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好深。”
“我再往里挤挤。”我扭着屁股往里旋进去,手还左右扯开他臀大肌。
“不要进来了。”
“不喜欢?”
“进来了又要出去。”
“不出去了,就这样睡觉!”
“得过且过过得了几时?”
“不用担心我,去拿你要的东西。”
“你陪我去。”
“行啊。”
“去江西。”
“什麽时候动身?”
“明天就走。”
闷油瓶要带我出去,虽然我不认为自己是被关在这里的,但还是雀跃了起来,坐起来一扭腰,把他放倒在下面,准备操哭他。
“去江西正好,我想去订做一批碗。”
“嗯…”
夹着我磨跟被我压着捅所带来的畅爽完全不能相提并论,他一下子说不出话,屁股缩紧专心挨操。
“放开我,你这个怪力王,让我进去。”我跟他撒娇,没法子,比强力我完败,只能靠眼睫毛神功。
张大族长看了看我,一把扣住我自以为强力如装了野马发动机的腰,然後才一阵一阵收缩放松下来。
“还要进去,我想顶进你结肠里。”
“不可能。”
“这是我最大的梦想,如果有什麽神药能让我再变长两公分,让我干什麽都行!”
闷油瓶似乎听进去了,开始默默吸我。这种事情做到後来,都是接受方在主导,光靠我使劲挤是挤不进最深处的,因此我只能撒娇卖萌了。
“啊。”无论如何,被吸住的感觉太好了,生理冲动都被压了下去,完全忘了活塞运动,就想死在里面。
“里面变得好紧,太舒服了。”
我已经插到底了,但还是不满足,又用力朝他靠压上去。
“嗯…”他呼吸也不稳了,腿完全打开,入口放松,变得相当柔软,以便我挤得更深。
如果说女xing器官还有个底,肛门就是个无底洞,肛门对深入的渴望也是个无底洞,因为永远填不满,永远到不了底。
闷油瓶到这种状态,应该说是他最骚的时候了,气息很急很娇气,後面水哗哗地流。
我凑下去跟他接吻,他嘴一张开,很低沉又很纤细的呻吟从喉咙里漏出来,舌头完全没反应,任由你舔来舔去地纠缠。
我撅了几下屁股,在这个深度磨蹭了几下,他牙一闭,差点把我俩的舌头咬下来。
我有些气急败坏,直起身一通猛操。闷油瓶完全是松的,我像在捅一坨棉花,不过这坨棉花令我性欲高涨,我只想快点解决掉自己的生理问题,然後把他欺负到求饶。
我脑子里存了很污的事情,一下子就射了。但这完全不是终点,闷油瓶还没反应过来并做出不满的表情,我拔出我的东西,扑上去用手指扯开那个洞,低头就舔。
被插过的屁眼对舔舐一点都不敏感,但有一点特别好,那地方特别松,我用手指左右扯开入口,舌头能舔到很里面,还能朝几个方向卷起去戳他肠壁。
“嗯!”他神经反射回归,一下子收缩屁眼,但已经松了的地方闭不紧,没一会儿又被我扯开舔进去。
当然了,我已经没有武器,不过我并不在意下半身的快感,我现在就想让他爽上天。舔他後面,这事本身快感不大,因为他那里已经接受了长时间的剧烈摩擦。但是带给他的心理冲击不一样,被插过以後还愿意舔他,这是我的宠爱,就算他再老成,也一定受不了。
“啊!啊!嗯…”完全打开的双腿又闭紧了,夹着我脑袋蹭我的头发。
他也许不知道我想干嘛,但又很期待,看我从床头柜里拿出擦试管的小圆柱毛刷,他只是闭上眼装作没看见。
这个毛刷是我定做的。黑毛蛇剧毒,若是被咬一口,还要看半天我自己“主演”的回忆录,因此我用这种特制试管喂肉。只要引诱蛇来咬试管,它整副牙都会被嵌在管口一层高分子材料垫里,这种材料具有很大的自体压强,什麽东西一嵌进去,就会被尽可能地包裹住,蛇要再张嘴退回去,需要努力扭动上下颚挣扎一番,在这个时间里,我就从管子另一头把生肉推进它喉咙里去。由于这个管子特别难洗,就同时定制了这种特别细的毛刷。
我顶不进更里面,总觉得那里一定需要我,因此我要进去。
异物的入侵一定令人紧张,不过再紧张也没用,就算是他,回复紧度也要一个过程,刷毛在里头应该完全没有被挤压变形,很好地蹭在他直肠里。
“啊!”我一路向内直奔那个窄小通道,他受不了了,後面奇迹般地紧紧闭合,”啊啊!啊!”
我低头叼住他不停流水的小弟弟,不让他扭屁股逃跑,毛刷柄只有铅笔粗细,刷毛却是有点儿硬度的,我摇着手柄,刷头在他里头四面八方搅动。然而,我发现直肠末端的快感远远小于直肠壶附近,我在最宽松的地段搅刷的时候,他夹紧腿不停地扭屁股。
“吴邪,拿出去。”
“换我的大rou棒好不好?”
“嗯…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