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不需要刻意夹就越来越紧,他屈臂,手盖在我手上,不知道什麽意思,我感觉到他那俩粒东西变大了些,就把手掌拱了些起来,让那两粒东西不能紧密地蹭到老茧上,手指在四周的抓按倒是变得大力了。
“怎麽?”我一刻不停地挺着腰,手掌时不时蹭蹭他。
“用力点。”于是我加大马力挺腰干他。
闷油瓶摇摇头,“抱我紧一点。”
“抱紧了就没法做了。做完抱你。”
“吴邪。”
“嗯?”
“嗯…手拿开。”他说不清楚,想干脆自己上手。
我听话得把手拿了,按着他肩膀,想看他怎样摸弄自己。闷油瓶在自己奶头上急切地揉来揉去,我在後面看得好笑,果然,没几下,凸起又给他揉没了。小夥子有些挫败,一头撞在自己胳膊上,刚才是痒得不行,现在连痒都不痒了。
我手从他腰上滑过去,还是那麽整片盖着他,重新把他蹭硬了,“还是我摸得舒服?”
“嗯!用力点。”
“等你要射了,我就来揉烂它,夹紧了。”
他本来就很紧张地夹着我,被这话一刺激,腰耸了耸,显得很是期待。
我认真干起来,不能深入,就选择拔出,龟tou一次次被吐出吞入地刺激着,我才会射。而这样他也受不了,肛口抽搐了好几轮,有时候爽得把屁股翘高让我深入,我奖励似的用老茧狠狠蹭过他奶头,在他拔高的呻吟中,两人都渐渐失控,我基本上是在用手指搓橡皮泥似的力度搓他奶头和胸部,他好像肚子也不痛了,腰软下去,屁股挺起让我大幅度进出。
“吴邪,啊啊啊,痛。”他叫声是爽的,也还是痛的,不过有了胸口的刺激,大概爽超过了痛,在我超过十公分进出幅度的撞击中,一阵阵地抽搐,紧缩,一次次喷湿了他面前的墙之後,终于腿一软,射了。
我一手接住他的腰,一手快速撸了一通,也射了。
我第一次搞懂男人的奶头该怎麽唤醒,或者只是闷油瓶的奶头需要怎样的手法去刺激,不粗暴不行,不够粗暴也不行,整个这一块都是我的手指印,乳晕这一块後半程一直被使劲儿捏起了连同奶头上下搓揉,这会儿还皱得厉害,边上淤青不少。
他很满足,瘫我身上,我想给他揉揉胸口,手指一碰,他又蹭上来。我笑了出来,眼下这副样子,要不是他自己也会射,我大概会被他榨干。
用手腕内侧给他揉了会儿胸部,他渐渐平静下来,我一手的精ye,低头看看他掉到脚踝的裤子,上面已经湿透,于是弯下去把手也擦了,抱他换了条裤子。
“肚子还痛吗?”他摇摇头,看来果真是被我插到太深,刺激了排便反应引起的肚子痛,说到底,还是因为吴邪此刻只是床伴的缘故吧!
穿戴好,闷油瓶撒起娇来,手圈着我脖子不肯走,我靠在墙上任他抱,他胸口两点还凸着,碰不得,在等回血,脑袋却已经清醒,注意力被我脸旁的眉蛇铜鱼图案吸引,伸出手去摸。
“这是什麽?”
“眉蛇铜鱼。还有很多地方有这东西,都是一个人造出来的。”在做之前我就引导他看这个花纹,只是他屁股被摸,没上心,此刻精虫退却,终于是注意到了。
“吴邪,小羽是谁?”
“齐羽?长沙老九门,齐家的少爷。”
闷油瓶迷茫了,退开点看着我,不知道是不是在想记起来的“小羽”怎麽跟我长一样。他连这个都问我,看来对我的信任度比我想象得还要高。
“他跟我二叔是一辈儿人,也是我叔叔,不过死了三十年了。”
“那麽我几岁了?”
“这个我可真不知道了,你也没给我讲过。”
“你几岁。”
“39。”
“我的家在哪里?”
“你没有家。”
“谁给我的名字?”
“我。”
我答得毫不迟疑,闷油瓶神情有些不一样了,“我是你捡来的。”半晌,自言自语似的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