了我血债的人。
今天,我们都在这里。
该清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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