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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不会再忘记你超甜下(第1页)

一定不会再忘记你(超甜!下

给他纹身不是易事,没有张家特殊的药水,不出几天肤色就恢复正常了,得配合药水一遍遍地上色。

望着他大腿内侧漆黑的两个字,我直摇头。他对自己是真狠,把字纹在了最上头,靠近睾丸的地方,好像疼出一身汗就能加深记忆似的。

“我也要纹在一样的地方,免得将来对不上号。”

我只需要一遍定型,还是痛得死去活来。闷油瓶是用手一针针地纹,到後来,节奏变得微妙起来,痛感也麻木了,我低头看去,内裤鼓得老高,居然给他扎得勃起了。

“两边都是你的字体,将来不愁你不信,这下你就放心吧。”闷油瓶放下古董级别的纹身刀,拉过我腿看了半天,完了给我伤口上抹上种药膏,再用膏药贴盖好。

“你收好这个药,纹身只有涂上这个,才能完整。”

闷油瓶比我还想多一层,他那里的“吴邪”在药性渗透後只会剩下”吴牙”,剩下一半字得用我手上的药水才能显现。

其实他若是失魂症发作,这些手段都是无用,一切都得重来,不过失魂症第二次发作开始,是张家人衰老的象征,他的身体还远没到发作年限。只是他的记忆太多,血液敏感性又高,与身穿陨玉夹层的我打交道,比别人更容易诱发失忆。

从合好到今天正好半年,他有时还会在床上念“吴邪魔咒”,每一次喊我,都是五味杂陈,有生气,有怨愤,有无奈,也有感动,有依恋,有愧疚。他梳理不清我在他心中的定位,因此不停地念叨我。

“嘿!”闷油瓶起身要走,我赶忙去拉他,用手指指我的小帐篷,一脸不忿。

“自己处理,这两天不能洗澡。”

“不是你把我弄硬的?”

“是你对刺痛感有了变态的反应。”

说我变态,我怎麽能忍,跳起来就去缠他。“能不能坦诚一点?”

我硬得要爆炸,人再怎麽变态,还是受生理规则约束的,开始时是有些因为刺痛而兴奋勃起,但绝对没有这麽硬!是他凑在我蛋蛋旁,边扎我边发情了。

“我那里很痛。”转移重点是他的强项。

“谁让你纹那麽高了?”偏偏我就容易跟着他的话题跑偏。

“不能碰水。”

“不碰水,我戴套。”

“膏药是透水的。”

“我就算不碰你,你也湿了。”

“没有。”

“不信,我摸摸。”

闷油瓶确实想做了,否则我也撵不上他,更不可能把人按墙上硬来。

“吴邪,别碰纹身,很痛。”

一直喊痛一定有问题,那麽点痛都忍不了,怎麽可能给自己反复扎了五遍?

“好,那你把另外条腿擡起来。”

闷油瓶格外顺从,把右腿擡起盘我腰上,我手指一摸进去立刻被咬住。

“你说我对刺痛産生变态的反应,那你呢?”

我伸手去揪搓他奶头,没几下功夫,底下就有水滴到了我脚背上。

“硬成这样,你在想些什麽?”硬得滴水,这挺微妙,一般的硬法没有那麽多水。

自从把“你跟谁睡过”问出口後,这还是第一次做,他的表现有点让我起疑。

“吴邪,伤口拉开了。”

“所以你这里也更湿了。”

我觉得他是在勾引我对他施虐,可这是为什麽呢?

我索性伸手去按他三番五次提起的伤处,轻轻在膏药外刮,他一个哆嗦,屁眼抽了起来。

“我看你很喜欢。”我戴上套往里挤,他肛门被带进去,大腿夹缝的皮肉拉扯上来,如果照他之前所说,应该是很痛的。

“吴邪。。。。。。”他一个劲吸我,嘴里喊我时还带着赞叹。

“你不是痛吗?”

“嗯。”

“那还继续吗?”

“你不是要?”

我给兜头泼了盆冷水,一边故意喊痛痛痛痛,一边说你要我就给,“你究竟想说什麽。”

“现在不能碰水,不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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