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宝宁恨得牙痒,几乎想狠狠踹上一脚面前的人,“你当我是外面那些想爬你床的呢!”
非他不可吗?
最后顾宝宁倒在柔软的床上自暴自弃地捂着胸口发呆:好像是的。
如果不是他,老天!这也太残忍了!
他想如果汤问程需要成家立业,只要自己能够忍受也不是不行。
可这更残忍了。
“咱们俩还是分开吧汤问程,不合适。我要回滨城去找老师,他说得对,我该留在那儿做大状赚大钱。”
汤问程听他讲这些没头没脑的气话,翻来覆去……翻来覆去……简直说个没完。
谈恋爱是开玩笑的吗?
早上还问是不是老公,晚上就被开除了。
谢开云这个乌鸦嘴,下午才浑说了一通不正经的话,如今顾宝宁倒是真的开口问他要什么鬼自由了。
人生行至此处,顾宝宁俨然是汤问程的人生奖励,他总是舍不得打开而已。
汤问程俯身吻他,气息滚烫。
“要点别的吧,宁宁?”
自由?
这是汤问程唯一给不了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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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汤问程暗爽到我想报警抓他
“你…你疯了?你要在这儿搞我?”
“我的床。”
“我知道!可还在船上!”
汤问程跪在他身前吻他,宝宁要挣扎又要回应,一张嘴忙得很,怪可怜的。
汤问程捏着他的脸不让动,“我的床,我的船,我的人。还有什么问题?”
顾宝宁闻见了他身上的酒气,汤问程喝了酒不上头,寻常人看不出。
喝多了他会头疼,顾宝宁怕他头疼更怕自己屁股疼。
船上冷气太低他在被子中越陷越深,也不知道是心跳来跳去还是船在晃。
“唔……别这么亲我!我喘不上气!”
顾宝宁使劲推,没反应,内心暗暗操了一声:
柴火给太多了,一时半会灭不了。
愁!
汤问程喝了酒没轻重,顾宝宁往床角钻过去说回去再说,“先回梧桐路,船上一堆人你想什么呢?”
“……我真的疼!你聋了吗?有人给你打电话。”
他扯个谎被拦腰拖回去,重重撞在汤问程的胯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