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看她,小姑娘睫毛上还沾着雪花,红唇微微嘟起,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顾沉舟突然捏住她下巴,拇指重重擦过她的下唇:
"以后不准对别人这样笑。"
"我哪里笑,你污蔑我。"她小声辩解,却被他堵住了唇。
热红酒的甜香在唇齿间蔓延,顾沉舟吻得又凶又急,直到她腿软得站不住,整个人挂在他身上才罢休。
“我们一起去宁芬堡宫看看,好不好~”
在宁芬堡宫的雪地里,温枝像个孩子般兴奋地跑来跑去,突然脚下一滑——
"啊!"
她整个人跌进厚厚的雪堆里,乌黑的长发散落在白雪上,红唇微张,杏眼里泛着水光。
顾沉舟呼吸一滞,单膝跪在她身侧,伸手拂去她发间的雪花:"摔疼了?"
温枝摇摇头,正要起身,却被他突然压下来。
男人的体温透过大衣传来,烫得她心跳加速。
"顾、顾总有人会看见"
"叫阿沉。"他低头含住她的耳垂,声音沙哑,
"在慕尼黑,没有顾总,只有你的阿沉。"
雪花落在她睫毛上,很快被他的吻融化。温枝羞得闭上眼睛,任由他在雪地里吻得她浑身发烫。
休假的时间已经结束了,回程的飞机上,温枝靠在他肩头睡得正香,浓密的睫毛在脸上投下阴影,红唇微微张着。
顾沉舟轻轻拨开她脸颊上的发丝,在她眉心落下一个吻。
回到办公室后,温枝正乖乖念着日程表,突然被拉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顾沉舟将脸埋在她颈窝:"别念了,陪我待会儿。"
"可是你之前说的,要是好好学"温枝小声抗议,重点强调“好好学”这三个字,却被他打横抱起。
"对不起小乖,我错了。"他咬住她柔软的耳垂,
"现在,我只想听你叫我阿沉。"
温枝羞得把脸埋进他胸口,却听见他低沉的笑声震动着胸腔:
"在慕尼黑不是说好了吗?回来也要这样叫。"
她终于红着脸,在他耳边轻轻唤了声:"阿沉"
顾沉舟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翻过烫金封面的日程表,突然在"八点慈善晚宴"那栏停住。
"小乖。"
他低沉醇厚的嗓音里带着几分诱哄,指尖轻轻勾住她纤细的手腕,
"晚上陪我去慈善晚宴,嗯?"
温枝被亲的不住地蹭着顾沉舟的颈窝时,一缕碎发垂落在瓷白的脸颊边,杏眸里漾着细碎的光:
"我我去嘛?"
顾沉舟起身走近,骨节分明的手指将她那缕调皮的发丝别到耳后,顺势捏了捏她柔软的耳垂:"我想小乖一直陪着我"
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温热的呼吸拂过她敏感的颈侧,"我的小乖是最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