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们可以上同一个户口吗?”
路生的声音很闷,他将自己的脸完全埋入了对方的脖颈处。
路枳觉得有些痒,但一时也挣脱不开,他思索着:“好像可以,但是有点麻烦。”
毕竟路生此时已经成年,要想通过领养的方式去上同一个户口本,肯定是行不通的。
但应该还有别的方法。
路枳下意识的就想问问008有没有好一点的解决方法,但下一秒就反应过来008闭关去了。
008不在的第一天,想它。
“那哥,想和我在一个户口本上吗?”
路生说话时将自身大半的重量都压在了路枳的身上,路枳一时没撑住,直接往後仰倒。
好在後面就是床,路枳很自然的就被压制在了路生的身下。
“我没记错的话,你现在的户口还在那个叫什麽,汪什麽的那里吧?”
路枳现在都有些记不清那个炼铜癖的名字了,他早在那男的死了以後就去把户口迁出来了。
那男的也早就被他踢出记忆了。
虽然当时他还去那男人的墓碑上踩了几脚来着?
“嗯,那哥想不想?”
这个姿势路生能清晰的看见路枳因为倒下而大开的衣领,锁骨乃至脖颈,他看的一清二楚。
“想吧?你知道的,我从小就是孤儿,还没什麽兄弟姐妹呢……”
嗯?
等等?
路枳忽的想起,008好像说过他不能和路生拜把子来着?
那要是上同一个户口……是不是就完蛋了?
思及此,路枳轻咳两声:“但是吧,话又说回来了,你现在户口都没弄回来,还言之尚早。”
路生的眸色黯了几分,他盯着那凸显的锁骨,毫不犹豫的一口咬了下去。
“呃啊!”
锁骨处传来的疼痛让路枳戴上了痛苦面具,他惊呼一声,随後便想把人推开。
但经常不去锻炼的人都知道。
一个从来都抗拒锻炼的人,根本没有能推开一个经常锻炼的人的力气。
第二口,路生咬在了他的脖颈上。
力道比之前轻一些,他怕伤到对方。
靠!
路枳长这麽大还是第一次被人咬。
还是被年轻的自己咬!
这感觉,还真是,莫名其妙的新奇。
以及,莫名的刺激。
因为此时,路生已经开始模仿那些个舔舐伤口的小兽了。
舌面温热丶潮湿,自脖颈舔舐至锁骨那留有牙印的纤细骨骼处,来回碾磨。
“嗯……”
路生的呼吸倏然加重,那湿润的触感致使他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然後便是控制不住的颤栗。
路生安抚性的吻了吻还留有牙印以及红痕的地方,又觉不够,便凑近那泛红的耳垂轻声道。
“哥,对不起,弄疼你了。”
霎时间,一种细密的丶令人头皮发软的酸软自路枳耳边炸开,仿若电流一般迅速传遍全身。
他不自觉的仰起了头,自喉间溢出一道压抑的喘息,而後颤抖着呼吸。
直到许久以後才缓慢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