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还顺利吗?”温寒哑着嗓子问,眼睛看向儿子,漂亮昳丽的五官还留着情欲的痕迹。
李缙摸了摸小妈被汗水打湿的黑发,“嗯。”生意上的事他一向不会对温寒说太多,只简单告诉他,“都处理好了。”
“喔……那就好。”温寒控制不住的有点失落。要是小儿子一定能跟他说好几句话,每天发生的事不管能不能听懂都愿意讲给他。可他知道做人不能想要的太多,尤其是自己。
温寒浑身都湿漉漉的渗着汗,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双颊泛着潮红,密长的睫毛垂下来,轻轻喘息的时候不自觉微微张开嘴唇,嫩红的舌尖若隐若现。李缙看着小妈,刚软一些的yin茎又蓄势待发。
李鹤洲眼皮跳了一下,抓着小妈纤细的脚踝往自己这儿扯,不满地喊了声,“哥!”
温寒像块布似的横在俩人中间,他看看大儿子又看看小儿子,谁都不敢得罪。
李缙把人在腿上翻了个身,让小妈面朝着自己,屁股对着弟弟。两只大手掐着小妈饱满的臀肉往两边掰,xue眼都被扯出了一个圆圆的小洞,“过来吧。”
温寒身子都僵了,双手紧紧攀着李缙的肩膀,提心吊胆战战兢兢却不敢拒绝,是不让李缙操他还是不让李鹤洲操他……这种话他说不出口。
小儿子的身体从後背贴上来,结实的肌肉微微泛着凉意,“小妈,别怕,”他亲了亲温寒的耳朵,“从前老爷子不是常常拿两根假的一起玩你吗?你吃得进去。”
温寒剧烈一颤,屁股和xue口同时被掰开,还没等准备好两根狰狞的ji巴就前後同时操了进来。
“啊!要破了……破了……”温寒死死按着李缙的肩膀,向後仰着头,脖颈绷出青色的血管,李鹤洲亲吻着他的耳垂,“不会破的。”
酥酥麻麻的快感像是电流一样从尾椎蹿到大脑,白光晃在眼前。他浑身酸软,下体又涨又麻,热得仿佛被蒸熟了。李缙含住他的一只奶头,有力的舌头绕圈打转,牙齿不轻不重地啃咬研磨,另一只奶头被李鹤洲夹在指间,向下一按陷进粉嫩的乳晕,又颤栗地挺起来。
分不清是谁的手了,yin蒂被拧着拉长,又被快速搓拈,浑圆的臀肉被搓圆捏扁,时不时落下几声清脆的掌掴。肉逼和xue眼都被撑开到极限,两根狰狞的yin茎在他的身体里凶猛激烈地横冲直撞,中间隔着的皮肉薄得像是层一捅就会破的膜。
温寒被禁锢在中间上下颠簸,断断续续地呻吟淫叫,翻着白眼泪水四溅,从来没有这麽刺激过,快感好像灭顶的潮水把他淹没。
“不行了……操死我了……你们要操死我了……啊啊……”
他痉挛抽搐地高潮,子宫喷出yin水,甩动的yin茎也吐出几滴稀薄的精ye。李缙把他的小ji巴握在掌心里,“小妈,射多了身体不好。”说着就堵住了顶端的铃口。
精ye倒流的感觉让温寒几乎崩溃,他大哭着推李缙的肩膀,“不要!不要!呜呜呜呜呜……”明明两个儿子也射过一回了却不让他射,李鹤洲还故意一下下顶弄着他的前列腺,屁眼爽得绞得死紧,前边儿的小逼也跟着一起夹紧。
前後同时传来两声舒服的喘息,温寒哭得更惨,小儿子掐着他的下巴要亲嘴也被他躲开。
可他只生气了一会儿就又想起来自己的处境,颤巍巍地回头去亲小儿子的脸,正好错过了李缙皱眉的表情。
“小妈,想要我射哪里?”李鹤洲握着他的腰在耳边问。温寒快被操得失去神智了,脑袋像是盛了沸腾的热水,下意识想到要怀孕,声音沙哑地说,“逼……射进小逼……”他怎麽也没想到小儿子会按着他的阴唇把已经吃了一根ji巴的小xue向外扯,“好啊,我和哥哥一起射进小妈的子宫里,好不好?”
李缙听到这句话竟然也没有拒绝的意思,而是像要惩罚他,故意在李鹤洲撑开的缝隙那儿捅进两根手指做着扩张。
温寒簌簌发抖,疼得脸都白了,牙齿哆嗦着快把嘴唇咬破,他搂着李缙的脖子惊恐地哭,“不行!……求你了……求你了……”他还没说完李鹤洲的ji巴就从後边儿的xue眼抽了出来,抵在逼口,在他崩溃的尖叫中整根插了进去。
两个儿子都没急着动,等他缓过劲儿才节奏缓慢地操弄起来。
温寒熬过最初几秒仿佛被劈开的疼痛,慢慢也流出了更多yin水润滑,到底被调教多年的身体,适应得比他自己想得要快。
他的肚子真的像怀孕那样被顶出弧度。两根yin茎挤在一个洞xue,柱身盘桓跳动的青筋也互相摩擦着,龟tou时不时撞在一起,下边的卵蛋也在顶弄时相互贴着碰撞。
两个人爽得筋酥骨软,小妈被夹在中间,脸上的表情也渐渐从忍耐变得缓和。
最後果真像李鹤洲说的,两个儿子一起射进了他的子宫,微烫的精ye铺天盖地灌进来,温寒惊叫着绷紧了腿,两根ji巴抽出时浑身酸软地向旁边一倒,被李缙的劲壮的手臂接住。
他闭着眼睛喘息,像是雨水打湿的白梨花,时不时抽搐地轻颤着,下身无知无觉地淌出淡黄的尿液。