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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处与去处原文大修(第3页)

他没头没脑地叫了我一声,我第一次在张起灵身上看见欲言又止的状况。

“这歌我挺喜欢的。”被他叫一声我也开心,说明这个人的注意力在我身上。

汪峰的歌很多弟兄都喜欢,基本上每辆车里必有他的盘。

我用固执的枯藤做成行囊。

走向了那布满荆棘的他乡。

也许征程的迷惘会扯碎我的手臂。

可我相信未来会给我一双梦想的翅膀。

很多时候这些写歌的人好像比你自己还懂得你所经历的一切,也许歌里说的就是我,也许说的就是他。

“你有过什麽梦想没有?”他是个张嘴都“无意义”的人,我也就是没话找话,“仔细想来,我好像错过了满怀梦想的青春年代。”趁等红灯的当口点支烟,“不过现在倒是可以想想这个问题了。我先去二叔那报个到,把担子撂了,然後咱们就去游山玩水哈哈。”

他看起来一点儿不感兴趣,往车门上一靠,睡觉。

到地方了,他一动不动好像真睡着了,我熄火下车转过去拉开门把他抱出来,像个大沙袋,沉得要命,拢了几下肩膀,把人调整好,急速往客厅冲。车库跟主屋就一门之隔,到沙发旁的时候使劲儿把他一抛,总算没摔地上。

我力气比以前小了很多,这些年里,吴家有什麽活动前我也会锻炼,但耐力很差,时间一长就两眼发黑。喘了几口,给他把裤子扒了,他屁股上粘着纸应该不好受,所以不想走路。纸上一大滩我的精ye,扔了再拿纸去擦,仔细一看,我操,口上像甜甜圈似的肿在那里,擦不得,“你得去洗洗,这都肿了。”我挺奇怪闷油瓶对我的容忍度,换了是我被操成这样早该骂人了,再不济,也得撒个泼不让人好过才行。

然而这货一动不动继续装睡,我知道我要是不管他,他保准迅速把自己收拾干净,可能只是当着我面就这样了。我低头伸舌头舔了舔他肿起的肉,几口下去,人原谅我了,屁股一缩坐了起来。

“我抱你过去?这时间和温度,里头的东西都液化了,一走路恐怕滴下来。不过你自己也得使点儿力,你好像比以前。。。。。。”一个“重”字还没说完,他人已经走出老远了。

“我说了拿润滑剂,你又不肯,来来来,这边。”我跟上去嘴里叨叨个没完,“你冲完到这儿泡会儿,一路上也累了,我去买支药膏。”

以前我虽然没什麽杀伤力,但他戒备级别整体很高,最近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他较过去放松了许多。

杀出去一趟,回来一瞅,他坐沙发上发呆呢,并没有泡着,浴缸外干干净净,显然他还没有放松到一个人悠哉悠哉泡澡的程度。

买了支痔疮膏,“来,抹上,这个能消肿。”结果我跪在地上从他裆下望进去,什麽鬼,肿已经退得差不多了!张大爷一脚踩在茶几边,很豪放地敞开了让我膜拜。

我把药膏往茶几上一丢,一屁股坐地上,脸对着沙发,他两脚间夹着我,伸手在我头顶摸了把。

“今天晚上二叔给我们接风,你看,你是不是在吴家挂个名?”

“可以。”

“还有个事儿,你跟老九门张家,没往来了吧?”

“嗯。”

“那就好。”

我爬上沙发趴在上面闭目养神,他起来四下里转了转,把地板几处机关拉开看了,又去厨房给自己放了碗面,煮完却拉我去吃。

“哟,这面不错,看不出来,你手艺不错啊。”方便面加上冰箱里的榨菜,鸡蛋,冻肉,冻虾干,总之闷油瓶会煮吃的,味道还很不错。

他第一次来我家里,当年条件艰苦,没让他去我的吴山居坐坐,如今直接来了大别墅,钱这东西就那样,只能让你多一些体面,脱光了看,我和当年穷困潦倒却年轻鲜活的自己如何去比。

不过那时候穷,却想着得接济他去租套房子,如今房子已不是问题,倒跟他睡在了一起。

“我们上去睡会儿吧,真困了。”

吃饱後眼皮直打架,但我还得张嘴邀请他,否则他可能会睡沙发上。

这一觉睡得沉,闷油瓶跟着我回了长沙,让我觉得历经几十年的一趟死亡列车这下真到站了。

期间我醒过一回,什麽都没想,把旁边那人抓过来紧紧抱住,等睡醒一看,他还在我胸口,眼睛睁着,像是被根绳圈儿定在里面的猫,搞不懂为什麽不挣脱出去。

晚上接风宴,各家都来了人,北京解霍两家与我瓜葛不轻,仅派了长沙分部的代表过来。

闷油瓶坐在餐桌边像个斯文腼腆的大学生,低头就是玩手机。

然而环顾全场,又不得不说他是根老油条,毕竟场内各路视线都着落在他身上,衆人窃窃私语也都在议论着他。

“吴小佛爷,如今还有实力上长白山天宫,真是羡煞我也。”长沙老九门还有家族流传着的,也就张李吴齐霍解六家,陈皮阿四在广西落地生根,除了他本人,其族人已然算不得老九门中人。黑背老六路子野,闯出名堂的时候就是个光杆儿司令,一直会间歇性癫狂起来,也没人知道他有什麽家人,据说也没留下子嗣。二月红嘛,後人是有的,但在前一局中溜了号儿,早已不把自己当作老九门中一门自诩,在古董行上游世界里,也见不到他们人影儿。

说话的是齐誉,齐铁嘴好人缘,早期背靠张大佛爷,後又与各家联姻结盟,再加之齐羽的缘故,黑飞子大量混进齐家,在汪家被拔除之前,齐家一直是长沙一大巨头,吴家势力只聚集在郊区老宅周边,他们可不,手底下马盘霸占长沙城足足六十年之久。

“这不是’二进宫’嘛,路头熟些。”

“是吗?我怎麽听说,十年前你一个人也去过一回?”齐誉是齐羽的堂兄弟,跟我是叔侄相称的,这会儿公然调侃起我来。

“所以说,路头熟嘛!”放在十年前,这些人哪里会聚在一起扯皮,要说不得不碰面坐下来谈的时候,往往底下已经打得不可开交了。

“小佛爷,”他一手举杯,一手轻拍我手背,“这些年吴家小三爷可说是遁地无形呀!如今又有了通天的门路,可是不得了,来,跟叔叔走一个!”

“齐叔叔过讲。”我不大参与这些场面,许多人传我性格阴翳,意思就是老躲在小黑屋里出鬼主意,人心阴暗起来远比鬼神可怕,我这个人便在道上被传得不人不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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