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来北京住着呢。”
“好,好好好,小花应该能满意。”
我们仨一落到这件事上,三颗脑袋都垂在图纸上反复斟酌点头。胖子承着达妲的情,我和闷油瓶则背着数十条无辜人命,补偿花儿爷,我们是真心的。
“陈景然那儿几个师爷掌柜的我都聊过了,只要有盘子让他们操,去哪儿都无所谓。比起其他生意,他们还是更喜欢走咱们的道儿。”
“好好好……好!”
我一颗心放下些许,这事儿能落实一点儿是一点儿。
张大族长提前收拾掉张岳鹏本意也是替解家在外围解困,跟着我又点了几下头,看起来也疏解了几分愧疚。
“窟窿是堵上了,可这背後的事儿,你们打算怎麽弄?那家夥太危险,必须揪出来才行。”
“不好弄。那人处处早我们一步。而且如果他的目标是记忆移植型重生,那他本人就根本不怕死。”
“你有没有一种感觉,那家夥似乎不敢接近小哥?”
闷油瓶摇摇头,我一瞅胖子低着头完全没看见,只好替他开口:“没觉得。小哥身份特殊警惕性又高于常人,不容易接近也正常。”
“以他的手段,真要做什麽,那是轻而易举的。这麽多年来小哥周围没有任何异动,这只能说明那家夥不想靠近他。说得更明白些吧,你不觉得,是你,你们俩……才把他钓出来的。”胖子用两根手指一夹比了下我俩。
“我,我俩,我俩跟他有什麽关系!”
“我哪儿知道!你们这些人在想些什麽,胖爷不懂,就事论事,就是这样。”
张岳鹏也说过类似的话,虽然匪夷所思,但许多现象也确实只能这样去理解:那家夥,似乎在撮合我与闷油瓶!
“那这事儿……怎麽整?”
“你俩在一起,对他有什麽好处吧……你俩赶紧想想!”胖子挥手提出个奇葩要求。
我扭头看看闷油瓶,事情胶着到这上头,别说,还真是尴尬。
“汪藏海。”
“不是。”我跟胖子异口同声。
但张大族长十分肯定:“是他。”
“他哪能这麽无聊!”
“只有这样,我才不会杀他。”
我跟胖子对视一眼,他眼睛眨巴眨巴,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也,也有点道理。”
我心里明白闷油瓶走错了方向,但说不出更合理的分析去反驳他。张家的神秘取向中,绝不仅有汪藏海这一缕!而另外那一缕藏得非常深,紧紧缠绕在我的生命底线附近,只有极为在意我的人才能隐隐感受到。
“我来了结他,之後带吴邪回长白山。”张大族长给出了明确的方针,简明扼要。
胖子朝我看看,这方针里满满的都是我,又满满地没有我。
弃世归隐,这只能是个梦。
可谁能忍心去摇醒这位做梦人呢?
当晚,空荡荡的解家新宅里,我俩关了所有监控,开始了久违的没羞没臊的行径。
“怎麽搞的,我又硬了,嗯?你怎麽搞的?”
张大族长跟我打完火热的第一炮,热情不减反增。经过五个月的消化,他已经走出自责,也有了自己能够接受的终点,活得踏实起来。
“等等。”虽然分泌出大量发情费洛蒙,但他也还在she精馀韵中,被我深深一击,整个人抖个不停。
“痛吗?”
我把他一条腿挎在肩上侧躺,小小邪在他体内原地转动九十度,虽然有大量体液润滑,摩擦感还是十分强烈。
许久不做,他紧回了处男状态,拿胳膊罩着脸,嘴里含糊不清地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
这个体位小幅度挺挺腰,一根肉杆就会带着角度出入起来。
“等等!啊!”
张大族长有绝对的力量控制一切,因此他嘴里说的话九成九可以理解为欲拒还迎。
小夥子被斜斜顶擦前列腺,那地方因为she精还有些很明显的抽搐,挤压摩擦後闷油瓶胸膛猛地一挺,反手搭在我胳膊上,一副爽到求饶的模样。
“行,我不动。”扭头舔了舔肩膀上的小腿,底下的小嘴便猛地嘬了我一口。我得寸进尺,压下他的膝弯,把脚掌压到肩膀上,偏头去含住他的脚趾。
“啊!”张大族长狼狈地开始乱扭,想把脚收回去,我吸紧了拿舌头在脚趾趾腹上用力地舔动。
很快,身体的动作渐渐停止,一切紧张都汇聚到了重点地带,括约肌疯了一样地剧烈高频收缩,带动里面的直肠也显着蠕动起来。只要用牙齿轻轻刮过他的脚趾关节,小夥子就会扭腰乱摆,很快便搞得自己满头大汗。
发丘指带着几分犹豫伸了过来,想不太坚决地推开我叼着他脚趾的脑袋,我匆匆看他一眼,完全是沉浸在性欲中的模样,于是满意地放开脚趾,转头一口咬住了发丘指。
虽然手指是他最敏感的所在,但心灵冲击没有脚趾头大,他曲臂像钓鱼似的将我钓到面前,单手抱紧,两条腿圈在我腰上挺臀相邀。
“你想带我去青铜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