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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
桑晚抬头看着他,脸上的红晕还没散去。
车窗半开着,夜色安静。
她想起来刚刚后背的触感有些不对,艰难地撑起自己的身体,又把他的衬衫扣子解开了。
这下,她看到他后背上还有错综的疤痕,结的痂已经脱落。处理得干净利落,如果不是她足够细心,都不容易被现。
她很快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他在家里那么胡闹一通,肯定是触了沈家良的逆鳞。
“你怎么不和我说?”
她又小心地帮他整理好,现在心疼得要命。
沈砚修看她这副样子有些好笑:
“和你说有什么用?”
他揉了揉她的后脑:“多大点事,你放心,许士杰下手有轻重,死不了。”
桑晚没说话。
沈砚修笑得有些散漫:“心疼了?”
“心疼以后就别惹我生气。大半夜的跳车,我要是不追上去,你打算去哪儿?!”
桑晚摇摇头,她现已经没人能取代沈砚修在她心里的位置:
“我哪儿也不去。你不来找我,我也会自己回去的。砚修,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以后肯定不会惹你不高兴。”
沈砚修将车窗彻底摇了下来,点了一支烟,侧头看着她。
他很后来才意识到其实桑晚这样很不好,所有的倾心和爱慕都毫无保留。
对于他这样没什么感情经验的人,得到得太过容易,会让他飘飘欲仙,不再思考两个人的关系。
而且,会让他以为她总会这样毫无底线地迁就自己。
春暖花开的日子里,沈砚修带她回了辉市。
沈家没有办婚礼的意思,现在这样的情况,沈砚修愿意娶桑家的女儿,已经足够给面子。
剩下的一切,沈家良只想低调行事。
这段日子,桑晚已经可以脱离拐杖走一段路。
她回去之后先回了桑家,现父亲并不在家。
桑远峰今天在丽思卡尔蹲设宴。此时他正眺望着窗外,有些感慨。到底是天无绝人之路。他头脑一向灵活,这次死里逃生,他重新思考了很多事情。
今天他约了港岛的一个投资商。
很快,有人轻叩私密包间的门。
“付生,请进。”
他走到门口迎接这个贵客。
付文礼是港岛的一股强劲的金融势力。这一个月的市场异动,背后也有他推波助澜。
他一来操着流利的普通话,向桑远峰问好。
两人寒暄过后,他亮明了来意:
“恭喜桑总,我在港岛听闻了贵千金的喜事。只是攀上沈家,以后远峰集团是不是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呢?”
桑远峰不置可否。这几个月,他只和沈砚修通过几次电话而已。
破镜哪怕重圆也有裂痕。
他心里是有疑惑的,但是沈砚修这次诚意太大了,他一时不敢轻举妄动。
“付生想说什么?”
付文礼头打理得一丝不苟,长期的健身让他没有中年人的体态,坐在对面给人一种老牌资本的味道。
“桑总,您可能不知道,我和您的女婿是老朋友了。他很年轻,但是做事从不冲动。您的女儿到底是什么身份我想大家心知肚明。我这个人说话直接,您不要见怪——我很意外,这桩政治联姻似乎有些不妥。”
“您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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