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修了两个晚上。到底谁是尽闯祸的大宝宝。”
“你那时想打我吧?难怪连院子都不让我进。”
“那时还不知道,轴承都被你踩弯,吴邪,你要少吃点了。”
这一场撩得我自己尴尬得不行,闷油瓶会还嘴了,以後话不能乱说,随便乱说会被他轻易拿下。
我不知道如何回应,只好在喉咙里发出不满的闷哼,反正大宝宝的杀手锏就是撒娇嘛。
我俩出门爱坐火车,恨不能不下车,在车上搂搂抱抱还能看风景。午饭我不好意思吃,拿筷子戳来戳去,“对了!我们走了,谁给小花送吃的?”
“瞎子会做,青椒炒饭。”
“你把门给他打开了?”
闷油瓶点点头,淡漠地继续吃饭,我当然知道我们出门的目的,只是想打扰一下他进食的心情。
“那,那他们会不会去我们房里?”
“会,他们要找麒麟竭。”
“啊!这!这这这,你怎麽不早说!”
“蛇不会跑出来的。”柜锁他都事先加固好了,因此十分自信。
“不是啊!我们床头柜里那些。。。。。。”
小夥子脸僵了,男人就这样,这些事情有时候说明白了也正常,但给人瞧见又别扭。他走前一定各处都打点到了,只是这些东西在局面上无关痛痒,本能地忽略了,而且一般都是我掏给他用,他自己从没惦记过这里头都有些什麽。
别人要翻找麒麟竭,那必定是仔仔细细无一错漏的,这麽私房的东西拿到大庭广衆之下,就算是我们本身不愿见人,这一来也成了没脸见人了。
轮到他开始在饭粒中戳来戳去,这事除了丢脸,没别的伤害,可脸丢大了,至少影响食欲。
“唉,算了,反正瞎子也见怪不怪了。”
“嗯。”
小夥子跟我装作若无其事继续扒饭,要只是瞎子和小花,他哪里会在意,房子腾空,是给解家上大戏用的,他没家没牵挂惯了,不习惯收拾家当,把机关摆好,拍拍屁股不带走一片云彩。
把盒饭扔出去我就想抱他,结果他心情低落,嗖一下蹦上铺去了。
“怎麽啦?花儿爷什麽没见过,没事儿的。”
“会来很多人,”他憋不住了,跟我说实话,”张家也有人来。”
“那要不我先给花儿爷去个消息,让他帮忙藏一下?”
“他藏不了。”
“瞎子那边黑咕隆咚地,藏点儿东西太容易了。”
“算了。”
他似乎是想独吞麒麟竭,这让我有些意外。如果张家人前来收取,那家里是得翻个底朝天了。
“我太重了,两个人挤这里怕把床压坏,下去吧。”
“我睡一下。”
“我抱着你睡。”
我对他动手动脚,高铁的床位还算结实,纹丝不动,只是悬在半空,脚落不到实处,全得挤在床上。
“你先下去。”
我懒得哄他,在屁股上一托,把他拱了下去,随即自己也扑下去,滚到下面床上,压着他直接往裤子里摸。
闷油瓶挣扎了一秒钟,安静了下来,不是因为屈服于我,而是感受到了我手上的小小跳蛋。
“傻了吧!这东西若要人不知,就得随身带!”
“全带了?””敢不敢一样样验收?”
“你什麽时候拿的?”
“收拾衣服的时候。”
“你带衣服了?”
“穿身上了。三件T恤,两件背心。”
为了吓唬他,我也是煞费苦心,故意把要带的衣服穿身上,外面罩个多用登山装,各种小玩意儿都塞口袋里,看他果然什麽都没想起带,潇潇洒洒出了门,我这一路心里都得瑟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