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展涛笑着,做了个封嘴的动作,背过身,憋笑。
元旦那天前一晚,林知年在云门山留宿,傍晚的时候洗了个头发,化好妆,看时间差不多了,然后带上东西,下了楼。
客厅里蒋丽在和人打电话,看了一眼林知年。
林知年说:“母亲,我出去一趟。”
蒋丽想起什么来,叫住林知年,说:“是什么很重要的局吗?我带你去沈家拜访一下。”
林知年一顿,“沈阿姨?哪个沈家?”
“就是我们的合作伙伴沈家。”蒋丽挂了电话,说:“现在就走吧,你的车是不是前几天修好送回来了?那就坐你车去好了,正好老莫这几天不在。”
林知年想再去赴约可能来不及,拿着手机想告诉许立自己去不了了,又发现自己没有许立联系方式。
蒋丽换鞋,见林知年半天没动,问:“你盯着手机看什么呢?”
见蒋丽看过来,林知年连忙收起手机,说:“没事,是台里的消息。”
林知年开车跟着蒋丽去拜访沈家。
林知年路上有些心不在焉,几次差点追尾,到了目的地,林知年停好车,解了安全带,和蒋丽准备上去的时候,“你今天怎么了?心不在焉的,路上都闯了几次红灯。”
林知年愣了下,说:“可能上次出车祸有点阴影。”
蒋丽知道林知年前几天为了救一个路人出车祸的事,故此也没有再说话,看着电梯层数跳跃。
电梯门开了,林知年按了门铃,里面传来女人的声音,由远而近,“来了。”
保姆开了门,“太太,林太太到了。”
林知年进去将备的礼品放下,说:“伯母好。”
沈夫人拉起林知年的手,坐下,说:“哈哈哈,这就是年年吧?长得真乖巧可人。”
林知年不好意思的笑了下,眉眼弯弯。
沈夫人:“听你母亲说你现在在电视台工作呢?”
林知年看了一眼蒋丽,“嗯,刚过了实习期,每天跑跑新闻什么的。”
沈夫人点点头,说:“挺好的,记者多锻炼人。”
蒋丽笑笑没接话,只说以后再发展,随口问起,“沈远还在英国吗?”
“是,快回来了。”沈太太笑着说,“我哥这几年也有些力不从心,想把家业早早给小远托付。”
沈太太和蒋丽聊着坐了一会,林知年看着窗外天不知不觉都黑了,怕许立赴约,又怕许立不赴约,矛盾极了。
等到从沈家出来,林知年便借口去加班,开车赴约。
这时候外面飘起了雪花,起了雾霾,月亮被隐上了一层纱,不甚清晰,暮气沉沉的路上稍有点堵车。
与此同时工人北路巷口一家烤肉店,晚上北京时间23:13分依旧分外热闹,熙熙攘攘的,其中有一桌男人最多,两张桌子拼在一起,看起来像大型聚餐,里面还夹杂着一个女孩子,年纪不大,也就二十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