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承良在辉市地位太高,某些时候名声也是一种枷锁,他不愿意承担风险。”
桑晚又要往起站,身体却酸软地不受控,沈砚修扶住了她。
“你们这一行还有不愿意承担风险的人?”
她温柔地笑着,任他扶着自己往外间走去。
“我看是你有偏见。要不就是你被美色收买…”
她现自己越来越有演员的天赋,说话的时候声音平静。既然有些人只喜欢她的身体,她也接受这个结果。
沈砚修沉思了片刻,捏了捏她的脸颊:
“就只被你这个美色收买过。”
桌子上已经有热好的牛奶,桑晚有点惊讶。沈砚修的身体像是铁打的,一晚上没睡,早上又折腾了快一个小时,稍作休息之后还能做这么多事。
她自认为自己的身体素质也是不错的,但是和他相比,还是有差距。
或许是大病了一场之后还没有休养过来,她最近体力很一般,今天尤为明显。
沈砚修走了之后,她在沙上又平复了片刻也出门去了齐悦的工作室。
一个星期后,沈砚修真的带她领了一纸证书。
他又一次提议买一枚钻戒,说伦敦那个不算。桑晚拒绝了,说那一枚就很珍贵,她会让华庭找人带回来。
沈砚修在风中亲了亲她额头,没有异议。最后两个人只简单地挑了对戒。
最近他很忙,桑晚有几天晚上都没见到他人。她虽然乐得自在,但还是有些好奇,从商场出来的时候,问他最近在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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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修今天是自己开车来接她的,把副驾的车门打开让她坐了进去。
他一向不喜欢被人管着,但是现在他似乎不排斥被桑晚这样问他,他绕到另一侧进去,动了车子之后半开玩笑地回应她:
“怎么了?现在看我看得这么紧?我有这么不让你放心吗?”
桑晚有点心虚,把头埋了下去,连忙解释:“没有,随口一问而已。”
她哪儿敢管他。
沈砚修莫名心里很甜,出于对女人的理解,觉得她是在口是心非:
“没不让你管我。”
只要她和自己好好说话的时候,他也很有耐心:
“讯科的事有反复,他们研出了一个新的产口,和ai有关,但是全面推广的话,对他们原有的业务伤害非常大。管理层很犹豫,中间的利益又牵扯很多,很多元老都持反对意见。“
他笑着问她:
“你猜前天我们开了多久的会?”
这是沈砚修第一次和她说到工作相关的事。
她有些意外他能说这么多,扭头看着他将车子从停车位开了出来才回答他:
“三个小时?”
桑晚没有概念。
沈砚修脸上的神情严肃起来,自嘲地笑了一声:
“一天一夜。”
桑晚彻底震惊了。她没想到这件事这么严重。
她明白过来为什么沈砚修一直没回来,这么长时间的会就是在比拼人的耐力和决心。
最后谁撑得下来,可以直接决定会议的结果。
沈砚修哪怕见惯了风浪,如今也有些疲累,一只手扶着方向盘,只一只手垂了下来:
“而且,还没有定下来。讯科现在稳坐通讯第一把交椅,确实没有必要自毁长城。”
车辆在稳定前进,桑晚凭着直觉,知道他刚刚说的是一句反话。
她知道,极少有人有壮士断腕的决心,但是沈砚修有。
或许,她应该和徐承良见一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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