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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夜来幽梦忽还乡(第3页)

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得你一愣,但你哪还有精力分辨这个,只觉得体内那物快耸动着,要把你彻底凿穿,你稀里糊涂地,带着哭腔答道“是,是你……”

“错了。”他的声音好似没什么感情,与此同时,又一根性器顶了上来,这回你倒是能清楚地意识到这回是范无咎了,他紧挨着另一根在你体内的性器,硬生生挤入你狭窄紧致的穴内,撑开了本就红肿胀痛的甬道,他挺失望地补充道,“亏我那么信任你。”

双龙入洞的填充感要你的穴肉被撑开到极限,两根滚烫的肉柱在你狭窄的甬道里相互挤压、摩擦,每一次微小的动作都带来撕裂般的剧痛。

你战栗不已,脸色惨白如纸,痛苦地呜咽道“唔,不,不行……会死的……”

“死?”范无咎范无咎在你体内恶劣地调整角度,让两根阳具的头部同时碾过花穴内极其敏感那点,他故意加重着语气,“这里可是你的梦,怎会死呢?”

多亏了穴内不断泌出的淫液,才让这酷刑般的双重入侵得以持续。

范无咎喟叹一声,一举插入最深处,与谢必安的性器配合好了似的,你进我退,你攻我守,把你当成一个破布娃娃,被他们肆意摆布操弄。

而你,竟从撕裂的胀痛中感觉到了一阵又一阵令人作呕又无法抗拒的快感。

谢必安冰凉的手指按到了你的花核之上,他用指尖在那颗饱满欲滴的果核上轻轻打圈,或轻或重地揉搓按压,便像是摁下了你身体里的某个开关,花穴剧烈收缩,喷涌出更多滑腻的汁液,使他们在操弄时从花穴里带出更多白浆。

你吐着舌,徒劳地喘息着,以此缓解灭顶般的快感,谢必安立刻俯身贴近你,薄唇含住你的舌尖,他的舌头勾着你的舌头,冰凉潮湿,他颇细心地教导着你如何延续这个吻。

他微微退开些,唇瓣带出一缕交缠的银丝,对在你身后的范无咎温声嘱咐道“无咎,待她温柔些。”好像多么关心你似的,如果忽略掉他那不输范无咎的猛烈操干着你的性器,或许你会觉得他是个顶温柔的人。

听闻此话,范无咎更是不爽,他变本加厉地横冲直撞起来,恨不能把囊袋也一同撞进去,他的双手死死掐着你的腿肉,几乎要把你按进他的骨血里。

他在你几乎无声的哀嚎中咬牙切齿“温柔?呵!何谈温柔?她不觉得一切都是梦吗?既然是梦,又何必温柔呢?”

泪水洇湿了眼前的帕子,你那可怜的穴口早已被蹂躏得一片狼藉,柔嫩的媚肉被反复摩擦带出,又被更凶狠地捣入,红肿不堪,每一次被两根肉柱抽插,都会带出“噗叽、噗叽”的粘稠水声。

谢必安怜爱地拭去你眼角的泪珠,只听他重重叹息一声“可是你看……她受不住的话,可就要哭了。”

范无咎的阳具在你体内停顿片刻,但他非但没有丝毫怜惜,反而猛地加快了身后撞击的频率和力度。

令那肉柱猛地磕进深处,顶开了宫口。

他咬住你的耳垂“那就哭得更大声些。”

你嘶哑哀鸣“太,太满了,要裂开了,我真的受不了……”

谢必安伸手,他拨开你额前碎,声音极温柔极轻地诱哄着你,催眠一般“放松些……从前你可最喜欢这样的……”

又是“从前”,他说得可真自然真冷静啊,仿佛他顶了解你似的,你甚至能想象到他那副亲昵的模样,可你也拿不准他说的话真不真,毕竟你确实不讨厌这样。

你把头埋进谢必安怀里,现自己居然一点火气也没有,你接纳着他们,可悲地接纳着他们,并为此感到飘飘欲仙与醉生梦死。

“呜……”在你已经微不可闻的呜咽声中,他们二人突然停止抽送的动作,再接着,在你再次高潮之际,有什么灌进了你的子宫,两股热流在子宫汇聚,范无咎把你抱得更深,似是要将那些浊液永远刻印在你的身体里,要你永远都忘不了他。

谢必安极轻地摇头,他似乎与范无咎说了什么,终于劝他同自己一起将阳具退出你的体内,随着他俩一前一后抽出性器,爱液精液混着血丝一股脑涌出,顺着你的股沟向下滴落,此刻的小穴微微张着,俨然难以闭合,仿佛永不餍足。

范无咎松开了你的双腿,把你放到床上,那些爱液就顺着你的大腿根往下流淌,这场人类最原始的交媾行为终于得以结束。

谢必安没有解开你脸上的帕子,而你也无心去看他们对你施展的恶行,那一定很脏很有碍观瞻,你仅是失魂落魄地趴伏在床上,除了下半身的酸麻外再也感受不到其他。

你觉得自己或许大概应该生气,可却又感受不到自己的怒意,下身空落落的,心里更是空落落的,好奇怪。

不过,你倒也不会因为被这二人如此奸污就感到难过,以此来定义贞操观念是很无聊的,更何况现在不过是在梦里——

你在混满各类液体的床单上顺势躺下,清了清嗓子,问道“我把这里当成是梦,你们很不高兴吗?”

“哼。”先回应你的是范无咎的鼻音。

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动过后,谢必安侧卧在你的身边,他又叹一声“你又何错之有呢?唉……倘若这里是梦,我们也不过是你心念所化,依你心中认定的模样行事罢了。”

心念所化吗?

你在脑内反复咀嚼这几个字,便突然惨淡地笑了,在你那迷雾重重的背景故事之上,他们又为你增添了一份渺茫。

好了,你现在甚至完全没有生气的理由了,毕竟没人会和自己做的梦赌气。

你脱力地躺在那儿,隔着层层叠叠的纱看向身侧模糊的人影,嘴上却逗趣儿似的问起谢必安“能不能再讲讲我们的那些过去?或许你们多说一些,我就能想起来更多呢?”

于是他们又开始讲。

主要是谢必安在讲,范无咎偶尔补充,谢必安讲你幼年时如何牙牙学语地跟在他俩身后,范无咎冷声补充你摔了跤是他背回来的;谢必安讲你童稚时期放下“要娶二位哥哥为妻”的豪言壮语,范无咎在一旁嗤笑说你“也不知羞”。

他们像舞台剧的演员那样娓娓道来,越讲越真,真得让你几乎要相信自己在一百多年前,在那个遥远的中国福建有一段波澜壮阔的人生。

可你却感受不到任何本该属于你的触动和情感,你在半梦半醒之间把一切当故事听着,也不插一句话。

你想,干嘛要抓着他们问来问去呢?

有什么必要去问呢?

或许梦境只是梦境,或许这是你的特殊能力,它能有效防止你在欧利蒂斯疯掉,让你自己给自己编造出来一场又一场漏洞百出又自圆其说的幻梦。

你想,其实你也没有必要抓着舞台上的每个演员追问你的过去,这些梦境访客早已接受了舞台赋予他们的设定,你又如何靠这些“心念所化”的幻影拼凑出完整的自己呢?

谢必安的声音突然小了,他见你半天没什么动静,一副将要睡死的模样,于是又一次停了讲述。

你感觉到周围床榻微微下陷,谢必安俯身凑到了你的面前,他用那冰凉的手指隔着一层丝帕细细描摹着你的眉眼,动作是那般轻柔专注,好似你是一个稍纵即逝的精灵。

范无咎也参加了进来,他捏着你的手,将你的手死死攥在他的手心里,好似一不留神你便会从他的掌心离开,再也消失不见。

谢必安口中便淡淡的哼起了曲子,又过了一会儿,范无咎的声音也加了进来,曲调古旧悠长,你听不太明白,你也没心思听得太明白,你只是觉得这一切都令你感到虚无缥缈的疲惫,以及浅淡的悲悯。

你想,大概是从那时起,你在梦里停止了任何关于存在主义的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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